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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身边的婆子已掀开我的被子,将我蜿蜒的伤口露了出来。
我看到楚云霆微微皱眉,不知是厌恶还是恶心。
林婉儿哭着向楚云霆扑去,带着哭腔:“云霆,她的伤口好似一条蛇,好可怕啊。”
楚云霆罕见地没有搭话,只将她揽在怀中。
搜身过程中屈辱的泪水将我淹没,也露出了那些被那个大夫伤害留下的青紫痕迹。
搜查一圈未果,林婉儿又道:“我想起来了,或许是放在我的荷包里了,实在抱歉了苏姑娘,误会你了。”
楚云霆这才带人离开,走前说:“好生养病。”
我当然会好生养病,才能早日离开于他。
我眸色冷眸,抬手让人送了信给家里。
“我三日后回来。”
7三日后我执意离开,与楚云霆提了和离。
马车上时,他随手将一张地契递给我。
“这里有五千两银票,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城外还置了处宅子,你可住在那里,离我和婉儿远些。”
我收下银票,也收下地契,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林婉儿还不乐意:“云霆,你给她这许多作甚,够她过活便是了。”
楚云霆只温柔道:“给这些不算多,日后整个楚家都是你的。”
前往码头的路上,楚云霆派人来寻我。
“你去何处,为何不辞而别,也不让我送送你?”
我只平静道:“不必了。”
便让车夫驾车离去,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坐上离开京城的画舫,看着江面波光粼粼,我的心里才感到平静和舒缓。
回到家乡后,爹爹早在码头等我,娘亲去世后,我总是怨恨父亲,可经历了这许多,我才明白亲人才是依靠。
当年无钱给娘亲请大夫,近年来父亲的生意也好转了,对我更是愧疚不已。
和父亲一同来的,还有他好友的公子,我们曾是青梅竹马,不过后来两家分开就再未相见了。
爹爹看着我憔悴的面容,心疼得快要落泪。
寒暄一阵后,沈明朗将我和父亲带到马车上,送我们回府。
路上沈明朗对我照顾周到,到家后又带我去了医馆。
“清漪面色这般不好,还是去医馆看看吧。”
我被他拉着去了医馆,在看到那条又丑又粗的伤口时,我将头别了过去,不想看到他嫌弃的样子。
可我再转过头时,他却在偷偷拭泪。
诊治完后我问他为何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