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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60:我靠打猎让全家致富:萧建业萧建丽番外笔趣阁

雨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家人面前,萧建业并不想隐瞒,便说,“其实那头大野猪,是你哥我一个人用长矛刺死的。”“不过可不许说出去,这只有我们家才能知道的秘密。”“要记住,野猪是姐夫杀的。”长矛萧建业也直接留在了林卫东那里。萧建丽眼睛瞪得大大的,接着就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哥。”“想去看野猪的话就赶紧去姐夫家看,明天我可就要卖掉野猪了。”得到哥哥首肯,萧建丽欢呼一声,接着便跑出去没影了。何桂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缘由,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建业,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我们岂不是......”“娘,只要我们都不说,在山上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也只能这样了。”何桂兰招呼萧建业进门,“好孩子,快进来吃饭吧。”......第二天一大早,萧建业便起身往林卫东家赶去,两...

主角:萧建业萧建丽   更新:2025-04-02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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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建业萧建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60:我靠打猎让全家致富:萧建业萧建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雨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家人面前,萧建业并不想隐瞒,便说,“其实那头大野猪,是你哥我一个人用长矛刺死的。”“不过可不许说出去,这只有我们家才能知道的秘密。”“要记住,野猪是姐夫杀的。”长矛萧建业也直接留在了林卫东那里。萧建丽眼睛瞪得大大的,接着就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哥。”“想去看野猪的话就赶紧去姐夫家看,明天我可就要卖掉野猪了。”得到哥哥首肯,萧建丽欢呼一声,接着便跑出去没影了。何桂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缘由,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建业,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我们岂不是......”“娘,只要我们都不说,在山上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也只能这样了。”何桂兰招呼萧建业进门,“好孩子,快进来吃饭吧。”......第二天一大早,萧建业便起身往林卫东家赶去,两...

《重生60:我靠打猎让全家致富:萧建业萧建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在家人面前,萧建业并不想隐瞒,便说,
“其实那头大野猪,是你哥我一个人用长矛刺死的。”
“不过可不许说出去,这只有我们家才能知道的秘密。”
“要记住,野猪是姐夫杀的。”
长矛萧建业也直接留在了林卫东那里。
萧建丽眼睛瞪得大大的,接着就重重地点头,
“我知道了,哥。”
“想去看野猪的话就赶紧去姐夫家看,明天我可就要卖掉野猪了。”
得到哥哥首肯,萧建丽欢呼一声,接着便跑出去没影了。
何桂兰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缘由,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建业,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那我们岂不是......”
“娘,只要我们都不说,在山上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也只能这样了。”
何桂兰招呼萧建业进门,
“好孩子,快进来吃饭吧。”
......
第二天一大早,萧建业便起身往林卫东家赶去,两人把野猪皮扒下来,然后就赶往黑市。
到了黑市,两人直奔皮匠刘的位置,手里提着卷好的野猪皮。
“啪嗒”一声,萧建业把那张野猪皮放在了桌上。
“皮匠刘,你看看这皮值多少钱?”
皮匠刘有些吃惊,他记得自己就前天才说了要买野猪皮吧?
这就猎到了?
他迅速摊开野猪皮观察,
“这张皮完整度还挺高的,这么大张,顶我之前收的两张野猪皮了。”
“我可以出三百六十块收了,看你肯不肯卖了。”
“不过我手上只有三百块现金,我只能再给你五十尺布票,你看看能不能接受。”
五十尺布票!
萧建业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现在是全国最艰难的时期,村里每人每年也只能分得六尺布票,只够做一套上衣或裤子。
很多人家里都是大的穿完小的穿,破了缝缝补补就又穿三年。
他们家的布票早就用完了,他还没想过怎么买布票,这“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
五十尺布票,够给四个成人做一套衣服。
“成交。”
萧建业接过皮匠刘递过来的布票,
只见上面印着字眼:
布票是长方形的一张彩色票券,最上面有“河北省布票”的字,正中间写着“伍市尺”,下面印着日期“1960”。
萧建业又接过皮匠刘递过来的三百块现金,都是一些五块的散钱,数了数量没问题。
皮匠刘又说,
“小兄弟,我见你本领挺强,如果这两天还能收到两张野猪皮,你都卖给我。到时咱们就算朋友了,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萧建业同意了,
“好。”
皮匠刘又想起来自己的上线,
上线是洪门镇的皮件厂厂长,来黑市就是帮他收皮子的。
就试探地问了句,
“小兄弟,这野猪应该有几百斤重吧?想好找什么卖家了吗?”
