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
他把白酒当成水,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喝,最后也说不清醉了没,叼着烟傻傻笑了起来:
“前几天还想着说我妈年纪大了,就这么退休照顾她老人家也好,刀口舔血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了啊!”
我也点了根烟:“我自己去,你该退休退休。”
“当年我带你入的行,你自己能干成个啥?我已经和组织商量过了,身份马上安排好,明天就去整容。”
“咱俩打虎亲师徒,谁拿不下?”
我还要说话,他趴在桌子上摆了摆手:“醉了醉了,别婆婆妈妈的耽误老子睡觉。”
我愣了许久才轻吐一声“谢谢。”
“谢......谢个毛?还是老规矩,你无亲无故的抚恤金写我妈的名。”
“嘿嘿,省得白死。”
揉了揉模糊的眼眶,我也放纵了一次,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灌酒。
想起沈亦舒说,像我这种丧气无趣的人,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在乎。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最怕的就是被在乎,那种生离死别的痛我不想带给任何人,可偏偏还是和唐浩产生了割不断的羁绊。
笑着说生死的人,怎么可能真笑得出来?
第二天沈亦舒不止联系不上我,连唐浩也联系不上了。
这个城市再也没有我们的任何痕迹,而在东南亚一个炎热潮湿的雨林中,多了两个刀头舔血,要钱不要命的小毒贩。
5年摸爬滚打,我们才得到一个陪同大毒枭交易的机会。
“龙国查得越来越严了,每次回国都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这次选你们陪同是信任你们。”
“做好最后一单龙国的大生意,我一人给你们分一块地盘。要是出现意外........”
大毒枭秦翎摆了摆手,手下压进来一个醉酒误事的小头目,被他轻描淡写地剖出喉管,扔在了咕咕冒气的火锅中:
“你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下一刻我猛地冲向秦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