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雪许知衍的其他类型小说《亡故闺蜜的胸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墨染生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照片——那是他大学时的照片,意气风发。照片背面,他曾写过一句座右铭:NeverLookBack。NeverLookBack...缩写NLB?我尝试着输入NLB,加上一些他可能常用的数字组合,比如他的生日,或者……李雪的生日?NLB+李雪的生日(我记得很清楚)。回车。文档……打开了!里面不是文字,而是几张扫描件。第一张,是一份西山景区附近一家私人诊所的就诊记录。就诊人:许知衍。日期:李雪坠崖当天傍晚。诊断:右臂软组织挫伤,轻微擦伤。他那天果然在西山!而且受了伤!第二张,更让我头皮发麻。是一份转账记录。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金额:二十万。转账时间:李雪死后一周。备注:封口费。封口费?!给谁的封口费?封什么口?!第三张,是一段音频文件...
《亡故闺蜜的胸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张照片——那是他大学时的照片,意气风发。
照片背面,他曾写过一句座右铭:Never Look Back。
Never Look Back... 缩写 NLB?
我尝试着输入 NLB,加上一些他可能常用的数字组合,比如他的生日,或者……李雪的生日?
NLB + 李雪的生日(我记得很清楚)。
回车。
文档……打开了!
里面不是文字,而是几张扫描件。
第一张,是一份西山景区附近一家私人诊所的就诊记录。
就诊人:许知衍。
日期:李雪坠崖当天傍晚。
诊断:右臂软组织挫伤,轻微擦伤。
他那天果然在西山!
而且受了伤!
第二张,更让我头皮发麻。
是一份转账记录。
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金额:二十万。
转账时间:李雪死后一周。
备注:封口费。
封口费?!
给谁的封口费?
封什么口?!
第三张,是一段音频文件的备份。
文件名是乱码。
我颤抖着手,双击点开。
一阵嘈杂的风声过后,传来了李雪惊慌失措的声音,带着哭腔:“许知衍!
你放开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和她……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然后是许知衍冰冷的声音,和我平日听到的温柔判若两人:“李雪,我警告你,不该你知道的,就当不知道。
否则,后果自负。”
“你威胁我?
我要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我要告诉晚晚!”
“你敢!”
许知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气急败坏。
接着是一阵混乱的拉扯声,风声更大了,似乎在悬崖边。
李雪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是重物坠落的声音,和风声呼啸……音频戛然而止。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这不是意外许知衍当时就在现场!
他和李雪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和拉扯!
李雪的坠崖……就算不是他直接推下去的,也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不仅隐瞒了真相,他还用钱封了别人的口!
谁?
当时还有目击者吗?
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如同海啸般将我吞没。
我捂住嘴,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李雪……我可怜的朋友……她最后的时刻,经历了怎样的恐惧和绝望?
而我,竟然和这个间接害死她的凶手,同
这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秦师兄,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想让我怎么做?”
“第一,帮我查一下那个废弃瞭望塔的具体位置和周边环境。
第二,晚上十一点五十,你带人(确保绝对可靠,并且是便衣)在瞭望塔外围隐蔽接应。
如果十二点半我还没出来,或者发出约定的信号(比如手机连续拨打你的号码三次),你们立刻行动。
记住,隐蔽是第一位的,不要打草惊蛇,除非我真的出事。”
“晚晚……”秦峰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秦师兄,相信我,我会非常小心。”
我打断他,“我需要知道真相。
而且,我怀疑王强手里可能握有更关键的证据,比如……那段音频的完整版,或者其他东西。
如果这是陷阱,我也要闯一闯,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好。”
秦峰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决心,“我会安排好。
你自己……一定一定注意安全!
保持联系!”
挂了电话,我感觉手心都湿透了。
接下来几个小时,我像行尸走肉一样,开车回到市区,找了个不起眼的快捷酒店住下,然后开始为晚上的“赴约”做准备。
我换上了一身深色的、便于行动的衣服和运动鞋。
检查了手机电量,将秦峰的号码设置成紧急联系人。
我还去附近买了一把小巧但锋利的瑞士军刀,藏在口袋里,权当一点心理安慰。
最重要的,我将那个存有所有证据的U盘,用防水袋包好,贴身藏了起来。
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希望秦峰能找到它。
晚上十一点,我开车悄悄驶向西山。
夜色如墨,山路蜿蜒,两旁只有黑黢黢的树影,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
山风从车窗缝隙里灌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手心不断冒汗。
恐惧像潮水般一次次涌上心头,但我都强压了下去。
根据秦峰发来的定位,废弃瞭望塔在西山后山深处,需要弃车步行一段距离。
十一点四十分,我将车藏在一个隐蔽的山坳里,熄了火,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山里的夜晚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和偶尔不知名虫子的鸣叫。
我打开手机微弱的手电光,辨认着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那个矗立在黑暗中的、模糊的塔影走去。
越靠近瞭望塔,我的
心跳越快。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带着一种不祥的、压抑的气息。
终于,我来到了瞭望塔下。
这是一座砖石结构的旧塔,大概三层楼高,墙壁斑驳,门窗破败,在夜色中像一个沉默的巨人。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影。
王强还没来?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会来?
