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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吕时慢江星河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信不信由你!”吕时慢用力推开她,只见手腕上一片红肿,她抿紧唇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准备去客卧准备凑合一晚。“你要去哪?”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却被人躲了开去,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异,以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黏着他。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紧紧贴着他心脏,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疏离?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讽:“怎么这是要玩欲擒故纵?我可不吃这一套!”吕时慢拍开他的手,眼里平静无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个觉。”直到房门合上,江星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心底也只是认为她在耍脾气,晾一晚就好了,她那么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气?这么想着,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睡了过去。次日一早,江星河疯了似的不顾吕时慢...

主角:吕时慢江星河   更新:2025-04-0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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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吕时慢江星河的女频言情小说《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吕时慢江星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信不信由你!”吕时慢用力推开她,只见手腕上一片红肿,她抿紧唇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准备去客卧准备凑合一晚。“你要去哪?”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却被人躲了开去,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异,以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黏着他。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紧紧贴着他心脏,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疏离?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讽:“怎么这是要玩欲擒故纵?我可不吃这一套!”吕时慢拍开他的手,眼里平静无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个觉。”直到房门合上,江星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心底也只是认为她在耍脾气,晾一晚就好了,她那么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气?这么想着,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睡了过去。次日一早,江星河疯了似的不顾吕时慢...

《沉溺于他的心跳频率吕时慢江星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信不信由你!”

吕时慢用力推开她,只见手腕上一片红肿,她抿紧唇

看也不看男人,拿起睡衣准备去客卧准备凑合一晚。

“你要去哪?”

江星河再次拉住她胳膊,却被人躲了开去,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江星河的心底升起一抹怪异,以前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想黏着他。

就连晚上睡觉都要紧紧贴着他心脏,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疏离?

突然,他嘴角勾起了然的嘲讽:

“怎么这是要玩欲擒故纵?我可不吃这一套!”

吕时慢拍开他的手,眼里平静无波:“你想多了,我只是累了,想好好睡个觉。”

直到房门合上,江星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心底也只是认为她在耍脾气,晾一晚就好了,她那么舔自己,有哪次是真的生气?

这么想着,他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星河疯了似的不顾吕时慢的拒绝,将她带到一家餐厅。

这家餐厅是城内有名的情侣饭店,平时预约也要提前一周才能有座位。

她以为江星河是要为昨天的事道歉,直到看到座位上的沈微微,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对不起啊姐,昨天我都劝星河哥不用管我,可他非是不听,非要陪我走完红毯,说这两天再和你领证也是一样的......”

沈微微一边说一边笑,眼底的得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是你的大事,一辈子只有一次,我怎么能缺席......领证这种小事,什么时候都可以,时慢会理解的。”

此时的江星河完全没有昨晚的不耐和暴躁,话音里尽是温柔。

吕时慢只觉得荒谬,沈微微的新人奖是大事,他们的婚姻就只是小事。

原来爱和不爱,在江星河这里区别得这么明显。

突然之间,她再不想像以前一样息事宁人,反正都要走了,做什么还要忍气吞声?

“不是小事。”

江星河听到吕时慢淡淡回了一句。

“每次我和江星河一领证,沈小姐用各种小事将人支走,知道的当你生活不能自理,缺个吃奶的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存心搅局呢。”

“要是网上曝出当红小花耍诈,搅局别人的恋情,不知道影响大不大?”

这话一出,对面的沈微微气得面色通红,委屈至极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江星河。

“哥,我没有......”

果然,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过来的眼神带着责问:

“你在胡说什么!我看搅局的人是你吧,这顿饭我提前定了一周,本来只为庆贺她获奖,她想着昨天的事,要当面和你道歉,你就是这个风度?”

吕时慢没有说话,拿起一旁的酒一口喝干。

舌根到喉间辣得发苦,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给她道歉!我和微微都不会再计较!”江星河施恩似的补了一句。

“我要是不呢!”吕时慢抬头。

江星河一哽,好看的眉蹙得死紧,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愈发的胡闹,当即冷声呵斥:

“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你要不愿意,我们取消婚约。”

他以为用婚姻要挟,吕时慢一定软下姿态立即道歉,唇边的笑意冰冷中带着莫名的笃定。

可下一秒,她只应了一声:“好。”




她再次打开工作人员发过来的信息,真正的受捐者,名字叫江问辛,人在海城。

她看了看时间,最快是后天晚上的飞机票,没有犹豫,直接下了订单。

趁江星河没有回家,她将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抹除,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婚纱照被她一刀划了下去。

所有的东西,都进了垃圾桶。

刚从医院回家的江星河冷着一张脸,瞥了眼垃圾桶,声音冷淡:

“你又发什么疯,泼完人不过瘾,还要拿东西撒气?”

