几十年过去了,父母和弟弟不可能还在,但现如今,这房子连人都没有。
“如意姐你回来了是吗?”秦如意正看着那些家具,她的后面就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她转身回头,入眼的是一位白发苍苍向偻着背的老头 。
“你是?”听对方叫她如意姐,秦如意很是疑惑。
“真的是如意姐我是阿顺王阿顺啊!”那白发老头瞬间激动地说,竟像个小孩一般高兴。
秦如意也想起了眼前这老头,是当年和弟弟一起玩的阿顺。
“阿顺,我是如意咱们找个地方说吧这里也没地生。”
秦处意说着便和阿顺出了房子,在一棵老树下坐了下来。
“如意姐你当年走了怎么一直都没有你回来?”阿顺苍老的声音响 却和当年那个少年似乎有了重叠。
“当我有能力回来的时候国内的形势不好没办法回来。”
秦如意的声音似有怀念,似有悲伤。
“几十年了,都老了。
“阿顺摸了摸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满头白发,感慨地说 。
“阿顺、阿文是已经没了吗?那有没有后代?”阿文是秦孝的名,秦如意想着,弟弟比自己小五六岁现在算年纪,也不算太老但家里显然是没有人住很久了,这说明秦孝不在这里。
阿顺听她这样问,眼前闪过一丝难以掩映的悲伤,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如意姐,有些事本来已经忘记了,但是太深刻了。”
阿顺的声音变得很沉重,仿佛是一口古钟。
“如意姐,你走的第三天,马家就来人了,他们来了十几个人说是要带你过去,叔和婶说你想不开,寻了短见,现在找不到尸首。
那马家的人听了,去了你家里找了一通,没找到人,离开了,大家都以为马家的人会这么罢休了,但第二天马公子就带了几十号人来分明是来找事的,叔和婶把彩礼已经还回去了,但马公子还是不罢休,吩咐手下的人把叔婶还有阿文打了一顿,叔和阿文还能扛,可婶子的身子骨哪里能扛得住,被打伤了那日过后便一直卧床不起,不到半年人就没了。
婶子没了后,就剩叔和阿文爷俩,阿文在几年后有一门不错的亲事,可天不遂人愿三零年的时候阿文被抓壮丁,当时只有小部分男人幸免,叔看着儿子被抓走却又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