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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海咸涩:我的归墟镇守录后续

爱吃麻花面包的蛊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鲛人族与人类签订契约,用王室血脉镇守归墟,而他的祖母,正是鲛人族最后一位纯血公主。“沈巍的妻子,是我当年的侍女。”祖母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归墟内海本是鲛人的往生之地,却被海妖污染成执念的牢笼。你父亲和沈巍出海那年,其实是想找到逆转污染的方法……”黑雾突然从门缝渗出,卷走了三颗鲛珠。林风慌忙将沈巍的珍珠按在缺口处,珍珠瞬间碎裂,露出里面封存的、属于沈巍妻子的精魄碎片。当碎片融入光茧,祖母的鱼尾竟恢复了三片鳞片,门扉上的纹路也随之明亮几分。“原来执念,也能成为守护的力量。”林风终于明白,为何沈巍在最后时刻选择将珍珠交给他——那不是对封印的不甘,而是对妻子最后的温柔,哪怕知道她早已魂飞魄散,仍要让她的精魄碎片,成为归墟正门的一部分。爷爷...

主角:林风阿风   更新:2025-04-02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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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风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闽海咸涩:我的归墟镇守录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麻花面包的蛊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鲛人族与人类签订契约,用王室血脉镇守归墟,而他的祖母,正是鲛人族最后一位纯血公主。“沈巍的妻子,是我当年的侍女。”祖母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归墟内海本是鲛人的往生之地,却被海妖污染成执念的牢笼。你父亲和沈巍出海那年,其实是想找到逆转污染的方法……”黑雾突然从门缝渗出,卷走了三颗鲛珠。林风慌忙将沈巍的珍珠按在缺口处,珍珠瞬间碎裂,露出里面封存的、属于沈巍妻子的精魄碎片。当碎片融入光茧,祖母的鱼尾竟恢复了三片鳞片,门扉上的纹路也随之明亮几分。“原来执念,也能成为守护的力量。”林风终于明白,为何沈巍在最后时刻选择将珍珠交给他——那不是对封印的不甘,而是对妻子最后的温柔,哪怕知道她早已魂飞魄散,仍要让她的精魄碎片,成为归墟正门的一部分。爷爷...

《闽海咸涩:我的归墟镇守录后续》精彩片段

,鲛人族与人类签订契约,用王室血脉镇守归墟,而他的祖母,正是鲛人族最后一位纯血公主。

“沈巍的妻子,是我当年的侍女。”

祖母的声音里带着愧疚,“归墟内海本是鲛人的往生之地,却被海妖污染成执念的牢笼。

你父亲和沈巍出海那年,其实是想找到逆转污染的方法……”黑雾突然从门缝渗出,卷走了三颗鲛珠。

林风慌忙将沈巍的珍珠按在缺口处,珍珠瞬间碎裂,露出里面封存的、属于沈巍妻子的精魄碎片。

当碎片融入光茧,祖母的鱼尾竟恢复了三片鳞片,门扉上的纹路也随之明亮几分。

“原来执念,也能成为守护的力量。”

林风终于明白,为何沈巍在最后时刻选择将珍珠交给他——那不是对封印的不甘,而是对妻子最后的温柔,哪怕知道她早已魂飞魄散,仍要让她的精魄碎片,成为归墟正门的一部分。

爷爷的哭声从海面传来。

林风回头,看见老人正抱着镇海罗盘跪在礁石上,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指向归墟正门的方向。

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如果有一天你看见罗盘停转,就去归墟找妈妈。”

“阿风,该把玉珏嵌进门扉了。”

澜音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鱼尾轻轻触碰那些缺角的鲛珠,“你身上流着一半人类血,一半鲛人血,正是当年契约中‘海陆共生’的钥匙。”

当林风将拼合的玉珏按在门扉中央时,整个海底突然亮如白昼。

三百颗鲛珠同时绽放光芒,在他背后投出巨大的人鱼虚影——那是鲛人族王者的形态,也是守墓人真正的模样。

归墟裂隙传来的震动渐渐平息,黑雾在光芒中化作点点荧光,最终融入门扉的纹路。

祖母的光茧开始消散。

她的指尖划过林风的额头,那里浮现出与门扉相同的鲛人王印:“记住,真正的镇守不是对抗海洋,而是听懂它的呼吸。

就像你父亲,他最后沉入海底时,其实是回到了鲛人的归处。”

回到渔村时,天已正午。

老槐树的枝头停着一只银蓝色的海鸟,看见林风时突然发出鲸歌般的啼鸣——那是母亲当年养在檐下的信鸟,父亲出海后就再没出现过。

鸟爪上拴着褪色的信笺,展开后是母亲的字迹:“阿风,当你看见这只鸟,说明归墟的门为你
现出沈巍的身影。

他的黑袍早已破烂,露出胸口与章鱼触须共生的伤口,颈间空荡荡的玉珏挂绳在海水中飘荡:“林昭临的孙子……你可知归墟内海沉睡着我的妻子?

只要放她出来,我愿用整个海族的力量……归墟里没有生魂,只有被海妖吞噬的执念!”

林风将潮汐之锚刺入海底,血液顺着锚链流淌,珊瑚巨眼的纹路在他脚下展开,“我父亲说过,真正的守护,是哪怕再也见不到所爱的人,也要让他们在岸上好好活着!”

