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来我不曾懈怠一日,只盼这一天的到来。
但作为一个女人,今晚,今晚是第一次面对男人。
忠叔给我请的教习告诉我,当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殷勤耕耘后,那颤抖的一瞬间是身心最为放松的时刻,那时动手最好。
颤抖……整个过程我必须保持极度的清醒,我要看清他何时颤抖。
太过耗费心神,好想喝一杯桃花酿。
“柳儿,帮我倒一杯桃花酿来。”
我看着铜镜里墨发如瀑,眉眼如画。
只是不知,那人会不会对这张脸感兴趣,最好吧!
否则我还要绞尽脑汁迎合他。
正想着,柳儿把桃花酿递了过来,饮了一口下肚,才觉心情稍稍安稳。
但发现手中的酒杯不是我平日里用的白瓷杯,而是换成了琉璃杯。
琉璃杯虽好,但我只得这一双,贵重的东西总是要等到重要的时刻再用。
刚想开口叫柳儿过来,就听见一男性声音,“怎的听到朕的名字就这般惶恐?”
我震惊的扭头,手中的琉璃杯脱手而出,在它即将坠地之时,却被眼前这人接住了。
“桃?
宁儿?”
语气轻佻的将琉璃杯中剩下的桃花酿,一饮而尽。
我此刻真后悔没有在桃花酿里下些砒霜。
多好的同归于尽的机会呀!
哎,被我硬生生错过了!
不急,慢慢来。
沉下心来,不能慌!
“要不要再来一杯?”
他明眉皓齿,满目星辰,招摇的向我发出邀请。
但我只想立刻结果了他。
但我知道他此行必不会一个人来,我贸然行事只会自取灭亡,且慢慢图之。
那夜,他在我的房中喝了一整晚的桃花酿,什么事也没做。
五更天的时候,歪歪扭扭的拿着我的一双琉璃杯走了。
我有些莫名,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急于想找忠叔寻求帮助。
7清晨,我透过窗棂看到东边的天空还泛着鱼肚白,不知此时那人是否已到了宫中。
我此时出门去找忠叔应当不会露出破绽。
当我穿戴好准备出门的时候,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
门口外站着穿得花枝招展的妈妈,扬着一张笑得几乎扭曲的脸,谄媚的说道,“我就说姑娘您有大福气!
您瞧瞧,这福气不就来了嘛!”
随后我看见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飞影卫,整齐的站在一个拿着圣旨的小太监身后。
我心中暗叫不好!
难不成那蒋春风要将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