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方凯毅的其他类型小说《方凯毅最后的自白全文》,由网络作家“停云Sherle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翊选择相信了我。喜悦中夹杂着一丝内疚,我欺骗了沈翊,可我却不得不这样做。我的研究就差最后一点点就成功了,在这个关头,我不能停下脚步。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沈翊对我的相信是无保留的。“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是因为方凯毅的基因编辑,才导致了孩子和周珊珊的死呢?”面对质疑我害死自己孩子的曹建,他这样相信我。“你能放他走,这就足以证明你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朋友是嫌疑人!”面对质疑我是嫌疑人的杜城,他这样维护我。“沈翊,你能理解我吗?”我问道。沈翊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理解。”似乎是潜意识内没料到这番回答,我定定望着他,久久、久久没有收回视线。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骤然加速的心跳,愈发急促的呼吸,这些交感神经兴奋...
《方凯毅最后的自白全文》精彩片段
沈翊选择相信了我。
喜悦中夹杂着一丝内疚,我欺骗了沈翊,可我却不得不这样做。
我的研究就差最后一点点就成功了,在这个关头,我不能停下脚步。
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沈翊对我的相信是无保留的。
“你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是因为方凯毅的基因编辑,才导致了孩子和周珊珊的死呢?”
面对质疑我害死自己孩子的曹建,他这样相信我。
“你能放他走,这就足以证明你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朋友是嫌疑人!”
面对质疑我是嫌疑人的杜城,他这样维护我。
“沈翊,你能理解我吗?”
我问道。
沈翊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理解。”
似乎是潜意识内没料到这番回答,我定定望着他,久久、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骤然加速的心跳,愈发急促的呼吸,这些交感神经兴奋的信号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心里交织的情感很复杂,不仅仅是喜悦、感动,还有被骤然激起的分享欲。
情不自禁的,我拿出珍藏在办公桌里的一张图片:“这是DNA衍射图谱。”
“你知道我的偶像是谁吗?”
我问道。
“不知道。”
他摇摇脑袋。
在这一秒以前,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摇头,尤其是那些一次一次来提醒我实验又失败的研究人员,但我却觉得沈翊摇晃着脑袋的样子真可爱。
即使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和他分享了很多东西。
我的偶像;我的研究成果;我画笔下的星空。
…………这些美好的时光简直就像幻觉一样,在我的人生中曾经历过无数次像幻觉一样的时刻,可那些似乎都不是幻觉。
可在我看到沈翊站上梯子,俯瞰我工作室寻找核心数据时,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的幻觉。
“你背弃了我的信任。”
沈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笑里带了些讽刺。
不自觉地,我也笑了,笑得很纯粹,就像我们平常那一个个日日夜夜相处一样。
“你说,你想重新做人生选择。
我相信了你,我以为我们是同路人。”
我望着对面眉眼低垂、默不作声的沈翊,“可现在我知道,那只是我的期待。”
沈翊抬眼望向我,那原本总是对我含笑地眼眸此刻似乎异常的冷漠:“
上滚落……不由的,我似乎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动,就像是被寄生的铁线虫驱动着的宿主。
我信步温箱前,摘下那一颗和我初见沈翊时他穿的毛衣一样颜色的A-20。
我端详着它,这是一种极其绚丽的生物,连母体都承认它地美,赠予它最美的色彩。
这也是我完美的作品。
“咔擦。”
碎了。
它碎了。
汁液顺着我的手心流进杯子,蓝色的身体里流出的是紫色的血液,与杯子里的水交缠,瞬间融为一体。
“方凯毅!
你在干什么!”
“沈翊,你知道吗?
随着人体地新陈代谢,DNA不断复制的过程中,总有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概率会导致碱基的增添、缺失、替换而导致基因突变。”
沈翊的声音在我耳边炸起,可我却置若罔闻,我晃晃杯子凝望着沈翊,“而作为DNA载体的人也一样,随着时间的推进,人也是有可能改变的。”
听着我似是而非的话,沈翊仿佛有些不明所以。
我欣赏着透明杯子里漂亮的颜色:“等杜城老了,如果他变了,变成你不喜欢地样子。
你还会继续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吗?”
