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痛,他扼住了秋檀的脖颈,“是吗?”
“那你就应该好好的感谢她,才对。”
“你想要做什么?”
秋檀看着战文翰双眸的寒凉,一阵心惊。
“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杀你。”
战文翰的声音冷冽阴暗,“我要让你好好尝一尝,她经历过的苦。”
“然后再随我一同去给她赔罪。”
“战文翰!”
秋檀打了一个寒颤,眼前的战文翰,是她从未见过的疯魔。
“你说得对,凝凝的死,我们都有责任,那我们就都不配好好活着。”
“你……,疯子!”
秋檀想要跑,却被战文翰拦住了,她心如死灰,甚至能够想到自己未来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战文翰,这个疯子!
……至从周芷凝死后,战文翰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尤其是他知晓了周芷凝这三年来为将军府做得一切。
他命人将秋檀泡在了潭水中,自己也跟着跳进去,当冰冷的潭水,将他包围起来的时候,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到了刺痛。
他无法想象,周芷凝那样一个较弱的女子,到底是怎么在潭水之中,一次一次的探寻,那还没有巴掌大的一块玉佩的。
战文翰也重新梳理了将军府的账目,才羞愧的发觉,周芷凝的嫁妆和周府的遗产都被添补进来了。
他娘每一日的汤药,就价值千金,那是寻常人家一年都花不掉的银子。
周芷凝就这么坚持了三年,从未向他提及只言片语。
战文翰夜夜抱着周芷凝的衣服,才能安稳入睡,好像这样做,就能骗自己她还活着。
可即便是这样,睡着了也会做噩梦,梦里的周芷凝只有背影,任他怎么呼喊,也不会回头。
就在这个时候,边境再起波澜,战文翰临危受命,再次披上盔甲,即将领军出征,在出征之前,他奏请陛下恢复周芷凝正室的位置。
陛下勃然大怒,将他罚跪在大殿之外,那一夜他才知道,双膝跪在青石板上一夜,到底是什么感觉。
终究他还是得偿所愿,只是在他起棺的时候,愣住了!
棺材里面居然是空的!
过了好一会,战文翰苍白的脸上,浮起了诡异的笑,他抚摸着腰间的玉佩。
“哈哈哈哈……”战文翰双眼猩红,笑声带着深重的怒意和怨气,他心口失去的那一块,在满满复苏,却也格外的刺痛,渗透到每一次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