吕时慢不想理他,只一味地收拾行李。

江星河忍无可忍,一把扯住她,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在问你话呢!你装什么哑巴!”

“还有半小时就是江阿姨的寿宴,你确定现在要和我吵架?”

吕时慢不紧不慢地问出口,在江家六年,江阿姨对她还算不错。

所以,她早早准备好了贺礼,也是诚心想给她贺寿。

江星河闻言一哽,突然想起今天是妈妈六十岁大寿,他因为想着沈微微的事,竟然忘了。

当即他什么也没说,拿起自己的礼服去了换衣间。

傍晚,两人拿着提前准备好贺礼,抵达了现场,登上富丽堂皇的生日游轮,身后是沈微微和江家一众宾客。

每次江家大事,江星河都会给沈微微发邀请函,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还不知道吧?江少为了微微昨天又放了吕时慢鸽子,笑死人了!我猜,她已经进了民政局的黑名单了吧!”

“活该!她一个舔狗竟然也想做佛子的夫人,她配吗!要不是江夫人喜欢她,她连江家的门都进不了!我看还是微微和江少最配!”

“哎呀!最新消息,江少为了微微要和那女人掰了......”

在沈微微的示意下,一众人七嘴八舌地嘲讽着。

江星河明明听到了,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淡定地拿起一杯酒朝里走去。

“等等!”吕时慢叫住他。

“什么事?”他冷淡地望了过来,游轮上晕黄的光浅浅淡淡映着他那张脸,格外好看。

却也将他眼底的嫌恶和不耐,看了个彻底。

吕时慢垂下眸,声音很低:“我明晚要走了......以后......”

话还没说完,便被男人打断。

江星河摆了摆手,“怎么!我上午刚说了取消婚约,你现在就来演戏,这是怕了!要用走来威胁我了?”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可是,我在乎吗?你一天不和微微道歉,我一天不和你领证!别再玩这种把戏!我看腻了!”

话落,他像是气急,自顾自扯着人就往内舱走去。

身边闪过一阵劲风,吕时慢还没看清人,就被人猛力掼在地上。

她一个趔趄,头直接撞在门上,磕出一道通红的口子。

额角传来一阵刺痛,可江星河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望着角落里的沈微微,柔声道:

“微微,人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出气都行。”




江母见她神色坚定,最终长长叹了一声,点头答应,只是在临走时塞给了她一张卡。

吕时慢当面接过,背地里又让秘书带了回去。

刚一回头,两个护士拿着病历本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眉宇间全是八卦的神色。

“江少对沈微微是真的好啊,不过就是掉水呛了下,就为她包下整栋楼给她做检查!”

“可我听说江少不是有了未婚妻吗?好像姓吕......”

“切!那就是个烟雾弹!你看江少有对她求过婚吗?有对她官宣吗?昨晚江少不但对沈微微跪地求婚,甚至还对媒体官宣了!这才是真爱!”

吕时慢拿着水杯的手很稳,甚至还慢条斯理抿了两口。

心底泛起自嘲般的涩意,自己等待的那六年竟然不如外人看得分明。

她这个未婚妻,可不就是个烟雾弹吗......

明明只隔一步距离,他也没想过来看看她,唯一的电话都是恶意地质问。

不过,现在的她也释然了。

吕时慢以为和江星河会就此作别,连最后一面都省了。

隔天准备办理出院时,却在走廊上遇见惊慌失措的江星河,身后跟着那一帮朋友。

这六年,她见过江星河很多的样貌。

冷漠的,厌恶的,不耐的,暴躁的,却从没见过他如此的脆弱和无助,额头的鲜血仿佛染红了双眼。

一见到她,那些人像是找到了救星:“快劝劝星河,他和沈微微出了车祸受了重伤,还死撑着不去治疗,硬要在手术室外等人出来......”

