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皮肤下游走。
“小哥，这照片上的拱门，你见过？”
沙哑的声音带着北极圈特有的冷硬。
穿貂皮的女人突然凑近，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他手机里的新基地照片，耳垂上的北极熊骨坠晃出细碎阴影，“我是叶莲娜，父亲曾是极光基地的厨师，1987 年事故后，他的骨灰盒里多了枚这玩意儿。”
她摊开掌心，金属吊坠在暖光下泛着冷色，正是林深扔进反应堆的十二枚之一，内侧刻着 “安德烈・叶夫根尼 1987”—— 这个名字在伊万诺夫的日志里出现过，是负责后勤的苏联士兵。
“三天前，我的雪地摩托在永夜岭抛锚。”
叶莲娜抽出皱巴巴的地图，用匕首尖戳中标记点，“在冰缝里发现了这个。”
她推过平板电脑，屏幕上是段晃动的夜视录像：戴防毒面具的人正在组装金属拱门，他们的防寒服袖口绣着反色的北斗七星，而背景里，某个被白布覆盖的人形物体正在蠕动，白布下透出蓝紫色光斑。
林深的药盒突然发烫，盒盖上的北斗星开始逆时针旋转。
他想起在基地自毁前，小羽的透明身影曾说过 “妈妈在极光里”，而母亲当年遇难的雪崩地点，正好在永夜岭附近。
“他们在重建共生体阵列。”
叶莲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陷入他的烧伤疤痕，“我父亲临终前说，真正的实验不是创造不死之身，而是 ——” 她突然剧烈颤抖，瞳孔瞬间被蓝光占据，北极熊骨坠 “当啷” 落地，“而是让死者的意识寄生在生者体内，形成永不断绝的记忆轮回……”便利店的灯光突然熄灭，等应急灯亮起时，叶莲娜已恢复正常，只是额角挂着冷汗：“抱歉，自从靠近那座新基地，就经常这样…… 就像有另一个人在我身体里说话。”
她捡起骨坠，发现坠子内侧新浮现出一行小字：“林小羽 2022”—— 正是小羽失踪的年份。
三天后，林深跟着叶莲娜的雪地摩托驶入永夜岭。
极光在头顶流淌，却呈现出诡异的血红色，正如照片里新基地拱门的颜色。
当 GPS 显示到达坐标时，眼前的场景让他浑身血液凝固 ——金属拱门比旧基地更高大，表面覆盖着冰层般的生物膜，门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