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暖刚出生时的照片，那么小，那么脆弱，却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我轻声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
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柔软也被冻结。
4. 顾清的警告顾清约我在一家高档咖啡厅见面。
她穿着简约的米色套装，妆容精致却不张扬，举手投足间都是上流社会的优雅。
“久闻林小姐大名。”
她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沈曜这些天的失魂落魄，想必是拜你所赐。”
我没有伸手，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有事直说。”
顾清收回手，脸上的笑容不变：“我知道你和沈曜之间有过节，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何必纠缠不清？”
“过去的事？”
我冷笑，“我父亲死了，我母亲瘫痪了，这些也能过去？”
顾清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这里有五百万，密码是你女儿的生日。”
她直视我的眼睛，“离开沈曜，这钱够你安稳一辈子。”
我拿起卡片，在指间把玩了几下，然后当着她的面撕成碎片。
“你该劝他离我远点。”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毕竟我比你们更想他死。”
顾清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你恨他到这种程度？”
“你不会明白的。”
我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顾清叫住我，“你真的以为沈曜是因为愧疚才回来找你的？”
我停下脚步：“什么意思？”
“他有胃癌，晚期。”
顾清的声音很轻，“医生说他最多还有半年时间。”
我转过身，看着顾清平静的脸，突然笑了：“所以他是来赎罪的？
真感人。”
“他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光弥补对你的伤害。”
“那他应该去死。”
我一字一句地说，“那样对我们都是解脱。”
5. 沈曜的求婚沈曜在我家楼下等了整整一天。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他拦住了我。
“我有话对你说。”
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没什么好说的。”
“求你了，最后一次。”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打开门让他进来。
小暖已经睡了，额头上的纱布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刺眼。
沈曜看着熟睡的小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我知道我不配做她的父亲。”
他轻声说。
“你终于说对了一件事。”
沈曜从西装内袋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