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挥手:“你赢了。”
原来如此,她是跟人打赌我能在暴风雪中完成暗杀。
因为我失手了,她输了一批军火。
“真他妈倒霉。”
莫冰凰摔碎了手中的水晶杯。
玻璃碎片四溅,映着她阴冷的眼神。
在场的人都清楚,教母动怒了。
其他手下看我的眼神充满轻蔑,好像我是条该死的野狗。
他们为了讨好莫冰凰,没少在任务中坑害我。
但如果不是莫冰凰默许,他们又怎敢动我分毫。
2“教母,何必为个废物生这么大气。”
“就这条看门狗,您能用他就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
嘲讽声此起彼伏,莫冰凰把玩着手中的金色打火机,火光明灭不定。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摆着的十把手枪,语气轻柔得近乎危险。
“既然你这么忠心,不如玩个俄国轮盘?赢了今天的事就算了。”
我抬眼看她,声音平静:“我接受。”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桌上的枪都是崭新的,我随手拿起一把,熟练地打开弹仓检查。
这不是她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试探我,只是这次的赌注更大,十把枪里有八发子弹。
这种概率,几乎是必死局。
周围的人开始兴奋地议论。
“教母玩得真绝,这种狗奴才也配玩这么高级的游戏。”
“您可得把驯狗的经验说给我们听听。”
“秦澈,你到底多爱教母啊?不如跟了我吧,我对手下可比教母温柔多了。”
“哈哈哈!”
莫冰凰轻轻吐出一口烟圈。
“安德烈,你是嫌命太长?也想尝尝我的子弹什么味道?”那个俄国人连忙赔笑:“不敢不敢,您玩剩的狗我可不敢碰,是我失言了。”
金色打火机啪地合上。
莫冰凰突然冷笑出声,声音像淬了冰:“听说有人想收留你?怎么,我的狗也敢觊觎了?你就是条狗,只配跪在我脚边。”
“其他的位置,你不配坐。”
我攥紧手中的枪,耻辱感几乎要将我淹没,却只能生生忍下。
莫冰凰用尽最恶毒的词咒骂我,说我是叛徒,说我心如蛇蝎,甚至说我是组织的克星。
在她眼里,我永远是最低贱的那个,只配当她的一条狗。
她忽然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扯住我的领子,手中点燃的雪茄狠狠地按在我的脖子上。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