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回到车上,陆沉发现副驾驶座上多了一个信封。
里面是一张去往瑞士的机票,和一张字条:“这次,换我来找你。”
笔迹熟悉得让他心脏刺痛。
他颤抖着拨通一个三年没打的号码——“嘟……嘟……”雪山的风声从听筒里传来,混着轻微的呼吸声。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当晚的新闻播报了一条快讯:《陆氏集团CEO宣布无限期休假》镜头里的陆沉无名指上戴着婚戒,身后是机场的登机提示牌——“日内瓦,即将起飞。”
而在候机厅的监控死角,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收起手机,嘴角微扬。
她的行李箱上贴着一张泛黄的便签:“游戏继续。”
19、 灵魂的选择警告:灵魂能量不足10%刺眼的红色提示框在虚空中闪烁,我漂浮在自己的尸体上方,看着陆沉跪在太平间的地上,手里攥着那张染血的机票。
系统的机械音冰冷地响起:执念已消,是否选择永久死亡?
(原来,这才是最后的选项。
)我低头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
——如果选择“否”,我的灵魂会继续徘徊,直到彻底消散。
——如果选择“是”,那么,就真的结束了。
我轻轻笑了。
“再等等。”
“我想看看他的结局。”
陆沉回到了我们的婚房。
三年没人住的别墅里,灰尘覆盖着一切,只有书房的书桌上,放着一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
——那是我曾经用来写代码的。
他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桌面壁纸是我们结婚那天的照片。
(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久到像是要把每一秒都刻进记忆里。
)然后,他点开了桌面上唯一的文件夹——《给陆沉》里面是一段视频,和一行代码。
视频里的我,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但眼神平静。
“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真的死了。”
“但别难过,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
我对着镜头笑了笑,像是在讲一个有趣的恶作剧。
“从火灾、肺癌诊断、到最后的直播——全都是假的。”
“除了我的死。”
陆沉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视频里的我继续说:“我黑进了医院的系统,篡改了所有数据。”
“我买通了火葬场,让他们配合我演一场戏。”
“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