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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上有对情侣在野餐,女孩穿着红裙子,正往男友耳朵上别一朵小雏菊。
阿罗突然挣脱我的手,蹿到他们身边,好奇地嗅着野餐篮。
“抱歉。”
我小跑过去,却看见女孩笑着挠阿罗的下巴,“它叫阿罗是吗?
真可爱。”
她抬头,阳光落在她睫毛上,折射出细碎的金色光点。
回家的路上,阿罗乖乖趴在我肩上。
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街边的甜品店亮起暖黄色的灯。
我推门进去,玻璃柜里蓝莓芝士蛋糕所剩无几,但提拉米苏还剩最后一块。
“要这个。”
我指着提拉米苏,又补充道,“请多撒点可可粉。”
店员是个扎马尾的姑娘,闻言眨了眨眼:“要写字吗?
比如‘生日快乐’之类的?”
“不用。”
我摇头,“就这样很好。”
阿罗在我肩上打了个哈欠。
推门离开时,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惊起路边的一群麻雀。
***************深秋的早晨,我在信箱里发现一张明信片。
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只有北海道熟悉的雪景背面,用铅笔淡淡写着一行字:“这里的初雪来得比往年都早。”
我捏着明信片在玄关站了一会儿。
阿罗蹭着我的脚踝,尾巴卷成问号形状。
最后我将它塞进书架最底层,和那本再没翻过的《北海道旅行指南》放在一起。
公司年终酒会上,实习生小林喝多了梅子酒,脸红扑扑地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