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楚衍坐在案后，闻落雨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不敢言语。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你今日的表现，很像一个人。”
闻落雨心头一紧，强作镇定：“陛下说笑了，臣女只是个普通绣女。”
“普通绣女？”
楚衍冷笑，从案上拿起一卷书，丢在她脚边，“沈吟雪也曾如此说过。
她第一次站在朝堂上时，也是这般模样，连语气都与你一模一样。”
闻落雨弯腰捡起书卷，手指微微发抖：“陛下，臣女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
楚衍起身，绕过书案，逼近她，“那你告诉朕，一个绣女，为何懂得朝堂谋略？
为何对北疆将领了如指掌？
为何连李承风这样的人，你都能一口说出？”
闻落雨后退一步，背靠着墙，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臣女……只是偶尔听人提起。”
“偶尔听人提起？”
楚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沈吟雪死前，也曾劝朕重用李承风。
你说，这是巧合吗？”
闻落雨脸色苍白，眼底闪过一丝绝望。
她咬紧唇，低声道：“陛下若怀疑臣女，大可处置，何必一再试探？”
楚衍盯着她，目光如炬，突然松开手，低声道：“朕不会处置你。
因为无论你是闻落雨，还是沈吟雪，朕都不会再让你离开。”
闻落雨愣住，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她转身要走，楚衍却在她身后冷冷道：“今夜，你留下。”
第七章：月下对峙夜色深沉，御书房的灯火映在窗棂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闻落雨站在殿中，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
她低着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
楚衍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着案沿，目光如鹰隼般锁在她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像在等待她主动开口。
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闻落雨终于忍不住，低声道：“陛下若无他事，臣女告退。”
“告退？”
楚衍冷笑，起身缓步走近她，“朕让你留下，你敢走？”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闻落雨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倔强：“陛下，臣女只是个绣女，不敢逾矩。”
“不敢逾矩？”
楚衍停下脚步，俯身逼近她，气息几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