萧建业答道,
“我们不会杀猪,打算拉到镇上供销社卖掉。”
皮匠刘一听,心里就暗自庆幸,
看样子,还没有想好处理野猪的想法,他算是问对了时间。
“供销社的售价可是很低的,现在一等肉是家养的猪,七毛一斤,野猪肉比较糙,吃起来又老又韧,估计只能算三等肉,六毛一斤。”
“如果你卖给我的话,我可以做主一块一斤收。”
萧建业想了下,就拒绝了,
“卖给个人风险太大了,那几百斤的野猪肉这么招摇地拉出来,瞒不住。”
皮匠刘听他这么一说,就急了,
上线赵厂长的厂子已经一个月没有开荤了,不少工人们已经吵着闹着要罢工了,愁得赵厂长是头发都快白了几根。
自己延迟供皮货的时间,已经引发了上线的不满。
如果这次他能为上线带来一大头野猪,那他这条供货链就更牢固了,上线也会在心里记得他的这份功劳。
这野猪肉他势在必得。
“卖给我不是卖给个人,我认识一家集体企业的厂长,如果你肯卖,我今天就带你去见见他。”
萧建业被说得有些心动,
没想到皮匠刘竟然认识集体企业的厂长,那倒是可以卖。
因为卖给个人就是投机倒把,但是卖给集体企业或者供销社是合法的。
“你刚刚说的一块一斤,能担保吗?”
皮匠刘见他这么问,知道事情多半就是成了,心中顿时一喜,
“我用我的信誉作保,一定不低于这个价。”
“好。”
皮匠刘见事情成了,也就赶紧收摊,今天不打算在黑市呆了。
他又拿出上次萧建业要做的野兔手套,塞给了他,
“做好了两对大人戴的手套,你看看合手不?”
萧建业接过野兔手套,把手塞进去后,发现很合手。
他收起另外一对,忍不住夸道,
“好手艺!”
皮匠刘迅速地收好摊子,然后就带着两人赶往镇上。
两人坐着皮匠刘的牛车,晃悠悠的,
皮匠刘坐在前头驾车,问道,
“要不我先驾车去你们村里吧?我提前看看你们的野猪怎么样。”
卖给上线的肉可不能随便糊弄,皮匠刘想亲眼瞧瞧才肯放心。
“行,我们给你指路,你听着开就行。”
一番指路过后,牛车就停在了林卫东家门前。
皮匠刘跳下车来,又把牛牵进院子里的木头桩系好。
看着院子里躺着的那一大坨野猪肉,皮匠刘蹲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肉眼看得有五百斤往上了,是个大货。
他心情有些好,又说道,
“这头野猪可太肥了,坐不了三个人了。要不就趁今天把野猪拉走,不用改天了。”
“刚好我们三个人,力气够,能拉到镇上。”
镇上离万门屯村才六七里路,有牛车拉很快就能到。
三人就合力把野猪扛上车,然后皮匠刘在前面牵引老牛,林卫东跟萧建业则在后面搭把手,推牛车。
等三人离去,躲在暗处的郝玉梅悄悄地从大树背后站了出来,
“萧建业跟林卫东在拉大野猪去哪呢?”
该不会是卖给那个陌生男人吧?
这不就成了投机倒把?
不行,我得去跟村支书萧平山说说这事!
郝玉梅这样想着。
村子里昨天就传遍了,说这头大野猪是林卫东打死的,那她就分不到一口肉了。
眼下分明萧建业是跟林卫东一伙的,她一定要去村支书那里说多几句。
这灾荒年的个个都吃不饱,凭什么他们就能吃几百斤的大野猪!
郝玉梅越想越觉得萧建业没理,没有集体贡献意识!

何桂兰刚想起身开门,萧建业伸出手拦住了她,
“娘,让我去吧。”
刚刚大伯一家才走,现在不到半晌,门又响了。
不会是他们又回来了吧?
想到这,萧建业的脸上冷峻之色更甚。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院门,猛地拉开。
来人一头短发,憨厚朴实的长相,身穿兽皮制成的外套,一副猎人打扮,手里还提着半只野兔。
萧建业脸上浮现喜色,
“姐夫,你怎么来了?”
