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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徐江离完结文

凋碧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是因为她近不了洛明水的身,而且,她没有办法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待太久,所以我还没拍下一掌,她便慌张地跑走了。”云时起道。榆非晚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忽然道:“你是说,阴气?”世间所有邪物的实力要想提升,最快的方法便是大幅吸收阴气、怨气和鬼气。阴气就很简单了,有女人在的地方,阴气便重。而男人阳气重,君临那样阴气重的邪物必定是无法在一个男人体内待很久,却能轻而易举地附在女人身上。榆非晚有点疑惑,道:“那君临为什么要附在宣城人的身上,引导他们跳河?”云时起脸色微凝,道:“因为它还在江州作恶,也就是越安王所在的那座城。你还记不记得诡医说的那个春鬼面具?”诡医曾说那名书生和苗疆女子被一个散修一掌拍死后将其灵魂封进了面具里。榆非晚思索了一会,道...

主角:榆非晚徐江离   更新:2025-04-02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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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徐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徐江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因为她近不了洛明水的身,而且,她没有办法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待太久,所以我还没拍下一掌,她便慌张地跑走了。”云时起道。榆非晚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忽然道:“你是说,阴气?”世间所有邪物的实力要想提升,最快的方法便是大幅吸收阴气、怨气和鬼气。阴气就很简单了,有女人在的地方,阴气便重。而男人阳气重,君临那样阴气重的邪物必定是无法在一个男人体内待很久,却能轻而易举地附在女人身上。榆非晚有点疑惑,道:“那君临为什么要附在宣城人的身上,引导他们跳河?”云时起脸色微凝,道:“因为它还在江州作恶,也就是越安王所在的那座城。你还记不记得诡医说的那个春鬼面具?”诡医曾说那名书生和苗疆女子被一个散修一掌拍死后将其灵魂封进了面具里。榆非晚思索了一会,道...

《玄幻:高冷师兄的嘴硬打脸日常榆非晚徐江离完结文》精彩片段


“那是因为她近不了洛明水的身,而且,她没有办法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待太久,所以我还没拍下一掌,她便慌张地跑走了。”云时起道。

榆非晚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忽然道:“你是说,阴气?”

世间所有邪物的实力要想提升,最快的方法便是大幅吸收阴气、怨气和鬼气。

阴气就很简单了,有女人在的地方,阴气便重。而男人阳气重,君临那样阴气重的邪物必定是无法在一个男人体内待很久,却能轻而易举地附在女人身上。

榆非晚有点疑惑,道:“那君临为什么要附在宣城人的身上,引导他们跳河?”

云时起脸色微凝,道:“因为它还在江州作恶,也就是越安王所在的那座城。你还记不记得诡医说的那个春鬼面具?”

诡医曾说那名书生和苗疆女子被一个散修一掌拍死后将其灵魂封进了面具里。

榆非晚思索了一会,道:“你是说君临令他们跳河是为了将这些惨死的灵魂也封进面具中?可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时起道:“等了结了宣城的事,到了江州,你就知道了。”

榆非晚有些不满地瞧了瞧他。

就知道和她打哑迷。

想了想,她又道:“你说她今日还会附身到其他人身上吗?你昨夜虽然一掌把我拍飞了,但是也一掌把她拍废了吧,她应该暂时不敢出来作妖了吧。”

纵然她这番话说得十分平静,听起来是毫无攻击性、毫无埋怨和怨恨的意思。

但云时起就是听出了几分她对他的不满来,而他也确实不太清楚他那一掌会对君临造成什么伤害,便随便地应了一声。

二人慢慢走到了河边。

却见一个娇小的女子惬意地坐在石栏上。

不慌不忙、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受重伤的模样。

脸上还挂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专门等待着二人的到来。

榆非晚皱了皱眉,语气不好地道:“你不是说她受了你那一掌已经元气大伤、精疲力尽、无力生事了吗?”

云时起:“……”

他可不记得他这么说过。

榆非晚又仔细地观察了芜名一番。

她穿得并不多,脖子上那一圈鲜艳的红线完全暴露出来,脖子上下皮肤的颜色也截然不同。

果然是把真正的芜名的脑袋砍下来嫁接到了她自己的脖子上。

不过她原来的脑袋去哪里了?

芜名从容不迫地撑着身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微笑道:“若霜、欲雪,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你们是什么时候?是一百年前,还是两百年前呢?一直重复这样的事,你们累不累?”

