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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杀死蝴蝶结局+番外小说

荼蘼入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装傻爱吐槽卧底vs暗黑病态复仇杀手1黑色曼陀罗海城迎来了雨季。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路边的凤凰木落了一地花瓣,树上却依旧花繁色艳,灼灼如焚。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打着雨伞从树下走过。他的伞是黑色的,挡住了风雨,也遮蔽了光线。伞下,他一身黑衣,戴着墨镜,气质冷峻。路人被他吸引,却又畏惧地避开。对此,男人并不介意。他似乎心情不错,墨镜之下,嘴唇勾起愉悦的弧度。于此同时,他身后不远处的警局,一束新鲜的黑色曼陀罗被放在了某位警司的办公桌上。一同的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是手写的诗句:“万物都会走向死亡,只有人除外,是死亡向他走来。”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黑暗、爱和复仇。2过去辛蒙第一次见到安生时,他正坐在天台的护栏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一头金...

主角:安生辛蒙   更新:2025-04-02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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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生辛蒙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男主】杀死蝴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荼蘼入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装傻爱吐槽卧底vs暗黑病态复仇杀手1黑色曼陀罗海城迎来了雨季。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路边的凤凰木落了一地花瓣,树上却依旧花繁色艳,灼灼如焚。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打着雨伞从树下走过。他的伞是黑色的,挡住了风雨,也遮蔽了光线。伞下,他一身黑衣,戴着墨镜,气质冷峻。路人被他吸引,却又畏惧地避开。对此,男人并不介意。他似乎心情不错,墨镜之下,嘴唇勾起愉悦的弧度。于此同时,他身后不远处的警局,一束新鲜的黑色曼陀罗被放在了某位警司的办公桌上。一同的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是手写的诗句:“万物都会走向死亡,只有人除外,是死亡向他走来。”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黑暗、爱和复仇。2过去辛蒙第一次见到安生时,他正坐在天台的护栏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一头金...

《【双男主】杀死蝴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装傻爱吐槽卧底vs暗黑病态复仇杀手1黑色曼陀罗海城迎来了雨季。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路边的凤凰木落了一地花瓣,树上却依旧花繁色艳,灼灼如焚。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打着雨伞从树下走过。

他的伞是黑色的,挡住了风雨,也遮蔽了光线。

伞下,他一身黑衣,戴着墨镜,气质冷峻。

路人被他吸引,却又畏惧地避开。

对此,男人并不介意。

他似乎心情不错,墨镜之下,嘴唇勾起愉悦的弧度。

于此同时,他身后不远处的警局,一束新鲜的黑色曼陀罗被放在了某位警司的办公桌上。

一同的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是手写的诗句:“万物都会走向死亡,只有人除外,是死亡向他走来。”

黑色曼陀罗的花语是不可预知的死亡、黑暗、爱和复仇。

2过去辛蒙第一次见到安生时,他正坐在天台的护栏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一头金色的半长头发如风中野草。

他的皮肤是小麦色的,一身廉价的衣服,像乡下会在太阳底下疯跑的破少年。

察觉身后有人,正在看风景的他微微扭转身体,抬起手臂,挥了挥,脸上是大大的笑容。

那日,夕阳余晖如火一般。

少年如一株灿烂的向日葵。

和多数误入歧途的少年一般,安生无法安排自己的命运,只能接受被安排。

他成了辛蒙的跟班。

辛蒙是组织老大的私生子,在组织里虽然没有职位,却有着很高的地位。

安生作为他的跟班,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不用干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了。

对此,安生并不是很有所谓。

他习惯了随遇而安。

老爷子就是喜欢安生这种性格,才将他放在了辛蒙的身边。

在遇到安生之前,辛蒙的个性有些孤僻。

他不喜欢人,也不喜欢物质,只喜欢研究昆虫和植物。

他的住处有有个小花园,里面的花草都是他亲手种的。

平时无事他就喜欢坐在院子里看蝴蝶飞舞、蜜蜂采蜜、蚂蚁搬家。

他的书房里有一大部分书籍是关于昆虫和植物的。

安生来了之后,他多了一项乐趣——听安生讲话。

安生喜欢聊八卦。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

辛蒙看着两眼发光、神采奕奕的安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少爷,你笑了。”

安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又过了几年,辛蒙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的气质越来越冷,行事愈发乖张狠辣,仿佛身上的热血早已冷却,变得令人恐惧。

