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划过,液体溅在床单上,瞬间腐蚀出一个黑洞。
(浓硫酸?
林妍这次连伪装都懒得做了?
)安保人员的脚步声逼近,男人咒骂一声,转身跳窗逃走。
而地上,遗落了一张工作证——《林氏药业 实验室助理》一小时后,我的病房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温小姐,请问您上传的视频是否经过剪辑?”
“有消息称您伪造录音陷害林妍,您如何回应?”
我坐在病床上,缓缓卷起袖子,露出被硫酸灼伤的手臂。
记者们倒吸一口凉气,闪光灯疯狂闪烁。
“这就是林氏的回应。”
我轻声说。
突然,人群被粗暴地分开。
陆沉带着四个保镖闯进来,一把扯下领带缠在我流血的手臂上。
“各位。”
他抬眼扫视全场,声音冷得像刀,“我妻子需要休息。”
全场哗然!
——妻子?
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我低头掩去嘴角的笑。
(终于上钩了,陆总)深夜,病房终于恢复安静。
陆沉站在窗边,手里捏着那张林氏药业的工作证。
“你早就料到会这样。”
这不是疑问句。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发布的第二条微博:直播预告:明晚8点,揭晓林氏药业违禁药物产业链“陆总。”
我歪头看他,“您猜林妍下次会派谁来?”
“杀手?”
“还是……”我点开相册,调出一张徐曼和林妍父亲的合影:“您的好岳父?”
8、 致命注射“直播取消。”
陆沉抽走我的手机,指腹擦过我虎口结痂的烫伤。
自从火灾那晚后,他手上总带着淡淡的碘伏味——像是随时准备给我处理伤口。
我抽回手,从枕头下摸出备用机晃了晃:“已经设置定时开播了,除非……除非什么?”
“你告诉我。”
我凑近他领口沾染的香水味,“昨晚为什么去见林妍?”
他瞳孔骤缩。
(果然,我安装在林妍病房的窃听器没白费)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陆沉忽然解开袖扣,露出手腕上一道新鲜抓痕——“她给的。”
我盯着那道血痕,想起窃听器里林妍歇斯底里的哭喊:“你敢撤资,我就把温婉外婆的病例卖给媒体!”
“所以你是去英雄救美的?”
我嗤笑。
他猛地按住我打针的手,输液管里回血蜿蜒:“温婉,你到底在计划什么?”
鲜血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