林卫东看着萧建业活力满满的样子,
“你小子醒了?”
“身子恢复得挺快的呀,现在还有力气下床。”
几天前过来的时候,萧建业还躺在床上醒不来。
萧建业笑了笑,招呼林卫东赶紧进门,然后带着他走入屋内,
“何止下床,今天我还上山打了狍子跟野兔。姐夫,待会我割点狍子肉给你带回去,让姐姐也尝尝。”
初次见面,姐夫给他留下的印象很不错,让他对还没见面的姐姐也产生了好奇心。
等过几天空了,一定去看看。
林卫东踏入屋内,
“怪不得我在门外就闻到了野兔味,早知道我带其他肉好了。”
瞧着屋内挂着的野兔皮跟狍子皮,林卫东心里又是一阵惊奇。
以前从没听过萧建业打猎到什么,今天过来一见属实是让人感到意外。
林卫东无奈地笑了笑,提了提手上的半只野兔,然后放在了桌上,
“妈,今天刚好打猎回来,经过咱家就来看看。”
何桂兰收下了野兔,脸上的笑容不减,
“卫东,你这每次来娘这里都送点肉,娘也没什么回礼给你。今天建业上山打到一只狍子,待会拿点回去吃吧?”
萧建业连忙应好,又走去拿了一把大菜刀,不管林卫东的推阻,硬是割下狍子后腿部分的肉,估摸五六斤,然后用一条细铁丝串了起来。
“姐夫,带回去给我姐尝尝。”
姐姐萧建梅大他五岁,在18岁那年就嫁给了姐夫林卫东。
因为老父亲病逝,家里少了一个猎人,少了很多食物来源。
穷得揭不开窝的母亲何桂兰,不愿意看着全家人饿死,只能含泪把姐姐嫁出去,这样家里就少一口人吃饭,都能活下去。
幸好姐姐嫁得还不错,姐夫林卫东也是会疼人的,又是能干的猎人,跟着他不会饿肚子。
而且林卫东从来没忘了他们这个娘家,有吃的也能想起自家,接济一下。
谈到姐姐,林卫东只能收下,
“建业,今天的猎物不是你用枪打的吧?”
萧家早就卖掉了猎枪,林卫东是知情的。
“都是我用箭射的。姐夫,本来我还想过几天去找你一趟,想去黑市买一杆猎枪的。”
林卫东惊奇地说,
“我还没想到你小子箭术那么高超咧,竟然还能射中狍子。”
狍子善于跳跃奔走,一个高跳跳出十五米的距离,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有时候就连老虎跟猎豹,盯上狍子也不一定能追到。
虽然傻狍子好骗,但是弓箭射程短,一个不小心狍子就跑出了射程距离了。
萧建业摆摆手,
“都是黄大仙帮我发现狍子的。”
萧建业把今天遇到黄大仙捉野兔,又带他去找狍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黄大仙的确是不能乱碰的,我平时看见了也不打。”
打猎人都有一些禁忌处,林卫东深有所感,也觉得萧建业做得对。
“姐夫,我还是想买一杆猎枪,你知道去哪里可以买到吗?还有这张狍子皮,我也想卖出去。”
林卫东见他这么问,
“一杆猎枪的价格可不便宜,一般都要三十几。一张狍子皮最多只能卖十几块。”
萧建业瞧了瞧林卫东肩上背着的那杆枪,
“姐夫,你肩上这把水连珠,我瞧着就挺不错。”
水连珠,56式步骑枪的别称。苏联卖给国内的莫辛纳甘步枪图纸,国内又改良过的一款枪。枪声清脆悦耳,威力大,精确高。
林卫东取下肩上的枪,交给萧建业简单看看,
“这把枪是我爹留给我的,黑市估计有很多卖的人,明天我陪你去黑市看看,不过你手上的钱还不够。”
萧建业摸了摸水连珠,又简单拉了一下枪栓,熟悉了一下手感,
“问题不大,我已经有办法了,赚够一杆猎枪的办法。”
明天去黑市他就看看能买点啥,他打算打个大猎物,买猎枪的钱不就有了?
“姐夫,以后我能跟你一块上山吗?”