战歌达到最高潮时,三海之眼的蓝光重新亮起。

沈巍发出不甘的嘶吼,身体化作黑雾融入潮汐之锚,却在消散前将半枚珍珠塞进林风掌心:“去问你爷爷……当年他为何亲手封了归墟正门……”渔村的黑雾散尽时,天已破晓。

林风抱着昏迷的爷爷回到祠堂,发现老人枕下藏着半幅画卷,画中是年轻时的爷爷与一位鲛人女子——那是澜音口中的祖母,也是初代守墓人的妻子。

画卷背面用鲛文写着:“归墟正门只能由纯血鲛人开启,吾妻以身为锁,换得渔村百年安宁。”

三个月前捡到的珍珠,此刻正在罗盘中央轻轻旋转,表面的水纹里,渐渐浮现出母亲的面容。

林风终于明白,父亲当年出海,不是为了寻找宝藏,而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让半血的他,成为连接人与海的新钥匙。

“阿风,该去礁石阵了。”

爷爷在晨光中醒来,指着窗外正在退潮的沙滩。

那些天然形成的礁石,此刻排列成三叉戟形状,潮水流过石缝时,竟拼出“等你”两个字——那是母亲留在海底的暗号,也是鲛人族对新任守墓人的呼唤。

当林风赤脚踩上礁石时,银鱼群从四面八方涌来,在他头顶组成透明的穹顶。

他看见深海处,归墟之门的缝隙里透出微光,而门缝旁,沈巍的黑雾正凝结成新的形态——这次,他的眼中没有疯狂,只有一丝释然。

“下次涨潮,该去看看祖母了。”

林风摸着颈间的玉珏,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转身时,只有细沙在礁石上滑动,但掌心的鳞片却在发烫——那是来自海底的问候,也是属于守墓人的,永远不会孤单的潮汐之歌。

潮水漫过三叉戟礁石的刹那,整个渔村
的人都听见了深海传来的鲸歌。

那歌声里没有恐惧,只有历经千年的守望与新生,就像沙滩上被潮水冲刷的脚印,旧的痕迹尚未完全消失,新的波纹已带着阳光,轻轻覆上每一粒渴望安宁的细沙。

沈巍留下的珍珠在掌心滚热,表面凝结的水雾里,渐渐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年轻的爷爷站在归墟正门前,怀中抱着浑身是血的鲛人女子——那是林风从未谋面的祖母。

她鱼尾上的鳞片正在片片剥落,化作光点融入石门,而爷爷眼中倒映着门内翻涌的黑雾,以及黑雾中拼命伸手的蓝发身影。

“正门封印需要纯血鲛人的精魄。”

爷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不知何时他已倚在祠堂门框上,手中握着那半幅画卷,“你祖母说,她的族人已经流了太多血,与其让归墟成为鲛人的坟场,不如由她来当最后一道锁。”

林风望着画卷上祖母残缺的鱼尾,突然明白为何自己的鳞片在满月时会疼痛——那是刻在血脉里的封印之痛。

沈巍的珍珠里,还有更残酷的真相:当年祖父林昭临试图用人类之躯代替妻子镇守正门,却被海妖之力反噬,是祖母用最后的精魄将他推回人间,自己永远留在了归墟石门后。

“去正门吧。”

澜音的声音从海底传来,银鱼群突然聚集在祠堂天井,组成向下的箭头,“沈巍的执念虽然消散,但归墟裂隙还在渗漏海妖的黑雾,只有重启正门的‘鲛人之心’,才能让三海之眼的封印永固。”

林风将两枚玉珏与沈巍的珍珠串联,戴在颈间。

当他踏入礁石阵时,退潮的沙滩上突然浮现出用珊瑚碎屑写成的鲛人文字,那是祖母留给每代守墓人的指引:“以血为匙,以泪为引,归墟之门只向愿意与海共生的人开启。”

海底的归墟正门比想象中更宏伟。

百米高的珊瑚门扉上,镶嵌着三百颗鲛珠,每一颗都凝固着不同的潮汐形态。

林风触到门扉的瞬间,所有鲛珠同时亮起,映出石门后悬浮的巨大光茧——祖母的精魄正蜷缩在茧中,鱼尾化作透明的光带,与门扉的纹路融为一体。

“孩子……”光茧中传来温柔的呼唤,林风的鳞片突然脱落三片,化作光点融入石门。

他看见祖母的记忆在鲛珠中回放:三百年前
风听见体内有个声音在哼唱,那是母亲哄他入睡时的调子,带着咸涩的潮气。

银鱼群突然加速,组成利刃刺向章鱼的复眼,而他手中的罗盘竟化作透明鱼鳍,带着他在水中灵活翻转。

第一座珊瑚巨眼轰然碎裂时,林风看见贝壳里蜷缩的海妖睁开了血瞳。

那是与祠堂壁画上相同的怪物,额间嵌着半枚玉珏——和黑袍人颈间的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他的碎纸片,上面画着的正是这三只巨眼与归墟之门的位置。


咸涩的晨雾还未散尽,十七岁的林风已经赤脚踩进了滩涂。

竹篓在肩头晃荡,篓底的蛏子正用斧足刨着细沙,偶尔溅起几点泥星子,沾在他晒成古铜色的小腿上。

爷爷的破铜锣嗓子穿透晨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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