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放,说:“这块表,能换多少钱?”
老板拿起表,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啧啧有声:“这表不错,最多五百。”
我咬咬牙,点头:“行,谢谢。”
赵天宇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从当铺出来,把钱递给他,说:“走,去医院。”
他接过钱,眼神里闪过一丝敬佩,因为他知道那块表的价值,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吧。”
到了医院,我们把尚爷爷送进去,医生护士忙活了一阵,才让我们进去。
尚爷爷躺在病床上,脸色还是不太好,但呼吸平稳了些。
他看到我们,勉强挤出个笑容:“孩子们,别怕,有爷爷在。”
我鼻子一酸,眼眶红了,赵天宇也别过头,不敢看。
尚爷爷在医院住了几天,病情有所好转。
我和赵天宇轮流照顾他,给他喂药、擦身体。
尚爷爷看着我们调侃道:“你俩现在好的像一个人,呵呵。”
我看着赵天宇,他也看着我,俩人相视一笑,心里暖暖的。
这次危机,让我们学会了责任和担当,也让我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突然,尚爷爷的病情急转直下,他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我和赵天宇紧张的站在床边,看着尚爷爷难受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透不过气来。
我咬咬牙,对赵天宇说:“我们得自己想办法再弄点钱,爷爷的情况不太好不能拖了。”
赵天宇点点头,眼神坚定:“嗯,不能再拖了。”
赵天宇把他妈之前送给他的生日金链子悄悄拿去当了,这才解决了这次的燃眉之急。
尚爷爷的病情好转后,一直追问我俩在哪儿弄的钱,看病花了多少钱什么之类的,都被我俩忽悠过去了。
而我们也到了要结束“变形”回归城市的时候。
那天,我们站在尚爷爷的病床前,心里万般不舍。
尚爷爷握住我们的手,说:“孩子们,你们要记住,生活不会总是顺遂,但只要你们有勇气面对,就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
我点点头,眼眶含着泪水:“爷爷,我们会记住的。”
赵天宇也跟着点头,眼神坚定。
回到城市后,我发现一切都变了。
回到家,我主动承担家务,帮父母做力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