姐夫林卫东是万门屯的守山人,打猎到的粮食可以不上交大队。
跟姐夫一起打猎,可以把猎物放到“姐夫”名下,这样他就可以少交点。
如果不是守山人,打猎到的粮食是要分给队里的,因为山里的猎物也属于集体财产。
林卫东乐之不得,
“那敢情好咧,两个人一块也有个照应,你没有枪上山是挺危险的。”
“明早八点我再来你家找你,我们一块去黑市。”
萧建业又跟他聊了一阵子,见姐夫要走了,又看着他把狍子肉拿走,身影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何桂兰有些担心地问,
“黑市会不会很危险?听说那里多的是不要命的人,要是被盯上了......”
“娘,你就放心吧,姐夫有枪,对黑市也熟悉,不会有事的。”
只有去黑市才卖得多,也能买到镇上买不到的东西。
睡过一觉后,萧建业天刚亮就醒了,他还记着山上下的那个野兔套子。
去晚了可能就被别人捡了。
他背起弓箭,然后推开房门,一路小跑跑到了山上。
只见野兔套子夹到了一只肥肥的野兔,他还在不断地挣扎着,但套子却越来越紧。
真好,又收获一只。
萧建业一阵欣喜,用小刀了结了野兔的性命,
萧建业换了个地方放野兔套子,接着把野兔提下了山。
回到屋内,简单地处理了野兔皮,野兔肉,何桂兰便推开房门出来了。
“建业,这么早又去山上了?这是又射中一只野兔了?”
“昨晚下的野兔套子套中的,我怕被人捡了,就起得早了些。”
何桂兰接过野兔肉,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
“今天又能吃兔肉了,这只也有两三斤重,够吃两天了。”
过了两三个小时,日头升起来了,姐夫林卫东推开门,
“带上你昨天打到的家伙,我们出发了。”

关于“黄大仙”的传说他听得不少,它们是有灵性的,不能随便去碰。
萧建业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下箭。
穿到1960年,以前不信玄学的他,现在也开始信了。
萧建业俯身,拾起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然后朝着野兔的脑袋就是砸去。
野兔一瞬间就被砸晕了,倒在了地上。
黄鼠狼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块飞石给吓到了,它扭头看了看萧建业,黑黢黢的眼睛里满是大大的疑问。
萧建业笑了笑,
“看你这么辛苦都逮不到兔子,帮你一把。”
萧建业说完,便沿着山路打算往下走。
今天收获一只三四斤重的大野兔,也够吃一天了。
走了百来米,萧建业听到了后方雪地里传来的急促的踩雪声,他往后看去。
只见黄鼠狼一路跟着他,嘴里还叼着刚刚他协助杀死的野兔。
只一会儿功夫,黄鼠狼便跑到了他的身前,扭头看向他,又往前走了一点距离,又扭头看向他。
这架势,萧建业看得有些奇怪,问道,
“你想我跟你走?”
黄鼠狼似乎是很满意他的回答,又扭头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然后回头看向他。
黄鼠狼不太亲人,看到黄鼠狼与他互动,他心里也是好奇它想告诉自己什么。
萧建业跟着黄鼠狼往前走,就这样走了两三百米,一路上,萧建业看到了雪地上杂乱的脚印。
不像是野兔印,看着有些大,像是被某些动物刨出来的。
萧建业蹲下身子,看到了黑色泥块上的一撮白毛,放在手指尖揉搓了几下,也不分叉,根根分明的。
有点像是狍子屁股上的白毛。
他站起身来,又跟着黄鼠狼往前走。
他有种直觉,黄鼠狼会带他找到狍子的位置。
又继续走了一里多的路,如果不是雪地上明显的脚印还在,萧建业都要怀疑前面没有狍子了。
这时,前方的黄鼠狼突然停下,然后返回头望向他。
萧建业越过黄鼠狼,看着他的前方,只见前方灌木丛里,站着一只公狍子!
浑身草黄色,屁股处有大面积白毛,头上顶着一对长角。
狍子正盯着黄鼠狼看,兴许是好奇心又上来了,瞧着黄鼠狼叼野兔的样子很新鲜。
狍子此刻距离他才不到一百米!
