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语气温和,却字字清晰。
“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宸一脸困惑,目光在张氏和我之间游移。
张氏娓娓道来:“前些日子,大娘子常教衡儿写字。
衡儿十分喜欢,便讨要大娘子的手稿回去临摹。
妾身闲来无事,也陪着衡儿一起练习。
前几日,手稿突然不见了,妾身原以为是丫头收拾时不小心丢了,并未在意。
如今看来,恐怕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
沈宸闻言,目光骤然转向瑜小娘,眼中寒意逼人。
我缓缓起身,目光直视瑜小娘:“瑜小娘,我待你如姐妹,你为何如此害我?
竟在我身上泼这样的脏水!”
“来人,去瑜小娘的房间搜一搜,看看有没有证据!”
庄妈妈领命,带着几个婆子直奔暖月阁。
不一会儿,她们便捧着一沓手稿回来,正是我之前写给衡儿的字帖。
那男子见状,慌忙跪地磕头:“公子明鉴!
这些书信确实是瑜小娘给我的,小的从未与大娘子有过任何往来!
方才所说的话,也都是瑜小娘教的!
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求公子饶命啊!”
证据确凿,瑜小娘脸色煞白,身子一软,扑倒在沈宸脚边,梨花带雨地哭诉:“公子,妾身冤枉啊!
是他们合起伙来陷害我!”
“兴风作浪的东西!”
沈宸一脚将她踢开,眼中满是厌恶。
老太太冷哼一声,语气严厉:“我早说过,这种货色不能留在侯府!
谁知她将来还会惹出什么祸端?”
沈宸担心若直接将瑜小娘赶出侯府,她会在外头散布谣言,损害侯府名声。
沉吟片刻,他冷声下令:“来人,将瑜小娘禁足暖月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
瑜小娘被拖下去时,仍不甘心地哭喊着:“公子,妾身冤枉啊!
是他们合起伙来害我!”
然而,无人理会她的哭诉。
厅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她凄厉的声音渐行渐远。
老太太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家门不幸,竟出了这等事。
大娘子,今日委屈你了。”
我微微福身,语气恭敬:“母亲言重了,妾身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沈宸看向我,目光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挥了挥手:“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纷纷退下,厅内只剩下我与沈宸。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