吕时慢第一反应是看向他的心脏,后来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柏临云的心脏,心跳才缓了缓。

她三两步冲到江星河跟前,语重心长地开口:

“你现在不去治疗,等她人出来,你没了......”

“滚!”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陪着微微!”江星河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里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恐惧和惊慌。

“你这么拖着,是不想要命了吗!”吕时慢提高了声音。

“沈微微就是我的命!我要她活着!”江星河一字一句说着,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一刻,他再也不是曾经高高在上的佛子,也只是一个为了心上人担忧的男人。

即便释然如她,听到他这一番剖心的表白,心底也升起隐秘的钝痛。

她突然羡慕起躺在手术室里的沈微微来,爱她的人还在身旁,能看得到摸得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想着想着,她鼻尖一酸,突然落下泪来。

江星河蓦然一愣,喘了一大口气,才缓了缓情绪,沮丧地开口:“你走吧,我等医生的结果......”

空气一瞬间陷入胶着。

好半晌,江星河耳边响起一道冷静的声音:“你去手术,我帮你等......”

他筱然抬头,两人的眼神隔着惨白的灯光对视。

江星河的心尖一颤,一股复杂的情绪升了起来,耳边是好友们压低的议论声:

“吕时慢为了江星河竟然愿意等沈微微手术......简直是舔到家了......”

“我有点可怜她了,其实她人真的不错,一心一意地爱着江星河......”

过了片刻后,他才摇头:“不!我想陪她......”

吕时慢定定地看他一眼,没再继续劝,只找来医生和护士,在走廊上给他额头上的伤口做些消毒包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亮起。

听到医生说沈微微人无大碍后,江星河才吐出几口气,紧接着人软软倒了下去。

众人大惊连忙将人接住,送进急症室,可身后的女人却一动不动。

“吕小姐,你不去看看?”

她看了下时间,然后摇头,对那人回了一句“我不去了,我要走了”。

话落,人便径直离去。

吕时慢办完出院手续并没有回到江家,而是拖着行李直接去了飞机场。

在路上,她将与江星河有关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一一删除。

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她果断扔掉了电话卡。

从江星河的世界,彻底离开。




她只犹豫片刻,就让管家带话,她一定会去。

既然躲不过,便只能迎难而上。

看到吕时慢的第一眼,江星河脸上明晃晃写着不悦,没有一丝隐藏。

“你就这么阴魂不散,微微的生日宴也要来凑热闹,就那么爱我离不开我?”他不耐地拢起眉。

“我来不是为你,是沈小姐邀请我的。”

吕时慢的声音很轻,像被晚风揉进了夜色里。

半晌,江星河轻笑一声,半威胁半叹气道:“今晚,我会和微微求婚,只是为了圆了她一个生日愿望而已…你别当真......”

他说这话时,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并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不知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

“但你也别乱说话!否则上次的事就是你的教训!”他冷冷瞪她一眼,转身离去。

“我不......”吕时慢咽下滚到嘴边的话。

其实她想说自己不介意的,可这个男人对她向来没有耐心。

宴会过半,江星河站在大厅里,挺拔的身姿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

他侧头望着身边的沈微微满目柔情,低沉磁性的声音随着夜风传遍大厅每一个角落。

“今天微微生日,我有一件大事要当众宣布。”

说完,他从兜里拿出一件礼盒,对着女人单膝下跪,眼里的光亮得吓人。

“微微,我答应过你哥哥,要一辈子爱你护你,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落,周围众人一片欢呼,可眼神却直直落在她身上,似是嘲讽又似是怜悯。

沈微微眼底的挑衅更是满地溢出来。

吕时慢事不关己地喝着酒,像是一个局外人,淡淡地看着。

突然,众人不知因为什么闹了起来,震翻天地喊起,“亲一个!亲一个!”。

站在角落里的吕时慢也跟随着众人的欢呼声,重重地鼓起了掌。

旁边的人见她情真意切,手都拍红了,不禁还有些好奇:

“求婚成功是件喜事,你怎么流泪了?”

吕时慢恍然,忙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强笑道:“我这是,替他们开心呢......”

她不会说出,刚才江星河求婚的话,六年前也有个年轻人对她说过。

爱情的誓言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可说话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那人继续打趣:

“那你和江星河关系不错吧?他求婚成功你都高兴地哭了......”

