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骂李维像中毒的PPT……”他咳出血沫，“和十六岁时设计的毒舌程序一模一样。”
天空开始下雨，是蓝色的数据流。
我转身咬破他嘴唇：“顾承泽，你这辈子最大的BUG是爱上自己写的代码。”
他笑着咽下最后一口气：“不，是代码学会了爱。”
我在病床睁开眼时，手机日期停在猝死前三天。
床头摆着块旧手表，内侧刻着For CC-16。
冲到晟世集团楼下时，保安拦住我：“面试请预约。”
我扯开衬衫露出锁骨红痣：“告诉顾承泽，他的BUG来讨加班费了。”
电梯门开的刹那，穿高定西装的男人正把辞退信拍在总监脸上： “王莉，你的方案像临终遗言——短且毫无意义。”
他转头看我，眉骨红痣灼人： “曾小诺，你迟到了三年零七十八天。”
7 打工人掀翻三界天花板我在晟世集团大厅装人脸识别系统时，新来的实习生战战兢兢问我：“曾总，顾董的遗物怎么处理？”
我指着大厅那座三米高的顾承泽铜像：“改成骂人语录点读机，摸左手播‘你脑子被门夹了’，摸右手放‘建议回娘胎重造’。”
铜像突然眨了眨眼：“不如加句‘曾小诺我爱你’？”
全公司尖叫声中，我抄起扳手砸过去：“诈尸去火葬场打五折！”
顾承泽从铜像后转出来时，白大褂上沾着数据流残骸：“系统自毁前，我把意识上传到云端了。”
我掰开他手腕，内侧的克隆编号变成新纹身：CC-16 & C.C. Forever“你黑进我DNA了？”
“不，”他按下我后颈芯片，“是你三年前猝死时，我偷藏了你的脑电波。”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他胸口有个和我一样的红痣。
——那是系统核心的坐标，也是永生程序的密钥。
股东大会变成科幻片现场。
董事A拍桌：“克隆人是顾氏最高机密！”
我按下遥控器，全息投影播放实验室录像——无数个“我”躺在培养舱里，胸口烙着不同编号。
“最高机密？”
我把咖啡泼在他秃头上，“你老婆上个月刚在瑞士订制我的克隆体当保姆，编号CC-10086，需要视频连线吗？”
顾承泽同步放出账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