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璟尧程妈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瘾成罪程璟尧程妈》,由网络作家“耳耳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的情书塞到他的门缝下,却被他猛的一个开门撞到了地上。“你特么能不能别整天往我房间塞垃圾?”他刚洗完澡,浴巾挂在脖颈,头发上的水顺着发尾滴了下来。“又是情书,你到底要跟我表白几次?”“不是我....”我下意识的想要澄清。“追我就得按我喜欢的方式来。你到底懂不懂?”程璟尧胡乱擦了把头发,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下一秒,他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妈的。这人脑子是真有问题。我立刻钻进自己的房间里,掏出我身经百战的破手机:“师妹:信已送到,记得结尾款。”对方很快将一笔转账打了过来。“师哥,能不能再帮我问问他明天篮球赛穿什么颜色的球衣?我给你双倍的价钱。”球衣?这我哪知道...我正琢磨呢,突然间,房门又被人一脚踢开了。“我衣服呢?”程璟尧拽得二五八万。...
《钓瘾成罪程璟尧程妈》精彩片段
交的情书塞到他的门缝下,却被他猛的一个开门撞到了地上。
“你特么能不能别整天往我房间塞垃圾?”
他刚洗完澡,浴巾挂在脖颈,头发上的水顺着发尾滴了下来。
“又是情书,你到底要跟我表白几次?”
“不是我....” 我下意识的想要澄清。
“追我就得按我喜欢的方式来。
你到底懂不懂?”
程璟尧胡乱擦了把头发,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下一秒,他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妈的。
这人脑子是真有问题。
我立刻钻进自己的房间里,掏出我身经百战的破手机:“师妹:信已送到,记得结尾款。”
对方很快将一笔转账打了过来。
“师哥,能不能再帮我问问他明天篮球赛穿什么颜色的球衣?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
球衣?
这我哪知道...我正琢磨呢,突然间,房门又被人一脚踢开了。
“我衣服呢?”
程璟尧拽得二五八万。
“..不是在你身上吗?”
我吓得立刻按下锁屏。
“我说的是打球的衣服。
蓝色的那套,在哪里?”
他越来越不耐烦。
“衣帽间第二个柜子第三层。”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说出来了。
那套衣服丑得特别,所以我印象深刻。
“切,记得这么清楚,你可真够变态的。”
他瞟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走了。
我确实够变态,我简直高兴坏了。
钱竟然真的会从天上掉下来。
05篮球赛之前,还发生了一件小事。
早课结束后,导员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小沈,我最相信的孩子就是你。”
“你告诉老师,为什么保安那里记了你快二十次的迟到早退?”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因为我是最不会把他供出去的人呗。
“对不起。”
我诚恳无比地为自己没犯过地错道了歉。
导员久久的看着我,似乎根本不相信我说的。
只是,她没有别的办法,我也没有。
“好吧。
这样吧。
一会儿篮球赛,你就别去了,留在宿舍自习吧。”
这是惩罚吗?
这根本是奖励。
A大的篮球实力一直很强,校内的篮球赛也一向搞得很热闹,加上有钱人家的小孩多,经常动辄十好几个赞助商。
竞技场从来都是天然的开屏场所。
我从小就体弱,竞技类的项目根本轮不上我。
我也根本懒得看。
“程璟尧,加油!
程璟尧,加油!”
“程璟
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挤出笑意,“哎呦,这不是程少嘛……你谁啊?”
程璟尧再次打断了他。
“我是沈昭的父...”父亲立刻换上了巴结的嘴脸:“我儿子在你家做家教吧?
那个——”程璟尧不耐烦的将我扯到他身边:“我管你是哪个缸里泡出的老咸菜。
我每天固定晚上八点开始补习,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你赔得起吗?”
最后,我头昏脑胀的被他带上了车。
车内暖气开得刚好,我靠在窗边,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沉默不语。
“其实你不用这样管我家的闲事。”
半晌,我低声道。
我比程璟尧更熟悉赌徒,也更熟悉我爸。
急了眼的赌徒,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耳朵坏了,师傅,刚刚你有听到哪个字念谢吗?”