榆非晚和云时起对视一眼,又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剑。

安安静静,水波不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榆非晚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芜名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她又将身体站直了些,直视二人,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们,但我还是想战一场。毕竟我输了,不会死,但你们输了,就一定会死。”

话罢,飞身而起,速度快如旋风,眨眼便扑到二人眼前。

云时起上前迎战。

榆非晚默默倒退几步。

她如今灵力虽有所恢复,但也只有那么零星半点,根本不够看的。

倒不如静候时机,来个偷袭。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抹青衣和一抹红衣悬于空中,打得不可开交。

芜名分明没有武器,却极其游刃有余,仿佛它那具身体便是她的武器,坚硬无比、刀枪不入。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道:“你明白了吗?”

男人的声音好听、深沉、富有磁性,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她的心间。

榆非晚越听,越豁然开朗,心胸激荡。

她忽然觉得云时起真的有两把刷子。

她恍然大悟:“我知道了,神剑的力量,一定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只要我有足够强的信念去驱策它,便能用这样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斩开镜花水月。毕竟,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云时起轻轻点了点头,抬起眸来,正好瞥见巨花张嘴咀嚼时的一抹光亮。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少女拍下一掌,将她送了出去。

榆非晚没有丝毫犹豫,一到了外边,她便立刻跑向了那条小溪。

云时起的一番话至今仍在她的心底卷起了惊涛骇浪,她受益匪浅。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剑之一道为何。

榆非晚到底也是一个旷世奇才,聪明伶俐,稍稍点拨,便幡然醒悟,甚至成功地学以致用。

只见她双手紧紧握住剑柄,默默地将灵力镀进去。

冰蓝色的剑身上瞬间出现一条金色光柱,先是缓慢地、迟钝地往上爬,然后越爬越快,须臾之间,便冲到了顶上。

榆非晚高高举起长剑,狠狠地往下一劈。

砰!

霎那间,整片天地被一片冰蓝色的光芒久久地覆盖住了。

在无尽的虚无中,榆非晚看见,面前的景象不断地破碎,先是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然后融成一滴一滴小水珠。

她不假思索地赶去云时起身边,牵住他的手,奋力一跃,在整片镜花水月破碎之前,成功浮出了水面。

彼时的洛明水和徐江离被那具无头身体一掌拍飞,眼看就要落入水中。

榆非晚顺便接住了他们二人。

又听“嗖”一声,若霜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猛地朝君临砍了下去。

却见那具无头身体倏然化作一把剑柄,剑柄之上附着一团黑气,渐渐凝成了剑尖。

两把神剑猛地撞在一起,强烈的剑气纵横,天地都为之变色。

一人一剑,打得不可开交。

榆非晚心底微微震撼。

如今的君临只是一把剑柄,便能和她打个不分上下。

若是这柄剑的碎片被集齐,真正重现于世,以完完整整的君临本体同她打,她的若霜剑,还能和它平分秋色吗?

“失策了,如今让你们进入镜花水月,确实还太早了些。”一道声音自那柄黑剑上传来。

这是一阵不辨雌雄的声音,就像是一男一女同时开口说话,诡异至极。

榆非晚眯了眯眼,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好像君临笃定她和云时起一定会相爱。

又像是走流程。

君临先前曾问过若霜、欲雪,一直重复,累不累?

莫非在他们之前的主人也经历过一模一样的事情?

那么君临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它是想阻止他们相爱,阻止双剑合璧那一日的到来;

还是促成他们相爱,令双剑合璧那一日尽快到来呢?

榆非晚心底莫名偏向第二个答案。

因为她觉得若霜、欲雪和君临都是天道的棋子。

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这三把剑相当于三个NPC,看似一正一邪,明争暗斗,最终都要听从老板的命令,用各自的方式达成KPI。

趁着她愣神这刻,君临骤然腾空而起,飞快地冲着岸边那抹清冷的身影而去。


榆非晚的指尖慢慢绕过他的掌心,倏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往上拉了拉。

然后开始欣赏起这只白皙的手来。

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每一根凸出的指骨上覆着一层淡淡的韫色,精致漂亮得不像是常年握剑的。

榆非晚时不时摩挲一下他的掌心,又抚了抚他手背上的青筋,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简直爱不释手,甚至想据为己有。

云时起:“……”

心情很复杂。

他抿了抿唇,又咬了咬唇,最后还是一脸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他就知道,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而他,竟然相信了一个傻子的话。

默了半晌,云时起冷酷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薄唇轻掀:“滚。”

他有时都分不清到底是情蛊发作要他发热,还是她要他发热了。

总之她再待下去,再和她交流下去,他一方面要被她气死,一方面要被她撩拨死。

她还是滚吧。

榆非晚微怔,不满地抬头看他,想骂他卸磨杀驴,用完就跑,狼心狗肺,却在看见他那张完全涨红了的俊脸时,瞬间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他此刻美得像红梅映雪。

原来干净、圣洁的白雪染上凡尘韫色是这种模样。

娇艳似火,妖冶迷人,仿若坠入红尘的堕神。

云时起居然因为她牵了一会他的手就气成这个模样了!