我抬眼望向沈翊,他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如果我在监狱里变得颓唐、萎靡、落魄,你还会来看我吗?
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能与你共鸣,你还愿意与我说话吗?
人是会变的,在监狱里变成什么样,我也无法预判。
所以,在你还没有对我完全失望前,就让我的生命停留在还算美好的这一刻。
“目前研究表明,多个基因可能通过影响大脑的神经可塑性、情感调节和记忆形成过程,间接调控选择性记忆。
选择性记忆导致人们倾向于记住逝者的优点,淡化或忽略其缺点,也就是说死亡是最好的滤镜。”
刹那间,我清楚的看到,他眼里映出了我近乎的疯狂,“死人不可超越,死人永远是胜利者——请允许我成为那个胜利者,沈翊。”
说完我举起杯子,将里面含毒的紫色液体一饮而尽。
恍惚间,沈翊的阻拦声清晰传入我的耳廓。
——可,太迟了。
“砰!”
我听见我倒下的声音。
“你醒醒!”
我看到沈翊拨通了急救电话,我看到他拼命摇晃着我的身体。
可慢慢的,我看不见了。
“方凯毅!”
“方凯毅!!”
“沈老师你好,我叫方凯毅。”
这是我曾经想象中对沈翊说出的第一句话,可命运就像一串串基因代码,从胚胎尚未成型的时就已决定了往后。
那天的画展,不是我第一次看见沈翊的画,却是第一次看到沈翊。
诚然,那一刻我并不知道身旁这位穿着如被A-20植株的果实染色毛衣的年轻人,就是沈翊。
我无法用言语描述我转过头来看到他的第一眼,但我却听到内心深处那抹一个孤寂灵魂与另一个相似灵魂碰撞的的声音。
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我所从事的基因编辑研究是客观理性的,而绘画却是主观感性的。
曾经的我从未设想自己有一天会去看画展,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认认真真解读一个人的画。
——但这一切就像基因突变一样,在我某天偶然看到沈翊的画作后,改变了。
沈翊的那幅改变我人生代码的画作,充斥着情感与直觉,他打破前人惯用的技巧和笔触,仿佛没有任何条条框框能束缚住他的潜能。
前辈们不断告诉我法律、伦理是束缚住基因编辑的边框,任何人都不能跨越它。
但是沈翊的画却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边界是可以被打破的。
这就是我要找的同路人。
那一刻,我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后来,展出沈翊画作的每一个画展都有我的身影。
我欣赏他从不墨守成规的笔锋;我喜欢他毫不约束涂抹的色彩;我倾慕他肆意张扬锐利的线条——渐渐的,我的研究也像他一样,挣脱开了所谓的条条框框。
可奇怪的是,自从三年前,我就再也没听过沈翊画展的消息。
他是绝笔了吗?
不可能!
我听见了内心深处的嘶吼。
他和我就像詹姆斯·沃森和弗朗西斯·克里克一样,注定要彼此陪伴。
我让助理唐可盈打探着沈翊的消息,在一天接一天漫长的等待中,我设想过无数的可能。
也许他病了;也许他正潜心创作一幅巨制;也许他只是不想在对外展出自己的画作。
我想过一百种可能,但没想到那真正的那第一百零一种。
当唐可盈告诉我本该在艺术领域前途无量的沈翊去北江分局做了一名画像师时,甚至让我第一次怀疑我那影响听觉信号的传导的REST基因出了问题。
他去当警察了!
他去
当你跨越边界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不可能同路了。”
“自首吧,方凯毅。”
我听到了他一声轻叹。
为什么不能同路?
我们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彼此的人!
为什么要让那些条条框框成为束缚我们的枷锁?!
我想冲上前紧紧攥住沈翊的肩膀向他质问,可我做不到,我仿佛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我不知道此刻我应该表现出什么——是哭?
是大吼?
