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和你家人。”
赵衡抚摸着我的脸,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那一刻,我明白自己掉入了另一个陷阱。
赵——“失衡”,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扭曲。
4. 八年生活在赵衡的笼子里,每一天都像行走钢丝。
他的原配妻子苏曼是个优雅的交际花,在上流社会极有声望。
表面上,她是慈善家、艺术赞助人;私底下,她带人两次砸开我的门,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
“贱人,你以为能爬上我老公的床就翻身了?”
苏曼狰狞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你这种没爹教的贱种,注定是下贱命!”
那天我鼻青脸肿地躺在浴缸里,听着外面小暖的哭声,却不敢出去抱她。
我怕她看见妈妈这副模样会害怕。
赵衡知道后,只是冷冷地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认命吧。”
就这样,我在赵衡的世界里活了八年。
八年里,我学会了如何取悦他,如何在适当的时候消失,如何在他需要时出现。
我唯一的底线是小暖。
“脏钱我赚,但她的命必须干净。”
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小暖上了私立小学,我从不在校门口接她。
每次家长会我都谎称有事,让保姆去。
我知道,带着我这样的母亲,她只会被其他孩子嘲笑。
那些年,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两半——白天是小暖的妈妈,晚上是赵衡的女人。
我的灵魂逐渐麻木,仿佛置身事外地看着自己一天天沉沦。
5. 命运小暖六岁那年的深夜,她突然哮喘发作。
我抱着她冲进医院急诊,才知道她这次发作比往常严重得多。
医生的话像锤子砸在我心上:“需要住院治疗,还要进行过敏源检测。”
治疗费和检查费加起来需要三万多,而我的卡里只有五千块。
赵衡那晚在应酬,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才接通。
“赵总,小暖病了,我需要三万块钱。”
我强忍着颤抖,尽量让语气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嬉笑声和杯盘碰撞的声音。
“现在?
你他妈会不会看时间?”
赵衡压低声音,怒气冲冲,“等明天上班再说!”
“可是医院要先付款才能住院,小暖喘不过气来了。”
我哽咽道。
“行行行,我马上让财务打给你,烦不烦啊!”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在急诊大厅等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