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哑口无言,被陛下夸赞生女当如姜雪融,使得女学声名大噪。
如今不少大人找着关系,要在女学教室里为自己的家眷留个席位。
我以为,裴怀也是。
可他,却直直地望向我,眼底翻涌着复杂的神色:“你为何一次也不赴我的约?”
27我这才想起,裴怀确实约过我几次。
冬至,腊八和除夕。
不过我被太多事情缠身,忙着学一技之长,忙着与沈珏四处周旋,忙着大家一起奔赴更光明的未来。
累到连奶娘的话都没听完,倒头就睡着了。
“时至今日我才看清自己的心。”
“你走后,整个裴府都空了。
无人管我时,我才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适应。
回来吧,好吗?”
他带着哀求,将姿态放得极低。
我不由得想起,母亲忌日那天,雨天路滑,我摔了一跤,腹痛难忍。
眼睁睁见他勒紧缰绳起身要走,我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朝他大声呼救,姿态卑微恨不得将头低进泥里。
可他急着赴郡主的约,匆忙扫我一眼,淡漠道:“婉清,你知道的,你不配与她比。”
我的孩子在他的淡漠里化为血水。
那是我永难释怀的噩梦。
我重重吸了口气,像他当初那样,清冷回道:“裴大人似乎是得了某种骨头里犯贱的病症。”
“总是家里的酒肉吃够了,外面的粪都要够着尝上一口。”
“那般骨头贱,何不打断它一了百了,竟要脏了我的眼。”
不理会裴怀的呆若木鸡,我直奔一群对他冷眼相对的女子而去。
“顾姐姐,下次他敢纠缠你,便报官关他几日。”
“最好阉割了他,仗着长了那么一根下作的东西,还想捅破天的贱人!”
“好!”
裴怀身子一晃!
本以为,一场闹剧就此过去了。
可姝华却冲进了女学,对我破口大骂。
28“顾婉清,你还要不要脸,一个下堂妇为何死死揪着裴怀不放!”
“是再找不到男人了吗。”
“你为何都和离了还要霸占着他。”
姝华怀胎五月,孕肚已然隆起。
虽如愿以偿嫁给了裴怀,却成了皇室耻辱,成了旁人嘴里的笑柄。
她过得并不好。
面色萎黄,带着肉眼可见的浮肿,可整个人却消瘦得恍若一阵风都能吹倒。
时至今日,我只为她感到可悲。
她明明出身极好,要安身立命,却选择从一个男人身上,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