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于理,我都选择拒绝。
沈铎递给我一份文件。
“这些够你被行业封杀,你经纪人阿珂牢底坐穿。”
我大惊失色。
“这一定是假的,我们做事向来合法合规。”
沈铎不容抗拒地威胁。
“真假取决于我。”
“阿珂快生了,你说,我是让她进产房做幸福妈妈,还是让她进牢房家破人亡?”
我这几年很难,全靠阿珂帮我。
我不能让她出事。
可想到沈铎已婚……似有两个小人在脑中拉扯,我头痛欲裂,祈求沈铎。
“我为那电影空了一年档期,短期增重八十斤又减肥八十斤,快拍完了你让导演踢掉我,已是毁了我半条命。”
“能不能别再逼我了?”
“逼你又怎样?
你有得选吗?”
沈铎态度冷硬,现在的他,玩死人比玩死蚂蚁还简单。
我心里深感绝望。
木然放下文件,脱光衣服走向沈铎。
沈铎目光一滞。
迅速拿起遥控器,将室内的电动窗帘严实地放下。
有点意外。
他这种人还怕自己丢脸?
“衣服说脱就脱,你还真是贱!”
沈铎骂得很凶。
仿佛兜头浇了一桶冰水,我遍体生寒,身子发抖。
“不是你要这样?”
“我?”
“觉得我想睡你?”
“就你这种脏货,也配和我睡?”
沈铎坐在椅子上,衣冠楚楚,英姿勃发。
跟我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一股巨大的耻辱将我吞噬。
沈铎的话像千万把利刃齐齐扎心。
我痛得胸闷气短,感觉再也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3我做了个梦。
躲在小山村时,沈铎身无分文。
冬日下雪,我随口说:“这棉鞋冷得我脚指头都僵了,完全没雪地靴暖和。”
沈铎咬了咬牙,哄着我脱掉鞋袜,让我把脚放在他肚子上取暖。
没过几天,我外出回来,见他在农庄做美人鱼表演。
那么冷的天,大家穿着棉服,捧着热水袋取暖。
沈铎却光着上身,只穿一条鱼尾,一次次潜入寒冷刺骨的水底。
出水缸后,他冷得身体打颤,嘴唇发紫,手指也泡得发白。
却献宝似地交给我两张百元纸币。
“朝朝,这个够买雪地靴吗?”
沈铎从小养尊处优,矜矜贵贵。
却为我这样吃苦。
我心疼地哭了。
骂过他后又说:“我好怕自己配不上你这么好的爱。”
沈铎抱着我,摸索着擦掉我的眼泪。
“你是世上最好,也是我最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