或者,他已经藏在暗处,观察着我?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握紧了口袋里的瑞士军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十二点越来越近。
突然,身后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我猛地回头,心脏骤然缩紧!
“谁?!”
我厉声喝道,同时将手机手电光照向声音来源手电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树林边缘。
一个瘦小、佝偻的身影从树后闪了出来,双手举起,脸上充满了惊恐。
“别、别激动!
是我!
王强!”
果然是他!
他看起来比电话里听起来更加落魄和神经质,眼窝深陷,头发油腻,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夹克,浑身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
我稍微松了口气,但警惕心丝毫未减:“你一个人来的?”
“是、是!
就我一个!”
王强搓着手,眼神慌乱地四处瞟,“你呢?
你没带别人来吧?
警察呢?”
“我也一个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吧,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拿了许知衍的钱,到底封的是什么口?”
王强咽了口唾沫,似乎还在犹豫。
他走到瞭望塔破败的入口处,朝里面望了望,然后压低声音,快速地说:“这里不安全!
我们上塔顶说!
那里视野开阔,万一有人来,能提前发现!”
上塔顶?
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这塔年久失修,又是深夜……但看着王强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我又觉得他的提议似乎也有道理。
而且,如果他真的想耍花样,无论在哪里都一样。
“好。”
我点了点头,握紧了口袋里的刀,“你带路。”
王强松了口气,转身走进了黑漆漆的塔内。
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尘土味,脚下是碎石和杂物。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线,我们沿着摇摇欲坠的内部楼梯,一层层往上爬。
楼梯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垮塌。
我的心一直悬着。
终于,我们爬到了塔顶的露台。
这里果然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山下的点点灯火和四
冷的愤怒中度过的。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许知衍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那曾是让我安心的摇篮曲,如今却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天微亮时,我听到他起床洗漱的声音,然后是门轻轻关上的声音。
他走了。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已经浸透了睡衣。
镜子里的我,脸色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狠戾。
不能再等了。
许知衍和周曼已经起了疑心,他们随时可能对我下手,或者销毁所有证据。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
证据,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证明他们不仅仅是隐瞒,而是与李雪的死有直接或间接的因果关系。
那枚胸针和那张照片,虽然让我确信他们有问题,但不足以构成法律上的铁证。
微信聊天记录虽然惊悚,但“旧事”、“处理干净”这些词语依然有辩解的空间。
我需要找到……当年许知衍“处理干净”了什么?
他的电脑!
昨天解锁了他的手机,书房那台电脑的密码也是一样的。
那里面会不会有更深的秘密?
我冲进书房,打开他的电脑。
心脏因为紧张和期待狂跳不止。
我搜索了所有可能与李雪、西山、周曼相关的关键词,浏览了文件、邮件、回收站……大部分都是工作文件,一些私人的文件夹也设置了密码,我尝试了几个常用的,都打不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焦虑感越来越强。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一个名为“Backup_Old”的隐藏文件夹深处,发现了一个加密的文档,创建日期赫然是七年前,李雪出事后的第三天!
我的呼吸再次屏住。
密码!
又需要密码!
会是什么?
这次我没有头绪。
我尝试了各种可能的组合,都失败了。
冷静,林晚,冷静!
许知衍设置密码的习惯是什么?
LZW&XZY 是我们的名字缩写……那这个会不会和他自己有关?
或者和周曼?
我盯着那个文档,忽然想到了李雪邮件里提到的“那个名字”。
周曼。
我尝试输入 ZhouMan 的拼音,不对。
她的英文名?
Vivian?
也不对。
会不会是……和西山有关?
Xishan?
还是不对!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扫过书桌上许知衍放着的一
之前,千万不要让许知衍察觉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
你需要伪装,甚至……比他更能演。”
比他更能演……我的心一阵刺痛。
这五年,我究竟是活在怎样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离开咖啡馆,我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悬崖边缘,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
回到那个“家”,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温顺的笑容。
许知衍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见我回来,他放下遥控器,像往常一样问:“去哪儿了?
打你电话也没接。”
“手机静音了,和朋友逛了逛街。”
我走过去,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甚至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伸手揽住我:“累了吧?
晚上想吃什么?
我去做。”
我感受着他手臂传来的温度,胃里却一阵翻腾。
“都好,”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这一刻,我知道,我和他的战争,已经无声地打响了。
而我,必须赢。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一个最精湛的演员。
在许知衍面前,我是那个依赖他、信任他、甚至带着点小女人娇憨的林晚。
我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周末他提出去郊外散心,我也欣然应允,表现得毫无芥蒂。
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在观察我。
有时,他会看似不经意地提起过去的一些小事,话语里夹杂着对李雪的惋惜,然后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我脸上,捕捉我细微的表情变化。
有时,他会在深夜我假寐时,长时间地凝视着我的背影,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让我脊背发凉。
我们就像两个技艺高超的对手,在婚姻这个看似温情的舞台上,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凶险的心理攻防战。
秦峰那边很快传来了初步消息。
“晚晚,那个收款人叫王强,籍贯是西山附近一个村子的。
七年前,他确实在西山景区做过一段时间的临时工,负责山道维护。”
秦峰的声音通过加密电话传来,带着一丝凝重,“但是,这个人……有点麻烦。”
“怎么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
“记录显示,他拿到那笔钱后不久,就染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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