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是因为他们给你机会。”
> “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
那是苏夜函的回响,透过风源共鸣层传递过来。
他忽然笑了笑,低声回应:“……还挺吵的你。”
风骨链再度亮起,第二层结构开启,浮现字形:无悔。
他自命其形:> 昼至·无悔者定义:一切语言崩解之时,唯意志不退者。
镜文第一问,未能撼动昼至、苏夜函、言未央三人。
但风源仍有过半成员陷入崩溃边缘。
镜文尚未真正出手。
因为那第一问之后——还有两问。
好,我们继续进入第二阶段终局的正中心。
有人把话收进心里,是因为害怕; 有人把话说出来,是因为愿意承担它的重量。
镜文的第一问没能撼动风源的根本, 但第二问,比第一问更狠、更深、更沉默。
它不再质疑你的命名来源。
它直接问你——“如果你不说,你还剩下什么?”
风源沉默病晨光初起,整个风源已进入半封锁状态。
不是敌人围城,不是防线崩溃。
是风源内部,开始集体沉默。
那些曾踊跃喊出自己名字的风语者们,如今仿佛失去了表达的意义。
他们仍能写字、传念、对话,但一个共同的变化是:“没人再主动说出自己的名字了。”
他们怕。
怕说出来之后,没人听见; 怕说出来之后,不配承认; 怕说出来之后,被镜文反问:“然后呢?”
这就是镜问其二的可怕:它不封你口。
它让你自己闭嘴。
风源议事厅陷入沉寂。
记录员暂停书写。
风频主线传输失败。
就连那面刻满诸名的风墙,也黯淡下来。
风源,好像变成了一座只剩呼吸、没有语言的废城。
苏夜函的“第二个名字”苏夜函没沉默。
但她没出声。
她在等。
等什么?
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直到她翻出一本旧笔记。
是她早年未出风源时,在墙角偷偷写下的一句话:“如果没人听,我就说给自己听。”
她盯着那句话许久,忽然笑了。
那是她给自己取的第一个名字之前的状态。
在叫“苏夜函”之前,没人知道她是谁。
而那段日子,她照样活着。
照样在风里呼吸,在夜里练字,在没人听的时候写满一整面墙。
她合上笔记本,走出塔楼。
站在那面昏暗的风墙前,缓缓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