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千万不要让许知衍察觉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
你需要伪装,甚至……比他更能演。”
比他更能演……我的心一阵刺痛。
这五年,我究竟是活在怎样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离开咖啡馆,我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悬崖边缘,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
回到那个“家”,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温顺的笑容。
许知衍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新闻。
见我回来,他放下遥控器,像往常一样问:“去哪儿了?
打你电话也没接。”
“手机静音了,和朋友逛了逛街。”
我走过去,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甚至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伸手揽住我:“累了吧?
晚上想吃什么?
我去做。”
我感受着他手臂传来的温度,胃里却一阵翻腾。
“都好,”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这一刻,我知道,我和他的战争,已经无声地打响了。
而我,必须赢。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一个最精湛的演员。
在许知衍面前,我是那个依赖他、信任他、甚至带着点小女人娇憨的林晚。
我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周末他提出去郊外散心,我也欣然应允,表现得毫无芥蒂。
但我能感觉到,他也在观察我。
有时,他会看似不经意地提起过去的一些小事,话语里夹杂着对李雪的惋惜,然后目光看似随意地落在我脸上,捕捉我细微的表情变化。
有时,他会在深夜我假寐时,长时间地凝视着我的背影,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让我脊背发凉。
我们就像两个技艺高超的对手,在婚姻这个看似温情的舞台上,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凶险的心理攻防战。
秦峰那边很快传来了初步消息。
“晚晚,那个收款人叫王强,籍贯是西山附近一个村子的。
七年前,他确实在西山景区做过一段时间的临时工,负责山道维护。”
秦峰的声音通过加密电话传来,带着一丝凝重,“但是,这个人……有点麻烦。”
“怎么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
“记录显示,他拿到那笔钱后不久,就染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