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要么真的因为遭受打击没了章法,要么,她是心理和头脑都绝佳的犯罪者。”
“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进门时紧张得连水都拿不稳,你一激她就情绪失控,她……会吗?”
“不知道。
不过就算她是,有个关键也没法解释。”
“什么关键?”
“作案手法。”
“是啊,就算她是万里无一的高智商犯罪者,精心设计了一切细节,可她怎么能保证顾怀义开窗就一定会摔倒,就算摔倒了怎么能保证恰好昏迷——对不起,打断你们谈话,我女儿一个人在家,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两名警察骤然回头,讶异地看着站在他们身后的我。
我垂着眉眼,脸色苍白,虚弱得有些站不稳。
年长警察咳了一声,“你人没事的话,今天的问话就可以结束了。”
“谢谢。”
我低声道谢,离开。
刚走了两步,又转身,看着二人慢慢开口。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我婆婆做了什么,让你们又开始重新调查这件事,为了我和我孩子能平静生活,我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
“你们刚说的什么不在场证明、作案手法,我不懂,但我知道,做一件事总得要个理由。
我没有任何理由杀害我丈夫,这一点,想必你们也都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辛苦你们为了我丈夫的事操劳,谢谢你们。”
我向他们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我慢慢走出刑警队大院时,两人在走廊上烟雾缭绕。
“你刚怎么说的?
你说我们故意让她偷听到对话,心理学上,作案者看见警察因为自己陷入迷雾,会在独处时下意识呈现真实反应,然后我们把摄像头下的她拿给微表情专家分析……可她刚刚,唔,主动走了过来,所以这算什么?”
年长警察默默抽了口烟,啐了同伴一声。
“算白费功夫!”
7早上去的刑警队,回家时天已经暗了。
我拖着疲惫虚弱的身体,敲响了苏跃的门。
他是自由原画师,平时宅在家,今天我把妙妙托付在他家。
妙妙捧着一堆玩具进家后,他忽然低声说,“妙妙奶奶开直播了。”
我眯了下眼,“什么?”
“前天我带着妙妙在旅馆楼下等你时,听见服务员抱怨说农村老太太学着开直播问得她烦死了。
我留了个心眼,这两天在网上刷,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