他想安生了,非常想。

他露出的笑容逐渐染上了嗜血的味道。

9Kiss or Kill六年后再见,安生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他不再染发,也不讲轻佻的话,是一名成熟稳重又可靠的警司了。

辛蒙忍不住送了他一束花。

很快,安生被保护了起来。

辛蒙有些懊恼,但他有的是手段。

他绑架了一个小孩。

那孩子的父亲是安生的同事。

双方经过谈判,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辛蒙要求安生必须穿警服。

约定见面的那一天,辛蒙精心打扮了。

他穿着价格昂贵的黑色衬衫,定制的西装裤,鞋子也是定制的。

他无法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跑着去见心上人,但他可以盛装赴约。

约定的地点在市中心的大厦楼顶。

黄昏。

辛蒙顺利地进到大厦,登上顶楼。

安生已经等在那里了。

安生有些紧张,他想过有一天会被组织的人找上,但他没想过那人会是辛蒙。

“好久不见,安生。”

“好久不见,辛蒙。”

以前,安生总叫他少爷,现在不叫了,辛蒙也不觉得生气,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他和安生都长大了。

“这几年,我很想你,天天失眠。”

辛蒙有很多话想说,但到了嘴边,只剩下意义不明的话语。

安生眼底闪现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消失了。

现在的辛蒙无疑是危险的。

“不要刺激他。”

耳麦里,同事叮嘱道。

安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什么也不说。

辛蒙朝他走去,一直走到他跟前,两人面对面站着,四目相对。

安生绷紧了身体,双手握拳。

但辛蒙什么也没做。

“爱和谋杀,所需要的都只有亲密接触。

安生,你选哪一个?”

辛蒙走过万水千山,来到海城,绑架人质,就只是为了见上安生,亲口问他这句话。

安生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辛蒙看着他的眼睛,明白了。

他后退几步,拔出了木仓,木仓口对准安生。

为了人质安全,安生一动不动。

远处的狙击手即将扣动扳机,但安生向他们示意不要开木仓。

辛蒙调转木仓口,将木仓口对着自己。

最后,木仓响了。

受伤的只有辛蒙。

是他朝自己开的木仓
纹的过程中,安生疼得冷汗直冒。

完成后,辛蒙伸手轻抚蝴蝶翅膀旁边的肌肤,轻声念道:“爱与死的秘密协议,呈现在你精雕细琢的羽翼上。”

既像爱语,又像魔咒。

“什么?”

安生没听清。

“没什么。”

