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昭镇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恨莲说(双男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玉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的机会,都是去书院上夫子的课,一旬不过一次。若不是在书院见了“世面”,也许即便是大儒也没法让我明白什么是父母。“公子切莫要听外面那些人的胡话。”“那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要见他们!现在!你去找他们!”奶娘红了眼眶,拉着我到了母亲灵前,第一次厉声道:“跪下!”不知怎么的,眼泪不自觉的从我眼中涌出,我跪在蒲团上,看着牌位上写道:贤妻林殊之位。“仔细看这个牌位上面的名字,这就是你的母亲,一个可以和你父亲并肩的女人,生下你的人,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这京城中危机四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你父亲若是放下手中的刀,下一刻刀便会砍向你,将你剁成肉泥。”奶娘哽咽,俯下身抱住我,“快快长大吧,孩子。”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在奶娘的...
《恨莲说(双男主)完结文》精彩片段
门的机会,都是去书院上夫子的课,一旬不过一次。
若不是在书院见了“世面”,也许即便是大儒也没法让我明白什么是父母。
“公子切莫要听外面那些人的胡话。”
“那你告诉我,他们在哪?
我要见他们!
现在!
你去找他们!”
奶娘红了眼眶,拉着我到了母亲灵前,第一次厉声道:“跪下!”
不知怎么的,眼泪不自觉的从我眼中涌出,我跪在蒲团上,看着牌位上写道:贤妻林殊之位。
“仔细看这个牌位上面的名字,这就是你的母亲,一个可以和你父亲并肩的女人,生下你的人,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这京城中危机四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你父亲若是放下手中的刀,下一刻刀便会砍向你,将你剁成肉泥。”
奶娘哽咽,俯下身抱住我,“快快长大吧,孩子。”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在奶娘的肩头睡着了。
从那之后,我书院去的更少,只在季度校考时去。
更深露重,无论多晚,奶娘陪我读书,第二天又早于我起来,准备好一切。
我本以为她这样一个精力旺盛又健壮的女人会一直陪着我。
直到九岁那年,她同母亲一样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牌位。
从夏天起奶娘开始缠绵病榻,直至冬天离世。
一开始,我以为她很快就会好起来,暗自庆幸这几天没人监督可以偷懒。
几个月后,奶娘的病越来越重,大夫看了摇了摇头,我开始害怕。
我每天比以往更用功的读书,一定是因为我偷懒,奶娘生气了。
到最后,她开始咳血,我命令下人搬了床让我和奶娘睡一个屋子,我害怕一睁眼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她死前对我说:“公子是个大孩子了,别难过,不要哭,我会在天上保佑公子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屋顶,“小姐,我来找你了……”我恨她,为什么要撒谎说要永远陪我?
不过没关系,我的生活也没什么影响,不过是从每天早晨上一炷香变成上两炷香。
没有人监督属实自在,我彻底放纵自己,直到第二年夏天。
十岁那年,父亲按例回京述职,与上次不同,这次他带回来个“儿子”。
父亲把他带到我面前,他看起来黑黑瘦瘦,不用说看书识字了,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简直是不成
帮你找回来的玉佩上次本来准备给你,错过了,以后别丢了。
什么意思,我拿信的手颤个不停,我抓着副官的衣领质问他,“他什么意思,他怎么不自己回来?
快说!”
“将军他……他……守益州时将军带头冲锋便已身受重伤,我们怎么劝都不听,后来奔袭京师,将军每夜咳血。
将军说……说来不及了,不继续前进幽州危矣!
那夜敌袭,为了救一个孩子,被一箭射穿了心脏。”
不可能,不听军令,我还未治他的罪,他竟然敢去死。
“那个孩子是军中一个将士的遗孤,将军总说那个孩子和少主幼时很像。”
狗东西,跟我玩这些鬼把戏,敢骗我,等我把他揪出来我非扒了他的皮。
“将军还说,少主宏图霸业绝不能因他而败。”
“闭嘴,别说了!”
我双目通红,仿佛吞了千万颗针般五脏六腑都痛的抽搐。
整个屋子里的东西被我砸的粉碎,而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带路。”
我说。
副官错愕,“少主要去哪?”
“去给那野崽子收尸。”
等我找到他,我要日日鞭尸,不给他做碑立坟,让他永远入不了轮回。
半年后,当我拿着那把刻着闻晦二字第一次踏上了金鸾宝殿,把刀架到皇帝脖子上时,他也没有半分惧色。
“闻昭,成王败寇,你以为你赢了?
杀了我那些你爱的人也一个都回不来。
你还不知道吧,你奶娘不是病死的……你难道没发觉你每叫太医去给你奶娘瞧一次病,她便病重一份吗?”
我握着刀的手指骨发白,他笑的疯魔:“哈哈哈哈哈,我没有输,我没有……”刀落,人头落地,血液喷溅在我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一个新的王朝诞生了,我成了坐在宝座上的人。
执政一年里,大臣说我心狠手辣,刚愎自用,百姓倒说我是个好皇帝,免了徭役,赋税减半。
有大臣谏言,叫我纳妃,充盈后宫。
我说我要御驾亲征,以解我亲自养起来的突厥之患,回来便选秀、纳妃。
我恨世道不公,恨苍天无眼,恨万里江山我独行,恨爱我之人都离我而去,恨我爱之人皆因我而死。
春草正萋萋,河水涣涣。
千万条支流剖开草原,哺育众生。
我左臂轻振,灰灰厉啸飞往高空,到家了,飞吧……我累了,不想再
白,腹部的衣裳也破了个口子,“你受伤了?”
