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之际,我带着阿姊落草为寇。
我俩一个贪财,一个好色。
我打劫大理寺少卿时,阿姊把太子给睡了。
一个下狱,一个关禁闭。
这下好了,彻底完犊子了。
1半月前第一天营业。
我俩正靠在树枝上,坐等今日倒霉蛋登场。
小树林里传来的马鸣厮杀声越来越近,直接来了几十号人马。
我顿时懵了,赶紧小声摇醒阿姊:“阿姊,阿姊,你快醒醒,人有点多,我们麻绳不够。”
阿姊打了个哈欠,从茂盛的枝叶里探出个脑袋查看树下状况,霎时眼睛就亮了。
“傻妹妹,那些裹得跟飞鼠似的黑不溜秋瞪两眼睛的,除了一身黑布也就剩手上的刀了。
要劫自然是劫中间那两好看又有钱的。”
我摸了摸手里的大刀,蠢蠢欲动。
“等等,人太多了,别跟他们硬碰。”
阿姊把我拦住,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正好试下这新研制的药效如何——“好妹妹,抱我。”
“好。”
我搂紧阿姊的腰从树上一跃而下。
阿姊如天女撒花般挥撒药粉,所到之处黑衣人皆骨头发软,跌落在地,我趁机一刀一个直接拍晕。
直至剩下中间两人。
阿姊细腰一扭,勾着袖子刚准备上前搭话。
人已被我一一拍倒,一手一个扛上肩头。
阿姊脸上的娇笑顿时变得十分僵硬。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聂云娆!”
我一脸茫然地回头:“阿姊快跟上,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2我们将二人掳上老巢。
阿姊迫不及待地将其中一名男子的衣裳扒下。
精壮的胸肌后背密密麻麻布满刀伤箭口,看得阿姊面色铁青。
“该死,这是捡了个祖宗吧!
这得浪费老娘多少药材。”
阿姊嘴上骂骂咧咧,手上却越发轻柔。
她认真给他处理起伤口。
中途另一名男子醒来,猛得尖叫起身,将阿姊吓得手一抖,药粉又多撒了一层。
阿姊呼吸缓缓变重,本就纤瘦的手背此刻青筋越发凸显,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来:“扔出去!”
男子刚准备吱声,就被我拎到屋外去。
“你吵,阿姊不喜欢。”
男子从地上起来,轻拂衣裳上的尘土。
抬眸间,眼底的警惕探究之意早已消散,换作一副温和讨好的模样,朝我鞠躬拱手致谢。
“陆某在此先行谢过二位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