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宋朝颜伤害蝉衣的机会。”
“为了蝉衣,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这些事往后不必再说,回去好好整理行装,即日启程回都城。”
长明有些无奈,“属下跟随将军多年,属下只是不希望将军将来后悔。”
我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巴,指甲深深嵌入脸颊,却怎么也抑制住眼泪涌出。
听见长明向营帐外靠近的脚步声,我如一个丑角,提起食盒,仓皇而逃。
整整五年过去了,我才知道楚墨没有为我爹翻案。
宋蝉衣没有如他所说受到严惩,我的家人没有回家,而是惨死异乡。
我以为他爱我,所以违抗皇命,被贬至北关。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给宋蝉衣遮风挡雨。
我却将他视为救命稻草,对他心存愧疚,多可笑。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马车上,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直到听见营卫给楚墨打招呼的声音,我才将泪水拭去。
他上了马车,含着笑看我,又自然而然的脱下自己的裘衣给我披上。
“这大冷天的,夫人为何不在家等着?”
五年来,他就是这般用深情的眼神,温柔的语气,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坚信他对我爱的深沉。
可撕开真相才惊觉,这不过是他为了护宋蝉衣的一场骗局。
我勉强扯出抹笑,“刚熬好的汤,怕凉了。”
楚墨满眼心疼的握住我的手,“回家再喝也是一样的,天气这么凉,你要是受了风寒,为夫该担心了。”
他的手明明很暖和,可此时的我却觉得冰冷刺骨。
回家的路上,他将受召回都城的事告诉我。
我佯装内疚,“要不是因为我,夫君也不会来这苦寒之地,一待就是五年。”
他赶紧否认安抚我,“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许你再说这些。”
跟着他又试探般的开口,“蝉衣为奴五年的惩罚也结束了,你们毕竟姐妹一场,若是回到都城,你们二人再次相遇……”
“既然爹娘和兄长无碍了,我跟她之间的事就算过去了。”我打断他的话。
楚墨的眉头立马就舒展了,然后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得此贤妻,乃为夫之幸。”
我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