他故意侧过脸,询问开车的司机。
这人真是....“.....谢谢。”
我语气敷衍。
他便没再说话了。
这一周我的情绪都非常滴低落,连导员的课都没一个字没听。
下课后,导员在身后叫住了我。
“沈昭,你最近状态不好,是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温和。
我尽量扯出个没事的笑:“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她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张留学助学贷款的申请表:“你的家庭情况老师也知道,马上就要毕业了,换个环境对话你来说不是坏事。
这是学校刚出的文件,你可以考虑一下。”
接过纸的一霎那,我愣住了。
“还有,最近学校里有些事情……”导员顿了顿:“我知道有人一直在欺负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被欺负?
是说程璟尧吗……其实从秋游的事情之后,他其实好像帮了我更多....我低下头,手指缓缓收紧。
“谢谢老师,我会认真考虑的。”
15四年后。
“小沈,欢迎你加入我们。”
人事经理递给我一份入职资料:“你被分配到商务部,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你们部门经理。”
她拂过金色的卷发,眨了眨蓝色的眼睛。
我点头道谢,抱着资料走向办公区。
这家企业是近几年在B国发展势头最猛的华资企业。
我环顾了一圈,窗明几净,办公桌排列得井然有序,工作的氛围却很轻松。
“中国人?”
我刚落座,隔壁工位的一个黄皮肤女生
为还赌债,父亲将绩点第一的我抵给那个有钱又跋扈的少爷家做家教。
少爷高傲又自大,看我的眼神像看垃圾:“脑残小说看多了?
谁大学还需要补习?”
三年时间里,他完全把我当作佣人:顶逃课罪名,包揽作业和家务,处理他不看的情书。
“为了让我喜欢你,你还真是忍辱负重啊。”
他看着我干活干到皲裂的双手,冷笑着嘲讽。
他不知道的是,住进他家这件事,是他的麻烦,却是我的业务。
情书代写包代送、少爷一手课程表、少爷一周ootd......如果钱到位,我甚至可以帮女生搭配对应的情侣装。
反正衣服都是我洗的,我洗哪件他就只能穿哪件。
很快,我就挣够了出国留学的生活费。
三年后,他在毕业典礼上等着我的告白,却只等到我一纸国外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01第一天住进程家的时候,程璟尧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他妈的还追到老子家里来了?”
程妈厉声呵止了他,又满面笑容的交代我,以后要好好教教他儿子。
我在程璟尧的怒视下,转身进了地下室的房间。
不久,楼上便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说实话,我非常理解程璟尧。
毕竟他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就是我写的。
那封情书酸得倒牙,遣词造句堪称恶心,是我无数作品中最不满意的一个。
但单主很满意。
她说不愧是常年写优秀作文的人,这些话简直就是她的心声。
因此,她大方的给了我一笔高昂的酬劳。
如果不是她最后誊抄时不小心把我的名字也抄上了,一切都应该十分完美。
那便是程璟尧收到的唯一一封不匿名的情书。
我听着楼上愈演愈烈的争吵声,心平气和的打开了自己的书包,整理起了期末复习的笔记。
这些早就烂熟于心的东西于我来说简直跟默写一样简单。
我花了半个小时整理,又花了十分钟洗漱,最后戴上耳塞美美睡了四个小时。
当凌晨四点的闹钟响起时,我准时敲响了程璟尧的房门,送上了这份“熬夜”整理的复习笔记。
“滚。
我不搞男男。”
不出意料的,他把这份资料扔进了垃圾桶里。
第二天,这
应该学过,把它的周期算出来...”我低着头,强行让自己专注在题目上。
“追我的时候脸皮不是挺厚的吗?
现在怎么不敢看我啊?”
他口腔里的糖和牙齿磕出清脆的声响。
我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大门,蓝色的电子锁发出幽幽的蓝光。
“沈昭,你在紧张什么?”
