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声音和嘈杂的方言喊叫声。
恐惧像冰水一样漫过全身。
我拖着行李箱,跌跌撞撞地向巷子深处跑去。
村子比我想象的更大,错综复杂的小路像迷宫一样延伸。
天完全黑了,只有零星几户人家窗户透出昏暗的灯光。
不知跑了多久,我终于在一处小广场边缘看到了那棵巨大的槐树——树干至少要三人合抱,树冠如鬼爪般伸向夜空。
树下有一间低矮的茅草屋,窗户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我喘着气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只布满皱纹的手伸出来把我拉了进去。
屋内比外面更暗,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霉味混合的古怪气味。
一个佝偻的老妇人举着油灯凑近我的脸,她的眼睛出奇地明亮,与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形成诡异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