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静妃,眼里的挑衅明晃晃也不掩饰。
静妃气急败坏,手使劲的攥着帕子,面上强行镇定,“好,我看你能得意几时!”
说完浩浩荡荡的离开。
第二日,我穿着繁琐的宫装来跟皇后请安,看着她年过三十,脸上虽然并无褶皱,可脸色蜡黄,明显是一夜无眠。
软软一拜,“参见皇后娘娘。”
恭敬,从容,我挑衅的看着她。
“平身。”
皇后有气无力的一句话,却还是努力保持着威严。
我缓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皇上来后宫的次数少,后宫中也不过皇后一人,妃两人,嫔一人。
三年一次的选秀还未选,皇后便这般吃醋,以后可该如何啊。
我摇摇头,端起茶杯,将茶沫撇开,是上好的碧螺春。
听她们指桑骂槐一阵,一壶茶都见了底,才散场。
还是来到太后的宫中,一阵欣喜,似是故人相遇。
“芊愿,快来!”
太后对着我招手。
桌上放着的是我最喜欢吃的桃花烙。
腿差点下意识就迈了出去。
直到看着太后眼中的光亮消失,我才扯出微笑,来到太后面前,太后却将桃花烙撤了下去。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我跪拜。
“起来吧。”
“太后,刚刚可是看见了什么故人?”
我明知故问。
她却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立刻跪在地上。
“你姐姐的前车之鉴,就在面前!”
“求太后怜爱。”
我对着她轻轻的磕了一个头。
“罢了!”
太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后宫的女人不过是家养的雀,从这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左右不过是囚困一生。
“般若,这名字不好,还是叫回芊愿吧。”
半晌她这么说了一句话。
“谢太后娘娘赐名。”
我缓缓起身。
回宫忽听闻皇后突然病重,卧床不起。
皇上衣不解带,照顾皇后。
明明早上还是好好的。
外界倒是说帝后一体,一段佳话。
不知又是谁的手笔,或者是她自己。
皇后病重,嫔妃侍疾,我端正的跪在皇后榻前,手里摆弄着汤药,“皇后娘娘,该喝药了。”
我笑的温婉,让她不寒而栗。
“来人,有人要害本宫!”
我却惊恐转身对着太医院的人,严厉的说:“怎么回事,皇后娘娘的病怎么这么严重了!
连本宫都不认识了!”
太医颔首:“皇后娘娘噫症,太过于严重,恐怕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