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我都没打开过，只想着将他交给顾大将军，什么时候被调包的我根本不知道，但是谁拿的，猜都不用猜。
“那是一枚虎符，我本想，如果顾大将军有心，这天下换个主又有何不可。
可没想到，皇帝这么狠，到底是太子半路调换，还是我一开始给你的就是被人调包的，已经追究不清了。
““宁儿，我没想让你背负这罪孽，对不起，姑母真的不是有心害顾家，我对不起顾家，也对不起你，我的时日不多了，只想恳请你的原谅。”
姑母早就病入膏肓了，她也没什么求生的念头。
恶人走了，悲人也走了，留我们三个在原地打转，谁也说不清到底谁亏钱的多。
11、我怀孕了，李朝恩请了神医进宫。
卢美人进献来一碗药羹，说是给我进补，正好李朝恩也在。
我和他对视许久，他的眼通红，只是问我，“你一定要这样么。”
“是，朝恩哥哥，我们很快就能休息了，再也不会这么累，每晚都梦见顾大将军和那惨死的几千将士。”
他浑身一震，再也没有阻拦我的意思，只是让人去请神医。
抬手端起那晚羹，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说：“这个孩子不该来这里，有来世的话，还是投个寻常人家吧。”
我坐在位置上痛苦地忍着泪，抱着我去了床榻。
那碗药，我让画竹将剂量加到十成，差点要了我的命。
醒来后，李朝恩坐在我的床榻前，也不知坐了几夜，看起来臭烘烘的。
我朝着他笑，“朝恩哥哥，张娇娇谋害嫡子，张家可必须给个说法了。”
他哭了，倒也不是在哭我。
是在哭他这如履薄冰的一生，又哭我们仨的过去现在，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我也哭了。
哭我俩明明不是爱人，却锁得比谁都死。
大厦将倾，这天下要易主了。
没了张家这把刀，顾炎的军队快要入京，朝堂会倒戈，李朝恩和我，活不了多久。
我又想起在边疆的时候，顾大将军生起篝火，我们几个就围在一起烤肉。
顾家阿姐在唱歌，顾炎不停给我烤肉，李朝恩也安静地坐在一旁，那是我最想回去的时光。
张昭仪被打入天牢，他家机关算尽，唯独没料到李朝恩对我和顾炎的愧疚。
大牢重刑，张家人撑不住的，很快就招了。
我去见张娇娇，她却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