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袍，道：夫人，我不能与你圆房，也给不了你孩子……
我平静地笑道：我知道。
他满脸诧异，震惊道：你不怪我？
我摇摇头：怪你做什么，你也是个苦命人。
裴悬有些感概：你跟你妹妹真是不一样。
我突然惊醒，原来重生的不止我和商颜。
裴悬见我愣神，以为我是没听懂。
他也没瞒着我：前世我与你妹妹成了亲，我说不能圆房，她觉得我是在敷衍她，夜夜逼我跟她行房事。
我本不想害她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商颜自作自受。
我安抚裴悬：过去就过去了，将来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不过我确实有个疑问，你并非活人，如何还阳的？
商颜至阴，自然是感觉不到裴悬的异常。
而我至阳，上一世回门时见裴悬第一面我便觉察到他不是活人。
裴悬没有瞒我，吐出两个字：借魂。
借魂很好理解，外表看来他是裴悬，魂魄却是另一个人。
我没有追问，而是征求他的意见：借魂而生总归不是自己，你若是想换回去便跟我说，我找大师想想办法。
裴悬摇摇头，道：换不了了，我的肉身已腐，裴悬的魂魄也已经入了轮回。
不过这样也挺好，只要夫人不介意，我愿意永远做裴悬。
我握着他的手，有些心疼：好，就做裴悬，不管以后日子多难，我也会护着你的。
裴悬试探地伸出手，见我没有拒绝，才搂住了我的肩膀。
夫人，咱们的日子可以不用那么清苦。
前世陆知栩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浑身一僵，想到曾经受过的苦，忍不住发抖。
我警惕地看着裴悬：你也想学陆知栩，让我做那些事？
裴悬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我跟他不一样，他的身份见不得光，所以只能用那些卑劣手段。
我比他好多了……
裴悬挠挠头：其实我也跟商颜说过，但她不信我，觉得我是想稳固地位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