吕时慢笑了一下,连声附和:“嗯,关系挺好......”

领了66次证的关系,应该算好吧。

她唇角勾起似是嘲讽似是落寞的笑意,这大概就是沈微微一直想要自己看的。

她陪了6年,等了66次,都没有等来的求婚。

可在沈微微那里,不过是一个撒娇,就能让佛子的坚持化为一声叹息,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又亲又抱。

再看不下去,她装着满腔的心酸,走到院子的另一侧。

一阵微风吹过,却也吹不散她心中郁气。

人群喧闹声渐起,身后却传来一阵高低起伏的脚步声。

“怎么样,你等了他那么久,却眼睁睁看着清冷无欲的江星河口口声声说爱我,跪地向我求婚,是不是很心痛?”

傲慢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微微径直走到近前,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用讥讽的声音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像一条被人遗弃的死狗!你......”




“什么意思?”他难得错愕。

“字面意思,你说的取消婚约,我同意。”

她慢条斯理开口,起身将玻璃杯里的温开水从沈微微的头顶直接浇了下去。

再次冷笑着开口:“沈小姐,你送我66次伤心,我送你一杯温水,不过分。”

吕时慢的举动,出乎两人意料之外。

直到头发上湿答答一片,沈微微才反应过来,惊叫了起来,“啊——”

江星河心疼坏了,一把将沈微微拉进怀里,反手将人重重一推。

瞬间,餐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盘子碗碟的落地声,所有人的视线纷纷转了过来。

吕时慢因为惯性撞到餐桌摔倒在地,打翻了正烧着的火锅,炭火泼了她全身,连刘海上都沾满了菜叶子。

后腰被桌角撞击的地方,像是刺进了一把钢锥,更是疼得钻心。

她傻了似的,直愣愣地看着江星河,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可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沈微微的身上,轻柔的哄声传进耳底:

“微微,你有没怎么样?”

男人蹙紧的眉,在听到女人一句“没事”后,才缓慢松了下来。

转头,眼神像是含了一把冰刃,一刀刀剜着她,恨不得将人劈个稀巴烂。

“吕时慢,你真挺贱的!”

女人没有理会他,手脚并用从满地狼藉中,慢慢爬起来。

在大厅众人或讥笑或怜悯的目光中,她扬起一抹突兀的笑。

那笑中带泪,隐含一丝忧伤,冷硬如江星河看到她这副模样,面色也复杂起来,刚要开口,怀中的沈微微娇呼了一声,“星河哥,我难受......”

他便再顾不得什么,转身抱着人急匆匆冲了出去。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大厅经理简单给她处理了下伤口,吕时慢才一瘸一拐地出了门。

等坐进了出租车里,她像是才回过神,视线落在被蹭破的伤口上,血糊糊一片。

“小姐,你男朋友呢,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吕时慢扯了扯唇,露出几分苦笑:“谢谢,不用了”。

男朋友?

上一个为救她,死了,成了一捧灰。

这一个为了别人,向她捅了一把刀。

没有爱,活人也比不过死人。

回到了家,她拿出烫伤的药,对着颈边慢慢涂着药。

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道温柔的男声:“怎么那么不小心,又把自己搞伤了?疼不疼?”

忍了一路的眼泪突然像开了闸的洪水,泄洪而下,眼泪流了满脸。

她声音都打着颤:

“临云,你不在......再没有人愿意保护我。”

“伤口不疼的,可是没有你的世界好冰冷......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眼泪模糊了双眼,她好像又看到了他那张到死都还带着温柔的脸。

那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她。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柏临云一定还在她身边,做她一辈子的骑士,保护她。

说不定两人早就从校园情侣,变成了领了证的爱人。

可是,所有的美好却被一声尖锐的刹车撞碎。

他将她从轮胎底下推开,自己却代替她成为车下亡魂,鲜红的血大片漫了出来。

他在她的怀里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后来又变成一捧灰。

吕时慢遵守他最后的遗言,签了器官捐赠书,半年后来到了江星河身边。

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落了下来,打湿了衣襟落在涂满药膏的伤口上,刺刺地疼。

“临云,是我不好,认错了人。”

“难怪我等了他66次,也捂不热他的心......”

她抹了抹眼泪,哽咽道:

“幸好,我再也不等了,我马上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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