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忙不迭的接起。
可对面只是陌生的男声：“您好，请问您是死者的哥哥顾南风吗？”
哥哥脸上的表情似乎被冻住。
呆了很久。
他才反应过来。
语气愠怒。
“你把电话给顾知意，我要问她这种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两次三次，是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她才二十岁怎么可能会死？如果她想用这种手段来让我原谅她，我告诉你，不可能。”
“如果她真的死了，我还得放烟花庆祝。”
不等对方开口。
哥哥就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
像是被雷击中。
我定在原地。
那天在医院里。
其实，我听到的医护人员对话。
还有另外的一半。
“别提了，打电话给她哥哥说她出了车祸死了，让他来医院认尸，你猜他怎么说，他说神经病，别来烦他，要死赶紧死。”
“天哪，居然还有这样的哥哥。”
……
还有。
哥哥带着顾念出门旅游的路上。
他接到的电话。
便是医院再次，用我的手机给哥哥打来的认尸电话。
他不仅不相信。
还骂我有病。
死了才好。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我死了。
他只是不相信，或者以为我还是在演戏，想求他原谅。
也可能是我死了，他也真的不在乎。
11
最后一天。
黑白无常，再次出现，这一次，他们的脸上有了清晰的表情，惋惜，或是同情。
紧接着，他们命令式的开口。
“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把握住。”
等我点头后，再三叮嘱我。
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