程璟尧发现了我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
我停下了手中的笔,转头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
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他。
因为我突然固执地想让他知道,我是多么问心无愧、大义凛然、而真正的疯子,正坐在我的面前。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突然看着我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可以被称为“开心”的表情。
紧接着,他将胳膊支在我的身后,靠近了我的耳朵,用一种只有我能听到的气音说:“老师,你衬衫都被汗湿透了。”
“是故意的吗?”
13为了防止程璟尧再次抓住机会戏弄我,我决定缩短在程家当牛做马的时间。
我找了份周末的兼职——在距离学校十公里远的一家奶茶店。
奶茶店的店长对我很好,工作内容也相对简单,人不多的时候,我甚至能偷闲的休息会。
“你怎么会这么需要钱?”
店长比我大五岁,干起活来和他的寸头一样麻利。
我刚往干涩的喉咙里咽了两口口水,就听见了迈巴赫碾过水洼的声音。
“黄金珍奶,去冰。”
程璟尧今天没有穿校服,他看了我身边的店长一眼,又屈指敲了敲柜台。
这人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二十六,您可以扫前面的二维码。”
店主利落的点开了操作台。
“我说完了吗?”
他死死地盯着我,目光凌冽:“我要100杯。”
我手里的点单机险些没拿稳,指尖微微发紧。
100杯?
店长愣了愣:“小兄弟,你开玩笑的吧?”
程璟尧挑了挑眉,嘴角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扫过店里的人:“我是不是爱开玩笑的人,有些人自己心里清楚。”
店长皱起眉头,望向我:“你认识他?”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想砸了点单机的冲动:“我们人手有限,最快也要三个小时才能做完。”
程璟尧“啧”了一声,随意地靠在柜台上,低头看了眼手机:“那就慢慢做,我不急。”
店长也看些不对劲,瞥
浮,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用非常不礼貌的表情对着他的身体发了很久的呆。
“看够了吗?”
他冷不丁的一笑,吓得我差点撞翻身旁的水壶。
我尽量把自己裹成蚕蛹缩在角落,却仍能感知到他翻身时掀起的温热气流。
脚踝的伤处随着心跳阵阵抽痛,每次辗转都像是要坠入身后的火山口。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更可怕的是,当我醒来的时,双膝正稳稳当当地枕在程璟尧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12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十分抗拒和程璟尧共处一室。
一想到我的双腿是如何在无意识间蹭上他的身体,我的内心就一阵恶寒。
他却极其恶劣的不给我任何远离他的机会。
一会儿是挑剔衣服上不知从哪里来的毛发,一会儿又是嫌我每天呆在自己房间里的时间太久。
“干这么点活就想歇啊,你这家教的性价比也太低了。”
他用手撑着脑袋,瞥了我光着的双脚一眼。
“不是成绩很好吗?
来,给我补习。”
“晚上八点到楼下来,没讲够两个小时不准走。”
怎么又疯了。
直到我拿着草稿本和笔记踏入地下室,发现大门已经自动反锁时,我更是确信了这一点。
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些曾经不堪入目的电影画面。
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地下室的中央空调发出嗡鸣,程璟尧整个人陷进真皮沙发里,一双狭长的双眼藏在黑暗里。
我强装镇定,汗却一滴滴地从脖颈淌到腰间。
“我先讲这两周高数上的内容吧...沈老师,你讲课的声音好难听。”
课还没讲两分钟,他就打着哈欠打断了我说的话。
我的笔尖在草稿纸上停留住,渐渐戳开了一个墨点:“不想听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走。”
“两个小时到了吗?”
一听到我想走,他的声音立刻变得如同冰窖一般。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他丢了颗棒棒糖进嘴里,白色的糖棍在他嘴里就像一支香烟。
我看了眼手上的表。
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硬着头皮开口:“....这道题第一步就是......你给几个人表过白啊?
我是第一个吗?”
突然间,他倾身逼近了我,温热的呼吸混合着荔枝糖味一起打在我的侧脸上。
“....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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