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仿佛时间都被凝固。
秦广王的蟒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目光如炬地看着林羽:“说说看。”
林羽迅速调出监控录像,投影在半空中,画面里清晰地显示出案发时的场景:“案发时,真凶李二毛在茶楼喝酒。”
投影里,李二毛正鬼鬼祟祟地将玉佩塞进书生包袱,他用的是左手,而书生是右撇子,这一细节显得格外突兀。
判官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大胆凡人,竟敢质疑地府判决!”
林羽却没有被判官的气势吓倒,他注意到判官腰间的玉佩闪着幽光——和玉镯内侧的血迹同出一源。
他心中已有计较,打开账本,不慌不忙地说道:“判官大人,你夫人上个月在阳间买的别墅,首付正好是书生家传玉佩的市场价。”
判官的脸在烛光下瞬间变得阴晴不定,红一阵白一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
秦广王的审判槌重重落下,发出一声威严的怒吼:“带李二毛的鬼魂!”
李二毛被拖上堂时,浑身瑟瑟发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林羽看到他指甲缝里残留着翡翠碎屑,心中更加笃定。
“大人,”李二毛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是判官大人让我这么做的...”秦广王的目光如刀般射向判官,怒喝道:“你可知罪?”
判官见事情败露,突然化作一股黑烟,妄图逃窜。
林羽反应极快,迅速打开手机定位,大声喊道:“他在阳间的别墅!”
李阳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透着一股干练与果断:“收到!
我马上带人过去。”
午夜钟声响起时,林羽回到律所。
那只玉镯静静躺在办公桌上,仿佛一切的喧嚣都与它无关。
玉镯内侧的血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小字:“多谢恩人”。
林羽轻轻抚摸着字迹,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窗外,王德发的鬼魂正对着他微笑,脖颈处的勒痕已经淡去,那笑容里充满了感激与欣慰。
“林律师,”秦广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赞许,“你改变了历史。”
林羽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握紧了手中的钢笔,目光坚定地说道:“历史需要真相,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殡仪馆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浓烈,仿佛要将一切生命的气息都扼杀在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