虽然弓的磅数低,但是也有可能击杀的机会。
萧建业并没有过多考虑,直接就抬弓对准傻狍子,傻孢子仍旧是盯着黄鼠狼看,没有察觉到他这边的危险。
“吧嗒”一声,箭矢朝着狍子的腹部心脏飞去,一击就中。
受箭的狍子的血量猛飚,洁白的雪地上顿时出现了大片的通红。
狍子怪叫一声,径直往前方跑去。
萧建业十分确定,刚刚那一箭射中了狍子的心脏,它活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倒下。
萧建业朝着黄鼠狼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迅速跟着狍子的奔跑方向赶去。
狍子跑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把他甩在了后面。
可能是心脏中箭的问题,萧建业看他奔跑的速度已经没有传说中那样惊人。
努力跟着狍子沿路留下的血迹,萧建业跑了四五百米,终于发现了在前方倒地不起的狍子。
等走到狍子身侧,看着狍子还微微喘着气,但已经无法站立了。
萧建业抽出腰间的小刀,左手拎着狍子的颈部,然后飞快地来了一刀,断了它的气息,再拔走它腹部的箭矢。
看这狍子的体型,应该有六十多斤。
刚刚狍子一路落下的血味能引来很多野兽,就算来的是一匹孤狼,他也没办法应对。
他不敢多逗留,原先今天只想打几只野兔,现在却多猎了一只狍子,这已经是意外的收获了。
萧建业抬起狍子,然后往背上一放,接着快步往山下跑去。
等萧建业跑到山下后,才松了一口气。
扛着肩上的狍子,很快就走回了家里。
妹妹萧建丽此刻还坐在家中的小板凳上,抬头望着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建业见她呆呆的,
“在想什么?”
“瞧哥给你带了什么?”
萧建丽回过神来,看着萧建业高高的身子站立在门口处,肩上的狍子很大一只,腰间还别了一只野兔。
萧建丽当场惊呼出声,眼里满是羡慕,
“哇!哥你怎么打到这么大一只动物?”
“都是用箭射中的吗?”
“哥,你太厉害了!”
萧建丽开心得不得了,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吃到肉了。
萧建业笑笑,
“这是狍子,大只吧?应该有六十多斤重,够我们吃好多天了。哥腰上还挂着一只野兔呢,你是不是漏看了。”
他放下狍子跟野兔,又吩咐道,
“快去烧水,哥杀了它们,让你吃肉。”
“等娘做工回来,就能喝上汤了。”
萧建丽连声应好,然后从凳子上快速爬起来,跑到屋子一角的炕边,然后端起旁边的铁锅,加水后就放在洞上,然后往下面生火。
萧建业提着野兔跟狍子,把他们放在小院的地板上。
他抽出腰间的小刀,然后用刀子在野兔的后腿和腹部之间隔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从口子处开始慢慢地把野兔肉跟野兔皮分离。
过了一会儿,一张完整漂亮的野兔皮就被剥下了。
野兔皮可以用来做手套,棉衣领,套袖。
他打算用这个野兔皮做一套手套。
至于狍子,浑身都是宝的动物。
他打算留下十几斤肉放家里储备,其余的就拿到黑市去卖了。
狍子皮也打算卖掉了,应该能值上不少钱。
萧建业找来家里的斧子,然后干净利落地把狍子的一对长角砍了下来,然后把狍子翻了个身。
又用腰间的小刀,沿着肚子中心线隔开,接着手法熟练地把狍子皮慢慢地剥了下来。
萧建业处理好两张兽皮后,又把所有东西带回了家里。
萧建业简单地切好野兔肉,接着就把兔肉往烧开的锅里一放,盖上了锅。
萧建丽很兴奋,
“哥,我都两个月没吃到野兔肉了,好怀念啊!”
“我们什么时候吃狍子呢?我还没吃过狍子肉呢。”
萧建业笑道,
“我们明天就能吃上了,别急。”
......
何桂兰拖着疲惫的身影从队上放工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斤重的玉米渣面。
家里总共就剩下两公分了,她只换了一斤的玉米渣面。
家里三个人,省着点吃也能勉强吃两天。
再给儿子歇一两天,等儿子也去队上劳作,家里的粮食才能勉强供应得上。
何桂兰这样想着,脸上的愁容却是不消。
今天在大队换粮食的时候,她也瞧见了郝玉梅换了四五斤的玉米渣面,却不肯借粮给自家。
儿子现在身体刚恢复,躺在家一天就吃了一条红薯干。
何桂兰离家里越来越近了,然后她也闻到了隐隐约约的兔肉汤的香味。
是谁家在煮兔肉汤?
何桂兰想着,很快就走到了自家的院子里,但那兔肉的香味反倒是越来越浓了。
她心里开始升起一丝不可置信的欣喜。
这是自家煮兔肉汤的香味?

