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再联系我。
跟邻居视频时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家感染了病毒被强制隔离了。
5一眨眼,半月已过,领导说我的基本功很稳,可以提前转正了。
我兴高采烈给分公司老总送文件,却发现我妈老早等在办公楼下。
许是有求于我,她表现得很温和:“瑜瑜,妈妈等你好久了。
现在我们一家都在学校附近隔离,你哥也病倒了,到处都要钱。”
“你去年的奖学金拿出来先给妈妈应应急啊!
好歹……”我不耐烦地打断:“当初说断绝关系的时候您可硬气得很!
而且我爸从没给我生过什么哥哥或者妹妹。
那些垃圾玩意你愿意领着,别和我沾边。”
我妈一听我不肯给钱,立马露出原形,对我破口大骂:“你个白眼狼,扫把星,老娘白养你这么大,现在出来工作了,就不顾家里的死活了。”
快到饭点,周围的人被吸引过来纷纷侧目。
我觉得实在丢脸,便从包里掏出一盒药:“钱我是一分都不会给你。
这是头孢,拿去救你那便宜儿子的命吧,再晚点说不定就死了。”
听罢,她又想上前抽我,我威胁示意,晃了晃手中药盒。
她只好接过药,恶狠狠瞪着我。
突然她盯上了我包里的白酒,那是瓶有年代的茅台,我打算去拜访客户用的。
一个不注意,竟然被她顺走了。
我下意识的喊:“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不过没什么用,她装作没听见,逃也似的跑远了。
这天半夜,我接到几个号码的轮番轰炸。
糟糕,忘记把这帮孙子的号码一齐拉黑了,我索性关机了。
到第二日,我慢条斯理接起一个陌生号码。
又是熟悉的配方,我妈开始狂轰滥炸:“张言瑜,你个贱货,给我的什么药。
江黎吃完就进了ICU,医生说,以后都不能人事了。”
我妈在电话里哭得昏天抢地,我在心里暗自偷笑语气却依旧镇定:“都跟你说了,头孢不能配白酒喝,你就是不听。
算他命大,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江月抢过电话,狠狠咒骂:“你个小贱种,狗娘养的。
少在这幸灾乐祸,你害了我哥,要不给个赔偿条款,我们一家都跟你没完。”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皱着眉头直接关机。
看来这牛皮糖还轻易甩不掉,我思索着还是要快点去国外的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