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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懵住了，然后抬起头，才发现是真的，不是幻觉。
“爸爸，你不要昭昭了吗？”
他看着我，眼底闪烁化不开的哀伤。
“昭昭，你跟着爸爸会受到伤害的，只有离我远点你才能平安。”
“爸爸爱你，但我不能连累你。”
说完后，他站起来想要离开。
我心中恐慌，我一屁股坐在他脚上，死死抱着他的腿。
“昭昭不怕，我要和爸爸一起。”
“一起，不分开。”
他是最好的，我不要离开他。
半晌，他弯腰抱起我，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昭昭真的要和爸爸一起。”
我拼命点头，脸上都是泪痕，鼻涕泡糊一嘴。
他终归是不忍心，让周凯拿来了湿巾，替我擦干净脸颊，我一眨不眨盯着他，生怕贺斯屿跑掉，他轻声哄着我，“昭昭，爸爸答应你，以后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我扒拉着他的手放在我头下，我这才安心睡着了。
只要他要拿走他的手，我就目光灼灼盯着他，他无奈道，“爸爸身上臭，我去洗澡。”
但我就是不肯，最后他抱着我一起睡。
等我再次醒来，贺斯屿不见了，我把枕头扔下床，慢慢爬下来。
“爸爸，爸爸。”声音尖锐，带着哭腔。
贺斯屿急忙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有未清洗的泡沫。
我像一颗炮弹冲上去抱住他的腿。
“爸爸不走，爸爸答应昭昭会永远和昭昭在一起。”
“昭昭能放爸爸去洗澡了吗？”
我这才松开了手，坐在浴室门口地上，直勾勾盯着。
等贺斯屿收拾好后，抱着我下了楼。
才发现周凯还在，他一脸幽怨看着我们。
“你怎么还没走。”贺斯屿诧异开口。
“祖宗啊，贺总啊，你还记得你还有一个公司吗？”
“你都多少天没有去公司了，我们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