萧建业见他误会了,连忙解释,
“我跟我姐夫来山上打猎,没想到被这两人拦路打劫埋伏,我们出于正当防卫的需要,把他们制服。”
萧建业又把怎么遇到这两人,怎么制服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王冠军一边听着,一边心里暗自称奇,眼神不停地打量着面前的萧建业。
只觉得萧建业身手了得,又有勇有谋,再看他长得一脸正气,浓眉大眼的,最后再看前面那两个长得满脸凶狠的人,心里已经相信了萧建业说的话。
“那你把这两个破坏分子交给我们吧,我把他们押送去镇上,你们也一块去吧。”
萧建业看着王冠军手臂上别着的红臂章,信了他的民兵身份。
“那就多谢了!”
王冠军把其他民兵留下来看村子,他们三人押着水哥和阿彪,坐上了黄杏村的一辆牛车,赶往镇上。
等到了镇上的公安局,警局里的人见到那两个流血的人,已经是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警局只能安排这护士给这两人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然后详细咨询了一番萧建业跟林卫东详情。
两人都知道黑市的买卖不能说出来,都说只是去山上打猎,然后路遇歹徒。
警察做了口供,然后就先放他们离开了。
离开警局后,王冠军又对萧建业说,
“同志,你是哪里人?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民兵训练队?不过我是想请你过来做民兵训练的教官的。”
萧建业并不想当教官,在山上打猎自在多了,于是委婉拒绝,
“我是万门屯的萧建业。”
“同志,谢谢你的抬举。不过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丁,我来黄村担任教官就得离开我们村,家里没我照应不行。”
王冠军又看向林卫东,林卫东笑道,
“我是他姐夫,叫林卫东,是万门屯的守山人。”
王冠军又跟他们两人一一握手。
王冠军见萧建业婉拒了,也就不再勉强,但还是说道,
“以后若是想来只管开口,黄杏村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好。”
几人一同坐牛车回去,王冠军顺便送他们回家,还去萧建业家坐了坐,喝了杯茶。
送走王冠军后,萧建业又留下姐夫,
“姐夫,待会叫姐姐过来吧,我们一起吃烤狍子肉,家里还剩下半只狍子没吃,够弄很多肉串了。”
林卫东的脸上露出一些疑惑,
“烤狍子肉?”
他想起了在山上随便架一个烤架,然后烤肉的场面。
“这有什么好吃的?狍子肉比较老,炒起来好咬一点。”
萧建业大笑道,
“姐夫,我可以烤肉的好把式,你赶紧叫我姐过来吧。”
“再说了,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这样聚聚吃顿饭了。”
林卫东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好,我回家叫你姐过来,她肯定很乐意。”
林卫东急匆匆地离去,萧建丽则是满脸好奇地问,
“哥,什么是烤肉啊?”
萧建业解释道,
“烤肉就是把狍子肉切成一小块的,然后把他们串在竹签或者小拇指粗细的木棍,每一串有好几块肉,然后放在烤架上面烤。”
萧建丽似懂非懂地听着,
“哥,什么是烤架?”
萧建业突然想起,他现在的确找不到一个烤架,估计都还没造出来这玩意吧?
但是他想起了自家厨房的灶台下面,还堆着十几块大红砖。
可以用它们来做“围墙”,然后再往里面放木炭,让木炭在里面烧。
没有烤架,就只能简陋点了。把竹签搭在砖上面烧。
可是,自家哪里有木炭呢?
“这个哥待会再告诉你,现在哥需要你去找小拇指粗细大的木棍,然后长度就两个巴掌长左右就好了。”
知道待会有烤肉吃,萧建丽高兴地往柴堆跑去。
“好嘞!”
萧建业又对何桂兰说,
“娘,你就到厨房切狍子肉,把它们切成一块块的,大概这么大就好,等切好了肉,我们再一起串狍子肉。”
萧建业用右手大拇指跟食指圈成了一个小圈,示意了肉的大小。
何桂兰“哎”了声,转身便赶忙去厨房切肉了。
她也对这个烤肉产生了一点好奇心,往常家里有肉都是普通烹饪,从来没吃过烤的。
萧建业返回厨房搬出那十几块大红砖,然后把每一块砖立起来,横放摆好在地板上,然后围成一个长方形。
家里没有木炭,萧建业需要去外面换,
“娘,你知道村子里谁有木炭吗?”
