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藤椅边缘,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渴望的是怎样一个答案。
好一会神医的手才从萧胤寒的腕部挪开,萧胤寒甩了甩手浑不在意神医会给他一个什么结果,反而凑近神医低声说。
[你要不要给他看看…]萧胤寒颇为隐秘地用眼神扫了扫我继续和神医小声。
[他偶尔脸色苍白,好像身体不太好,就是虚,你知道吧,就是男人的那种虚,你说他这么年轻,怎么身体就…诶,你别看他,要是让他知道他的隐疾被我发现了,他得多尴尬…这你能治吗?][……]神医转头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我能听到!
别拦我,我现在就要捅死他!
神医自然不会跟着萧胤寒胡闹,他甩了甩衣袖假装自己没听到,朝着我点头。
[咱们出去说,这位…患者的情况有点复杂。]我从躺椅起来看一眼萧胤寒,萧胤寒理直气壮地看向我,丝毫没有[背后]说人的愧疚感。
果然是个狗东西。
神医和我走出一段路,神医才面色凝重地说。
[脉象有淤堵,左脑下侧确有肿块,许是溺水时磕伤了头部,不排除……]我皱眉。
[可能治疗?
相爷的事情拖不得,他现在这个样子……][药物辅以银针,或许可行,此事还需禀报相爷。]我点头。
[那劳烦神医回去禀告相爷,再依照吩咐做事。]神医走得利索。
萧胤寒真正失忆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入相爷的耳内。
到时相爷会如何?
命令我直接杀掉萧胤寒?
不,对于相爷来说,萧胤寒可以要死,但不能死得这么没价值,但是……相爷还能等下去吗?
蛊毒被解药压下,相爷那边没有新的指令,这几日着实过了几天好日子。
我叼着草仰靠在门边,抬头看着呼啦啦飞起的鸟雀,五彩斑斓地游在碧蓝天空上。
萧胤寒最近吃腻了鸡,总是念叨着想吃点别的。
瓷瓶的解药一天一粒,如今已剩下一粒,孤独地在瓷瓶中打转。
萧胤寒养鸡的兴趣随着对鸡肉的腻味而逐天锐减,那几只失宠母鸡不甘受到冷落,也许是因爱生恨,每天必追得萧胤寒上蹿下跳。
好不容易把鸡都关入笼子,萧胤寒慢条斯理地将鸡毛一根一根从身上摘下来,踱步到我面前,就好像他现在优雅一点,就能弥补刚刚被鸡追得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