辛蒙没有告诉他,如果他背叛他,他会杀了他。

亲手杀了他的蝴蝶。

因为潜进了卧底,组织的机密文件被盗,之后更是遭到了严重打击。

在转移的过程中,安生受了伤,失去了踪影。

后经查实,安生就是卧底。

6飞蛾扑火受到打击后,组织转移到了邻国的山区。

那里物资匮乏,生活条件自然是无法和国内比。

因为水土不服,辛蒙病倒了。

在生病的那段时间,他时常梦到安生。

但与之前朦胧暧昧的梦境不同,梦里,他与安生拔木仓相向。

有时,他杀了安生。

有时,是安生杀了他。

梦中总有一人倒在血泊中。

血色的天空让他想起他们初见的黄昏。

病好后,辛蒙开始练习木仓法。

组织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急需人手。

之前,他虽然是老大的儿子,但从不参与组织的任何事宜。

现在,他必须认清现实了。

他不是出生在象牙塔里的幸运儿。

他第一次练木仓时,没掌握好诀窍,手被震伤了。

他感到沮丧。

夜里,他坐在竹楼里发呆。

一只飞蛾误打误撞从窗户飞了进来,绕着灯泡飞舞,时不时撞击一下。

它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一切皆凭本能。

它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光听声音都觉得疼。

他想起安生的话。

安生觉得扑火的飞蛾很可怜。

辛蒙有些理解他了。

飞蛾是夜行性昆虫,它们在夜晚飞舞,却在黎明来临前躲了起来。

明明那么渴望光,却无缘见到太阳。

它们也爱花香,却看不到阳光下色彩缤纷的花朵。

如果它们知道有蝴蝶这种生物,应该会很羡慕蝴蝶。

他突然觉得很累,于是关了灯,放飞蛾自由。

7第一次死亡因为势力大不如前,组织里又出了几个叛徒。

二把手审完后把人丢给辛蒙处理。

他的意思辛蒙明白。

以前组织阔绰,能养着一个少爷,任由他风花雪月。

但现在不同了,辛蒙必须为组织做事。

那天的夜晚没有月亮,云层遮蔽了星光。

天气很热。

辛蒙感觉自己在出汗。

他解开了平时扣得
严紧的衣领扣子。

二把手虽然离开了,但留下了一名手下,说是帮忙处理善后。

辛蒙知道,这一关他无法逃避。

他必须面对。

事实上他早有预感,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他拿起了木仓。

人生需要成长。

辛蒙一连开了数木仓,直到子弹打完,他还在扣动扳机。

二把手的那名手下握住他的手,将木仓拿走。

“可以了,辛蒙少爷。”

他也叫辛蒙少爷,但他不是安生。

辛蒙想到小说里的情节,人类在成为吸血鬼前要经历一次死亡。

他的成长是走向死亡。

他变成了怪物。

8转变以前的辛蒙爱穿白色的衣服,会弹钢琴。

现在他习惯穿黑色的衣服。

有时执行任务三五天不休息不洗澡,他也可以忍受。

他又长高了许多,五官更为硬朗了,不再像一个矜贵的大少爷。

他继承了父业,在组织里有了职务。

组织里的人依旧称他为“少爷”,但这不再是尊称,而是代号。

对此最为欣慰的是二把手,他甚至愿意把自己最疼爱的外甥女介绍给他。

二把手的外甥女叫玲玲,海外留学归来。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玲玲坐在开阔的大厅里弹奏钢琴。

她一身白裙,脖颈修长,像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像过去的他。

辛蒙笑了,笑得很大声,很肆意,笑出了眼泪。

玲玲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少爷如此发笑,她有些无措地看向自己的舅舅。

二把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辛蒙笑够了,点燃一支劣质香烟,吸了一口,对二把手说:“我就是一个刀头舔血、没有未来的粗人,配不上高贵的玲玲小姐。”

二把手明白了。

说到底,人无法永远像一张白纸,它迟早会染上颜色,有时是笔墨,有时是酱油,有时是血。

他的生命早被血色污染,又何必牵扯上无辜的好人家的女儿。

那场相亲就此结束。

后来,二把手又给他安排了几个女人,辛蒙统统拒绝了。

有一天,二把手给他安排了个男人。

那人一头金发,长得和安生有几分相像。

辛蒙笑不出来了。

他把人留下了。

那晚,他们什么也没做,就只是并排躺在床上。

辛蒙觉得那人的呼吸声有些吵,于是拿起枕头捂住那人的头脸,那人挣扎反抗,最后被辛蒙赶出了房间。

赝品就是赝品,永远替代不了真的
倒在他的蝴蝶的怀里。

爱是永恒的伤口,在黄昏时分,渗出血色的蜂蜜。

11盛夏“找到人质了!

人质还活着!”

耳麦里,同事的声音带着欢喜。

安生沉默着。

一周后,海城的墓地。

安生给辛蒙找的沉眠之地靠近海边,有树,风景很美。

他沉默地献上鲜花,沉默地离开。

在某个周末,安生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辛家。

他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他走出自己的房间,一路小跑上了楼,去到辛蒙的房间,敲开了门。

辛蒙已经起床了。

他穿了一身白衣。

从他的房间可以看到窗外的枇杷树已经结满了金黄色的果实。

“辛蒙,摘枇杷吗?”

他发出邀请。

“来了!”

辛蒙跟着他下楼,去到院子里。

两个人都不矮,可以轻松摘到低处的枇杷,但他们还是搬来了园艺大叔常用的梯子。

他负责摘,辛蒙负责接。

很快,他们便摘了一篮子枇杷。

之后他们去了钢琴室。

辛蒙弹奏钢琴,他一边听着,一边吃枇杷。

“夏天快到了。”

他随口说道。

“嗯。”

辛蒙应了一声,接着朗声念道:“You will always be the summer of freedom.什么意思?”

他的英语水平一般般。

“意思是,你永远是自由的盛夏。”

“情诗?”

“不是,这句话表达的是诗人对自由和美好生活的向往。”

他笑了,辛蒙也笑了。

梦境最后定格在了阳光下辛蒙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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