“我没事,我皮糙肉厚的。”
“你还真不把自己当人了。”
我说。
又命令道:“衣服脱了我看看。”
“真没事。”
“快点。”
他只好脱了上衣,露出缠着一圈圈纱布的腹部,有血已经渗出来,纱布吸满了血,血又顺着腰腹往下淌。
“我找了个地方包扎了一下,回来就有些晚了。”
我看着他的伤口,只觉怒火中烧,“药呢,纱布呢,买了吗?”
他只打哈哈,“钱没带够,我就…就没买。”
“那你还有钱买烧鸡?”
“我不是怕你饿嘛。”
我脱下外衣,撕下我里衣的一大块料子,除了这个还算干净,也找不出其他的了。
我把布料撕成条状,给闻晦重新包扎,包扎完后已是满手鲜血。
闻晦打了盆水给我洗手,“你看,我说我自己来吧。”
之后,我们分食了烧鸡。
我问:“父亲有消息吗?
将军府上的人呢?”
“皇帝已经对外宣称镇国将军包藏祸心,收养异族,意图谋反,将军府六十四口人,其中十九人昨夜战死,四十四人被捕,关押在天牢,唯有将军之子…潜逃。”
我只觉五内如焚,肝胆俱裂。
府中旧人,自幼相伴,而今皆因我之过,非但战士荣光尽失,更累及性命——此恨此痛,噬心蚀骨,万死难赎。
无能,弱小,就只能被踩在脚底下。
此苍黄翻覆之世,蝼蚁不与论高天。
“父亲的亲信现在何处?”
我问。
“现在皇帝已经下令全力搜捕你,他们目标太大,还不能出现,会暴露你。
八十公里外的山上,他们在那等我们。”
说完,外面传来一声鹰啸,我走至屋外,灰灰已落在了篱笆上。
我摸了摸它油亮亮的羽毛,“居然还跟来了,最近可没肉给你吃了。”
闻晦也跟了出来,“也许没有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我轻哼一声,“没有你,帝王亦可罗织万端,何患无辞。”
自我醒来,形如槁木,僵卧衾枕,长夜寂寂,无人得见泪渍浸透素缟。
现在,眼睛肿着,干涩疼痛的流不出一滴泪,闻晦却当作没看见,没有问起。
“什么时候行刑?”
闻晦一惊,他刻意隐瞒了没说,“明日午时。”
我的拳握至骨节森然,魂灵似抽离躯壳。
一朝倾覆,云泥殊路。
犹豫半
你就怎么死。”
男人脸色一变,知道二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放心。”
女人和男人出去准备东西,我给闻晦擦了头上的汗。
“待会儿给你缝针,会很疼,野崽子,你给我撑住。”
那夫妻二人端了热水,拿了剪刀,针线,伤药进来,“准备好了。”
“开始吧。”
粗糙的弯针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一下一下进出他的皮肉,每一下都牵动着我的神经。
我死死按住他颤抖的身躯,感受着他每一次肌肉的痉挛。
针脚歪歪扭扭地爬过伤口,整整十七针后,男人才终于撒了把药粉,用泛黄的纱布草草裹住那片血肉模糊。
过后,我在门外枯坐整夜,目光越过重重山峦,固执地望向京城的方向,旭日初升的时候,一行泪从我脸庞滑落。
早上,女人准备了干馍,我就着水吃了点。
她熬好药端给我,“他昏迷,你怎么让他喝?”
我接过转身进了屋子,关了门。
女人在屋外喊:“喝完了,你们就赶紧走吧。”
我摸了摸闻晦的额头,比之昨夜好多了。
半个时辰后,我出了房门,女人惊诧,“一碗药你足足喂了半个时辰!”
又催促道,“赶紧走,赶紧走。”
“门外的板车给我吧。”
女人张口就要拒绝,我又道,“否则我们只能赖在这了。”
她也只好答应。
我在板车上厚厚铺了一层干草,将闻晦轻轻安置好,拉着板车继续向北走。
暮色四合时,终于抵达约定的山脚下。
我见到了父亲的副将。
我想开口,却忽觉天旋地转——连日紧绷的心神骤然断裂,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栽进尘土。
等我醒来时,闻晦已经坐在一边看着我。
“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太累了,睡一觉而已。”
他给我拿来干净的衣服,“换身衣服吧。
你睡的沉,不敢给你换,怕把你弄醒。”
“行,你出去吧。”
“你的玉佩呢?”
“在路上不小心丢了吧。”
“那是义母留给你的,你怎么可能弄丢,是不是给我治病,你把他卖了?”
我轻哼一声,“你还没那么值钱。”
“我以后肯定给你找回来。”
然后出了门。
我换洗过后,去见了副将宋昭。
“少主放心,我等必护少主周全,从此往西去沧州,我们会给少主做假身份,天高皇帝远,您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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