小气鬼。

榆非晚在心底暗暗骂了他一句,然后麻利地下了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她又退了回来,重新推开云时起的屋门。

“那个,你有没有受伤?”

“你别误会,只是你把一身的灵力都给了我,我理应关心一下你的。”

“要不然我给你输点灵力?”

榆非晚佯装镇定道。

“输灵力?”云时起安静地瞧着她,“你不应该把灵力还给我吗?”

榆非晚当然不可能还给他。

光是这个还的方式就够难以接受的了。

他怎么借给她的,她就要怎么还给他。

这不太行。

她决定假装没听到他这句话,自顾自地朝他走去,坐在他面前,道:“手伸出来。”

云时起乖巧地将手伸给她。

榆非晚手心聚起金光,覆上他的掌心。

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澄澈,漠然,却是半点不愿离开她。

榆非晚微微垂眸,声音有些低落,道:“我好像知道了。”

云时起依然凝着她,道:“知道什么了?”

榆非晚道:“双剑合璧的目的,就是对付君临吧。”

云时起指腹微紧,沉默了一会,道:“也许。”

榆非晚抬起眼,盯住他,道:“即便我这个假设成立,我们也要继续收集君临的碎片,否则便是任它危害人间。而且,这个世界上,能同这把邪恶的神剑对上的,只有我们二人。这件事,我们非做不可。”

云时起不紧不慢地和她对视着,道:“你决定了?”

“不然呢?”榆非晚漫不经心道,“明日去越安王府?”

云时起道:“先去盐城。”

四人决定一大早就赶往盐城。

而玄武门派来的弟子也正好抵达了宣城,负责处理后续的事情。

榆非晚回头看了看一直落在后面的云时起,道:“你怎么走那么慢?”

云时起一脸平静,道:“没有灵力,御不了剑,走这么快有什么用?”

榆非晚马上心虚。

为了防止他又要提让她将灵力还给他的事,她抢先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带你吧。”

云时起微微挑眉,道:“你确定?”

榆非晚开始犹豫。

她的若霜剑飞行速度极快,日行万里不是问题。


云时起微微怔在原地,显然是没想到她说话竟然不说个完整。

榆非晚飞快地站起来,怒气冲冲,破口大骂:“你个黑心肝!我都让你别松手了,你还故意将手收回去,你什么意思?”

云时起难得没有和她呛声。

只是沉默。

榆非晚看了看他,最终还是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后气呼呼地率先往前走去。

云时起主动开口,语气生硬:“要不然,还是我牵你下去吧。”

榆非晚微微震惊,回头朝他看去。

云时起再一次主动朝她伸出了手。

但嘴不饶人:“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下一次摔倒会把我一起撞倒在地上,这也太丢脸了,我暂时丢不起这个脸。”

榆非晚半个身体石化。

扯她的囧事是吧!还要说两次丢脸!

可恶,太可恶了!

但她就是一个会屈服于黑暗势力的人!

想了想,榆非晚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有骨气。

她决定借此告诉云时起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次,她一定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于是,榆非晚一脸傲娇地拍开他的手。

又反手抓住了他的袖子,道:“好了,走吧。”

云时起淡淡地扫了一眼她抓着他袖子的那只手,什么也没说,领着她往前走了。

有了他的帮忙,榆非晚接下来这一路走得可是顺利无比。

两人偷偷摸摸地从藏经阁溜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泛着红了。

榆非晚飞快地松开了他的袖子,准备拔腿开溜。

云时起道:“山门的落叶还没扫完,你想去哪?”

榆非晚一脸“我就知道”地停下了脚步,道:“你劈一剑就能解决的事,就不要再拉上我了啊。”

云时起道:“不行,掌门明明是罚我们二人扫落叶,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去?”

榆非晚满脸不爽,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试图说服他:“你嗖地飞过去,砍一刀,再嗖地飞回来,用不了半刻钟,这件事就这么圆满地解决了,何必拖上我?”

云时起慢悠悠道:“你管我。”

这话分明是充满了九分的无赖,一分的坦然。由他这样平静淡漠的口气说出来,却是相反,一分无赖,九分坦然。

仿佛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和她作对!