萧建业在屋外大声喊着。
何桂兰走出来,
“村长家应该有。”
萧建业来到萧平山的家中,萧平山还坐在家里,见他来了,
“建业,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萧建业一下子就瞥到了摆在屋内的木炭,几块小木炭正放在桌上一个盆子里面烧着,给屋内增加一点温度。
萧平山伸出双手,靠近盆子取暖。
看来村长家还是挺阔绰的。
“村长,我想向你换一些木炭,你看这里可以买三斤吗?”
萧平山一听,顿时就摇摇头,
“这可不行,我们家就只剩下五斤木炭了,还是上个月我们拿木炭票去镇上的供销社换的,这个月的木炭票还没发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换。”
家里这五斤木炭,他们家也不肯奢侈用,只敢每天烧那么一点,放在桌上暖暖手。
要不是有一个村长的职务,他还拿不到木炭票呢!
萧建业笑了笑,
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两块钱的人民币,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上,往萧平山的位置推去。
“村长,你看这买三斤木炭,够了吗?”
萧平山看着面前的两元人民币,内心却不是很心动。
供销社的木炭是两毛一斤,萧建业花三倍的价格买木炭,这......不就成了黑市的买卖价格了吗?
萧平山有些为难道,
“两块,太贵了些。建业,你把钱拿回去吧,我不能卖这么贵的木炭给你。”
他其实心里不缺钱,犯不着为了几倍的差价卖木炭。
大寒天的,怪冷的,卖给萧建业,他拿什么烤手?
萧建业看得出他不缺钱,又说,
“村长,别那么客气。你要是不想要钱的话,要不我去家里给割一斤狍子肉给你,我们家里还剩很多?”
这年头,就算村长不缺钱,但是他肯定缺肉。
现在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肉,供销社这样的顾客多的是。
果然,萧平山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想起来上次从肖建业家拿回来的狍子肉,当天晚上就没忍住炒来吃。
那叫一个香啊!
吃完饭之后他还把碗里面的油星舔了个干净。
他立刻就站了起来,去装木炭给萧建业。
“好!”
“我给你拿三斤木炭。”
“建业,你买这么多木炭是想拿回去暖手吧?我跟你说,这木炭一斤可以烧一个小时,”

“娘,去黑市哪还有买玉米渣面的道理。我跟姐夫走了六七里的山路,肯定要买点好的回来。”
“刚刚我经过姐夫家,也给了姐两三斤白面粉,剩下的就放在家里吃。明天我还要跟姐夫上山打猎,还要让你们继续吃肉咧。”
萧建业不容置疑地把白面粉塞回给萧建丽,
“拿回家里的大缸放着,今晚我们就做兔肉炖面条吃。”
萧建丽欢呼道,
“哥最厉害啦!今晚可以吃兔肉炖面条咯!”
她兴冲冲地跑回厨房,想要待会帮忙打下手做面条。
......
吃过一碗大大的兔肉炖面条,萧建业满意地躺在床上。
今天这一顿是他回到60年代吃的最好的一顿了。
现在家里的粮食还不够吃,大饥荒的情况还会持续到61年,他得继续努力赚钱,然后囤多点粮食在家里。
房子也有些漏风,晚上睡觉总是睡不好,因为屋子里实在是太冷了。
等有钱了,他第一时间就是找人来翻新一下现在的破房子。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早,萧建业带上了麻绳,长矛,弓箭则是背在了身上。
至于引诱野猪出动的玉米渣面,萧建业也带了半斤出来。
等到林卫东来了以后,两人就开始往山上走。
林卫东理了理背上的猎枪,把它取下来后,拿在手上,
“建业,你待会想怎么打野猪?”
萧建业不急不慢地说出自己的计划,
“等我们找出野猪窝的大概位置后,我们就把这些玉米渣面洒在野猪窝附近。”
“野猪很喜欢找树木擦拭身体,经常把身子擦得油光发亮的。在地上滚了一层泥又混合着树油,才让它的护甲值那么高。”
“我想找一处树木粗壮,树龄较大的一棵老树,待会爬上去,我在树上守株待兔,等野猪吃得正欢的时候给他来上一矛。”
林卫东点点头,
这主意听起来还不错,只是矛猎已经较为少见,因为风险太高了。
在猎枪被发明后,猎人们一般更加青睐使用猎枪。
两人开始凭着自己的经验四处寻找着,想要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野猪那么喜欢蹭树木,被蹭过的地方必定是油光发亮的。
两人沿着野猪脚印走,一边观察周边的树木。
突然,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叫声,
林卫东沉声道,
“是黄鼠狼。”
下一秒,黄鼠狼从灌木丛中跳了出来,然后快步跑到了萧建业的脚下,围着他转了一圈。
就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熟络。
萧建业认出来这是几天前见到的那只,他突然鬼使神差的就问了句,
“黄大仙,我们想打野猪,你知道野猪窝在哪吗?”
