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极端。]我听得更加疑惑,听长姐的话语,似乎与萧胤寒早就相识。
似是察觉到我的动静,二人交谈暂停,有人搭上我的脉。
[这命是保住了,但是…]我伸出双手,在眼前晃一晃,终于意识到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
萧胤寒握住我的晃动的手,语调凉凉。
[别晃了,勉强用炼残的丹药保住了你的命,不过这眼睛是坏了,其实看不到也好,省得不老实。]我被萧胤寒握住,也不再动作,反而勾出一丝笑,发自肺腑的感谢。
[刚刚听到阿姐的声音,想来她是无恙,这已是大幸,我能保住性命,要多谢王爷,其他不敢多求。][你!]萧胤寒似是气急,握住我的手用力,在我吃痛时又猛然松开。
[好好好!
你倒是豁达!]我有些茫然,不知萧胤寒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阿玦。]长姐似也走到近前。
[不用担心,你的失明是暂时的。]萧胤寒冷哼。
[你告诉他做什么,就是要吓吓他,才能治治他这不知深浅的性子。]两人一唱一和,无比熟稔,我又想起他俩似乎早就相识,难道…也许是人失明了,表情就控制不好了。
额角一痛,是萧胤寒敲在我的头上,他磨着牙询问。
[姬玦,你在想什么?]我没想什么,我眨了眨空茫的双眼,装无辜。
18半月后,宇文律被斩首示众,萧胤寒当众销毁无极令,被世人大赞忠君爱国,那支人人畏惧的幽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行动不方便,万事由萧胤寒亲力亲为,他对我好得有些渗人。
[瑾歌让我毁了金铃,是不想履行当日应下的承诺吧。]他总是一边逼问我,一边为我的脸和身上上药。
我看不见,又无处可避,被他逼得不行,只能告饶。
只是当我问起他如何得知我的字时,他总是闭口不谈。
一个月后,神医寻药归来,为我炼制了新的丹药。
视力逐渐恢复,我坐在榻上,视线总是不自觉落在不远处处理公务的萧胤寒身上。
黑乎乎模糊的一团,看不清,却总想看。
萧胤寒被我盯得久了,便放下手头的事,凑近看我。
[瑾歌,你现在这样,倒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你才不聪明,你全家都不聪明。
我不语,只是一味地用脸骂人。
萧胤寒闷笑出声,凑近亲我,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