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可以再做一次。”
我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那个贱人！
让我断子绝孙！”
就在这时，周耀祖和他妈妈推门而入。
她看到周志强手里的报告后，脸色刷地变白。
“老周，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周志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让我养野种养了二十年！”
周耀祖冲上来拉扯：“你放开我妈！”
混乱中，我退到角落。
看着周志强把女人拖到阳台上，声嘶力竭地吼：“你让我周家绝了后，我死了都没有脸见我们周家的列祖列宗！”
“你疯了吗！！
啊——”周耀祖妈妈发出尖锐的叫声。
忽然，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周志强像扔破布一样把她推下了阳台。
沉闷的撞击声后，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周耀祖愣了两秒，突然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捅向周志强：“你杀了我妈！”
一刀，两刀......鲜血喷溅在雪白的蛋糕上，把“生日快乐”四个字染得通红。
周志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缓缓跪倒在地。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坐在餐桌前，轻轻擦掉妈妈遗像上溅到的血点。
周耀祖被警察按在地上时，还在嘶吼着要杀了我。
葬礼那天，我穿着黑衣抱着妈妈的遗照站在墓前。
妈妈，你看啊，他的报应终于来了。
律师递来遗产文件时，阳光正好照在妈妈的照片上。
我签上自己的名字转身离开。
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再也看不见那些过往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