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实在在落在我身上的。
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再爱上他了。
父皇现在看着赵如枝,气的脸都红了。
他派人好好看着赵如枝,不让她自尽。
只待明日,让她好生上路。
黑暗下,赵如枝冷笑的盯着我:“放心吧苏沐月,还没有结束!
我给你备了大礼!”
我被她盯着瘆人,急匆匆跑了出去。
我们离开那座院子时,我听到赵如枝无助的嘶吼。
“她是自作自受,没必要同情她。
放心吧,她翻不出什么大事。”
裴少煊将我搂在怀中,柔声安慰我。
我正点头,却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眼神盯着我。
是沈云笙。
他眼中似有泪,小心翼翼走近我,看着我和裴少煊。
“沐月…我…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看了一眼裴少煊,笑着看向他:“少煊不是外人,你有什么就说吧。”
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还有可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云笙,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话音刚落,沈云笙泪水就落下了。
他声音有些哽咽:“好。”
7我和裴少煊大婚那日,整个宫中锣鼓喧天。
朝廷命妇给我送嫁,父皇赐了我公主府,他说离得近方便我回来为他尽孝。
大婚当夜,裴少煊喝的晕晕乎乎的。
他一进门便掀我盖头,将我压在床上。
我笑着将他推起来,去桌边端了两杯合卺酒。
“急什么?
我又跑不了!”
他黏着我接过酒杯:“夫人说跑不了,那就跑不了咯!”
他将沐月二字改成了夫人。
他倒是改的快。
大婚之夜,蜡烛摇晃。
那一夜,裴少煊叫了两次水。
婚后第二日,我们刚去拜见完父皇母后,蕴涵便端了个盒子过来。
她说这是沈云笙给我的新婚贺礼。
我本来不想打开的,裴少煊这时端了些点心过来。
“没关系的,夫人想瞧就瞧瞧。”
我打开那盒子,里面躺了两个陶瓷小人。
三年前,我曾在晚上和他一起烤过陶瓷。
那时我们便是用泥土捏了两个小人,他说一个是他,一个是我。
那时我们本欲再捏两个当我们的小孩,只是当时夜色已晚,我该回宫了。
如今看来,我们二人有缘无分,从那时便已经注定了。
我看到他给我的盒子里还有一张贺卡:“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他这是放下了。
我笑着将那盒子递给蕴涵,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