好好好!

见不得她好是吧!

那就见不得她好吧。

榆非晚认命地朝山门走去。

云时起走在后面,望着前方那个走得飞快又气呼呼的身影,嘴角轻扬。

美得像雪后初晴。

笑意却极浅,转瞬即逝。

——

徐江离早早便守在山门前十里地,静静地等待着。骤然望见两抹逐渐靠近的身影,他立刻迎了上去。

先是拱手作揖道:“掌门。”

墨歧点点头。

徐江离的视线便越过他,来到了那位容颜秀丽的绝色佳人身上。

佳人一身嫣红色流光罗裙,衣料丝滑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裙子上镶嵌了各式各样的珍贵难寻、璀璨夺目的宝石,俨然一副暴发户穿搭。

却不违和,指环臂钏,风流美丽。

徐江离立马熟人见面开场白:“洛师姐,多年不见,你看起来是越发年轻啊!”

洛明水抚了抚头发,一颦一笑,顾盼生姿,道:“是吗?果然啊,在外经商就是能让人变年轻。”

徐江离摸了摸下巴,道:“为什么这么说?”

洛明水皮笑肉不笑道:“因为我每天都忙得像孙子。”

徐江离忍俊不禁。

墨歧不动声色地朝她瞟去一眼,道:“当初是谁说修仙不如经商的?”

洛明水轻咳几声,企图转移话题:“掌门啊,多年未归,我看这玄武门是愈发地萧瑟啊。”

墨歧冷哼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刮来一阵猛烈的大风。

彼时他一只脚刚踏进山门,还未开口,便见那堆成小山的落叶铺天盖地朝他的脸洒下来。

徐江离和洛明水也未曾幸免。

秋风再次猛烈地刮过,又将铺天盖地的落叶吹飞了。

徒留三人在风中凌乱。

萧萧瑟瑟。

真萧瑟啊!

榆非晚扶额,飞快地收了剑。

她刚赶回来便见上午被云时起一剑扫过的落叶依旧堆叠如山,心里马上不满了,直接不假思索地拔剑。

若霜出鞘,狂风大作,那堆积如山的落叶猛地一震,然后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扑了那三人满面。

眼见墨歧又要朝他们二人开炮,榆非晚“唰”地躲到了云时起背后。

企图让他一人扛下所有。

墨歧果真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暴躁怒吼:“你们二人扫了一日的山门就扫成这个鬼模样?啊?!!”

洛明水从头发上捻了一片落叶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的玄武门,连扫地的方法都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真是扫得人五体投地啊!”

徐江离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骤然接触到云时起那冷如冰窖的眼神,又硬生生憋了回去,憋得一张脸通红,时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憋笑声。

看起来很痛苦。

云时起若无其事地抬手作揖道:“掌门,时起有错,今自请出山,降妖除魔,为民除害,以功补过。”

青年端庄雅正,萧萧肃肃,无论是礼节还是言语都挑不得一丝错处。

墨歧仿佛又看到了以前那个成熟稳重、冷静自持的仙家楷模,一肚子气马上消了大半,摆了摆手,想说没那么严重。

却听云时起抢先道:“还请掌门允许我将榆非晚一并带上。”

墨歧下意识就要拒绝。

在玄武门内尚有门规约束,这二人还翻不了天。

若是下了山,岂不打个你死我活?

无论是为了什么,他都不想看到这二人哪一人出了意外。

而且仙剑大会也快到了,玄武门第一的名号还得靠这两人打出去。

但望见云时起这样淡漠坚定的神色,墨歧也不好直接回绝,只好道:“我考虑一下。”

话罢,施施然离去了。

洛明水凑到了榆非晚面前,仔仔细细地瞧了瞧,微微一笑:“你是新来的小师妹吗?”

榆非晚也在看她,道:“是呀。”

洛明水笑意加深,又大胆地打量了她的脸颊和耳垂一番,心底渐渐明朗。

很多年前,她也是玄武门内炙手可热的剑道天才,她本应像其他弟子一般勤勤恳恳地练个几年,然后名扬天下。

但她就是不干,反正剑道于她也是小菜一碟,倒不如去挑战别的事情。

思来想去,便把眼光放在经商一事上,便毅然决然背着包袱下了山。

一别经年,回来她已成为腰缠万贯的富商。

像山下的什么春香楼啦、天香阁啦、花满楼啦都是她的产业。

她对风流韵事可谓信手拈来,只一看,便能猜出方才发生了什么,管不住嘴,开口调侃:“小师妹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说着,她八卦的眼神又往云时起脸上扫,甫一察觉他的异样,又开口道:“云师兄,你……”

“唰——”

云时起漫不经心地抽出了欲雪,表情淡淡,眼神也淡淡。

敢说,他就敢劈。

洛明水骤然沉默,忽然觉得有一阵狂风刮过。

她蓦地往身后望去,只见徐江离已经原地倒退百步,小到只成一个点了。

洛明水:“……”

她飞快改口道:“我是说云师兄越生越俊了。”

“……”

等云时起冷冷地离开后,榆非晚才忍俊不禁道:“你们怎么看起来这么怕他?”