兴许是黄鼠狼展现出来的灵性,让他还想再撞撞运气。
毕竟几天前黄鼠狼就带他找到了一头狍子。
黄鼠狼又绕着他们两人转了一圈,然后就往前小跑去。
跑出一段距离后,又返回头看看萧建业,似乎是示意他赶紧跟上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萧建业又说,
“姐夫,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只带我找到狍子的黄鼠狼,我们跟他走,说不定真能找到野猪。”
林卫东点头,然后也跟着黄鼠狼走。
就这样带路了几分钟,两人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胡乱的野猪脚印,知道黄鼠狼是带对地方了。
萧建业看了看周围好几棵树,都被野猪蹭得树皮掉得发亮。
他知道这就是野猪经常来的地方了。
萧建业选了最大最粗的一棵树,然后就往树旁边倒了半斤玉米渣面。
黄鼠狼带路完后,就直接钻进灌木丛里看不见了。
萧建业没想到它那么快就走了,这次撞到黄鼠狼也是他意想不到的。
等下次上山来,他一定要给黄鼠狼带点肉。
林卫东仰头看了看高耸的大树,
“你打算怎么上去?”
萧建业把长矛的尾端绑好麻绳,两条麻绳一条接一条的,足足有两米长,然后再把麻绳绑紧自己的腰间。
“直接爬上去,等野猪待会过来,吃得开心了,再给它一矛。”
萧建业手脚麻利地就爬了上去,站在粗壮的树枝上,估摸离地面有五米远。
萧建业又拽着麻绳,把长矛提了上去,握在手心里,解开腰间的麻绳后,手里握着,然后就站在枝干上不动了。
“姐夫,你在树下远点的地方,找个隐秘的高处点吧,等我投出长矛,你再出枪。”
“我打算打最大只的,其余的姐夫你就挑一只出枪吧。”
林卫东选了处位置,然后就小心蹲伏在树丛中。
两人并没有等多久,野猪果然最喜欢在此处挠痒。
才十分钟不到,两三只大小不一的野猪慢悠悠地晃荡过来。
最大的那只猪王,看上去有四五百斤重,两只小野猪看上去只有两三百斤重。
重头戏就是那头四五百斤重的野猪王了。
黑乎乎的庞大身躯,两条又长又弯的獠牙挂在嘴边,蒲扇似的一对大耳朵,丑丑的脸。
萧建业站在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只野猪王。
林卫东躲在灌木丛里,黢黑的枪口已经悄悄地伸了出来。
如果这些野猪是他发现的话,他应该会选择打野猪王。
但是他此次陪同,肯定不会抢了萧建业要先打的猎物。
不过在树上想要投中长矛刺中野猪,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萧建业有可能会投空,那时候,他的补枪就很重要了。
想到这,林卫东还是放弃了旁边两只小的,盯准了那只野猪王。
三只野猪一边在地上胡乱嗅着,一边发出“嚯嚯”的猪叫声,很快就来到了玉米渣面旁边。
三头野猪开始欢快地吃了起来。
萧建业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看到他们吃得正欢,也基本没有走动了。
他握紧手心的长矛,手心早已蓄满了热汗,眼里紧盯着野猪王的头。
他深呼一口气,把矛头对准了野猪王。
“嗖”的一声,长矛如离弦的箭直直贯穿了野猪王的背脊,腹腔,鲜血如注般地洒落一地。
野猪王顿时疼得原地翻滚好几圈,鲜血也不停地在空中飞舞。
其他两只小野猪面对这样的变故,下一秒就四散而逃,瞬间就跑没影了。
野猪王吃疼,在最后一个翻滚后,带着长矛踉跄地逃离了这里。
从始至终,都没听到有枪声响起。
萧建业不禁担心,高声叫了句,
“姐夫,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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