我笑了,透过沈翊的瞳孔,我看到了那一抹被映出的苦笑。
“沈翊,我爱你。”
在作为高级神经系统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就已脱口而出。
“你是在开玩笑吗,方凯毅?”
沈翊淡漠的望着我,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沈翊你知道吗?
基因决定RNA的转录;RNA决定蛋白质的合成、修饰;蛋白质决定物质的合成、运输、代谢,控制生物性状。”
我凝望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我相信世间一切万物都是由基因决定的,性格、外表,包括爱。”
我定定的望着面前令我魂牵梦萦的那个人,认真道:“我能感受到,我的基因说我爱你。”
沈翊只是静静的站在那,什么话都没说。
他也许在思考如何回答,又或许只是不想回应我。
“1953年,沃森和克里克共同提出DNA分子的双螺旋结构,开启分子生物学的时代。”
我缓缓踱步研究室中央的DNA雕塑前,自顾自道,“它们的骨架由磷酸、脱氧核糖和四种含氮碱基构成。
两条核苷酸链连结、缠绕在一起,彼此的氢键就像它们的纽带,形成染色体时外面包着的蛋白,两条链的折叠使我们更加紧密。
我曾觉得那两条链一条是你,一条是我。”
“是吗?
但这是不可能的。”
沈翊仿佛揶揄般瞥向我。
“为什么?”
没有注意到,我的尾音已带了一丝颤抖。
“因为你犯了一个高中课本知识的错误。”
沈翊低头一笑,尽管那抹笑意转瞬即逝,“两条DNA链上的碱基遵循碱基互补配对原则,它们之所以能连结是因为互补性,而不是相似性。
但我们是相似的,所以我们注定无法连结。”
看来是我糊涂了。
我自嘲一笑,肩膀止不住的高频颤抖,笑得是那样张扬、那样放肆。
奇怪——怎么有一抹凉凉的液体从我脸
的不完美,让我逐渐认为这世上不存在完美基因。
——直到我碰见沈翊。
他拥有人世间最完美的基因,他充满智慧、想象力和创新力,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我想拥有他的基因代码,但却又忍不住想拨开那串数字,弄清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画中奋力推石头上山的人是西西弗斯,激怒了宙斯的他因此被判处永恒的惩罚。”
沈翊邀请我去看画展时,介绍着一幅幅画作,“西西弗斯的任务是推一块巨大的圆石上山。
每当他接近山顶时,巨石便会因自身的重量滚落回山脚,而他必须重新开始。”
“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我推了推眼镜,转头望向沈翊,“你觉得西西弗斯的人生是荒诞的吗?”
“尽管西西弗斯的人生是荒诞的,但他并未屈服于他的人生。”
沈翊不急不徐道,“相反,他在每一次推石上山的行动中找到了意义,甚至可能感到幸福。”
“那你觉得人类的人生是荒诞的吗?”
“人生本就是荒诞的,因为死亡是每个人无法逃避的终点,它让一切努力和成就显得短暂而脆弱。
人生就像一张画纸,无论人类在上面涂抹怎样的艳丽色彩,到最后都随着火葬场里的一把火化成灰烬。”
沈翊顿了顿,良久才道,“但比起结果,过程更加重要。
面对荒诞,我们可以选择反抗,通过创造和热爱生活来赋予生命意义。
荒诞并不是终点,而是起点,它让我们意识到生命的脆弱与珍贵,从而更加珍惜每一刻的存在。”
也许是巧合,阳光穿过窗棂,洒在他的侧脸上,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清晰——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件艺术品都美,这就是最完美基因的作品。
我望着他,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
那种感觉,或许像是千百年前的俞伯牙和了钟子期,琴声未落,心意相通。
“是啊,虽然人生本来是荒谬的,但人类的存在又是自然界的客观规律。”
我望着沈翊含笑道,“所有生物永远无法抵抗自然,改变规律。
既然如此,与其浑浑噩噩的过一生,不如在活着的时候给自己本来毫无意义的荒诞人生赋予意义。”
沈翊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扭头冲我礼貌一笑,此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独属我们之间的共鸣。
也许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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