徐江离捂着脑袋道:“因为云师兄不是装腔作势,他真的会拿剑砍人。而且即便他一剑劈了整个玄武门,掌门连一个屁也不会放,反而会夸他干得好,是旷世奇才,一剑就能劈了整个玄武门!”

榆非晚:“……”

她又道:“那你们也不用怕啊,若是他动手,你提剑打回去不就行了?”

“……”

洛明水和徐江离纷纷沉默。

榆非晚好像突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呵呵笑道:“你们是不是打不过他?”

徐江离想扯着她的耳朵大喊:“你以为谁都是你们这种旷世奇才吗?!”


她手心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湿意和热意。

柔软、滚烫。

他的唇和他的手一样漂亮。

她不禁想到昨夜他的嘴唇差一点就覆在她的嘴唇上了。

是什么滋味呢?

呸呸呸!

榆非晚的耳朵悄悄红了。

该死的情蛊!

真歹毒!

真歹毒啊!

居然胡乱往她的脑子里塞一些荒唐的东西!

云时起默默地观察了她一会,有些好奇她的耳朵怎么突然就红了,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手里的药递给她,道:“喝了。”

榆非晚接了过来,凑上去闻了闻。

这一闻,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她看了看云时起,发现他也在看她。

怎么怪怪的。

哈哈哈。

他为什么要看她?

榆非晚收回目光,闭着双眼,一口干了。

苦得她整张脸缩成一团。

云时起垂下眸,给她倒水,手边的动作忽地一顿。

榆非晚自然没错过他这一瞬间的停顿。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发现她喝了他喝过的杯子?

最后,在她震惊的目光下,云时起往那个杯子里倒满了茶水,递给她。

神情平静,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榆非晚笑得很苦地道:“要不然,换个杯子?”

云时起道:“你刚才不是用这个杯子喝的吗?为什么要换?”

她不光笑得苦,嘴里也挺苦的,暂时没心思和他争辩,便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云时起从她手中接过杯子,手指不小心拂过她嘴唇碰过的地方,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榆非晚若无其事地接了过来,喝得愈发心安理得了。

看来是她多想了,云时起肯定没用过这个杯子,不然他怎么可能用这个杯子来给她倒茶。

于是,榆非晚兴致勃勃地喝下了第三杯茶水,心情可谓愉悦至极,显然是十分享受他的服务,忽然开口问一句:“你没用过这个杯子吧。”

云时起眼睫微垂,本想说用过,但又提前预想到这么说的鸡飞狗跳,索性道:“没有。”

榆非晚一听,更开心了,又指挥他:“我还要,再给我倒一杯。”

云时起嘴角轻扬,低着头又给她倒了一杯,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喝得一滴不剩。

尤其盯着她嘴唇触碰到的杯口看了好一会。

榆非晚心情很好地把茶杯递回给他便推开门离开了。

然后敲响了隔壁的屋门。

徐师兄好像伤得很重,她想去看看他。

屋门很快就被拉开了,洛明水那一脸如临大敌的神情在见到她之后陡然松了下来,微微一笑。

榆非晚正想说话,又见洛明水把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榆非晚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走了进去。

只见徐江离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沉重的呻吟声,看起来马上就要死了。

榆非晚大骇:“洛师姐,徐师兄伤得这么重吗?”

一听到这道女声,徐江离马上从床上坐起来,跳也似的窜到了茶案前,俨然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一边吃着手里的桃花糕,一边笑嘻嘻道:“小师妹,原来是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是云师兄来了呢。”

榆非晚亦是坐到了桌前,很自然地拿起桃花糕咬了一口,道:“我来和云师兄来有什么区别?”

徐江离又吃下一块糕点,道:“当然有区别啦!如果不是云师兄一剑把我劈到地底下,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那团黑气附身?我一定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让他产生愧疚的情绪,最好愧疚到向我行大礼赔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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