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王凡的獠牙咬穿星屑心脏时，尝到了熟悉的雄鸡血味。
镜像抚掌大笑：“对嘛，这才是逆命者该有的样子！”
金色劫雷突然化作牢笼，将王凡钉在镜海中央。
万千镜面同时映出不同时空的王凡：有跪在父亲坟前老死的农夫，有统领尸阴山的魔尊，还有化作白骨漂浮在化仙池的残躯...镜像的指尖点在他眉心：“你以为挣脱了天命？
不过是选了个有趣的剧本。”
王凡突然抓住对方手腕，掌心“千”字血印灼烧星袍：“玄机子说的真正逆术在哪？”
鳞片割破的伤口渗出黑血，竟腐蚀了金色牢笼。
镜像首次露出惊怒之色，那些血色小蛇突然钻入他袍角。
镜海开始崩塌。
无数碎片中的王凡突然齐声嘶吼，声浪震得星辰坠落。
镜像的白袍燃起黑焰，金瞳浮现裂痕：“你竟敢用饲魔印反噬主魂！”
王凡在剧痛中咧嘴一笑，獠牙沾着自己的血：“你好像...很怕我？”
当最后一块镜面炸裂时，幽冥深处传来船桨破浪声。
青铜舟头撞碎星骸，撑船人斗篷下伸出森森骨手：“上船，还是喂劫雷？”
舟身刻满与逆命罗盘相同的咒文，王凡跃上船头的刹那，看到舱底堆着三十枚染血的天命牌——最新那枚刻着妙音仙子。
第六章 摆渡·逆尘舟“这叫逆尘舟，专渡不想活的傻子。”
摆渡人摘下斗篷，露出半张被烧焦的脸——另半张赫然是司徒南的模样。
王凡的獠牙瞬间刺破下唇，对方却扔来酒葫芦：“别急着咬人，我可不是你那短命兄弟。”
船行过处，星雾凝聚成记忆幻境。
王凡看到十二岁的司徒南在暴雨中背着自己逃荒，那夜他们躲进土地庙，分食的半块炊饼上沾着香灰。
摆渡人突然开口：“你救他十次，他替你死一次，这买卖亏得很。”
舟尾传来锁链挣动声，王凡掀开油布，瞳孔骤缩——三百具尸奴被炼成船桨，每划动一次就有黑血渗入船身。
摆渡人的骨手按在他肩头：“认得它们？
这可是你亲手喂大的宝贝。”
船行至镜海尽头时，浓雾中浮现巨碑虚影。
摆渡人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趴着金翅蜈蚣的尸骸：“每个摆渡人都是失败的逆命者，你猜我们的命虫被谁掐死的？”
他指向碑顶闪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