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宁廷韩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用携带HPV病毒针头扎我只为讨他后妈欢心后续》,由网络作家“特辣辣椒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幸感染HPV后,顾宁廷寸步不离地陪着我看医生,呵护备至。我打算在痊愈后告诉他我怀孕的好消息,却在医院男厕门口听到他和兄弟的对话。“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用针头扎你老婆让她感染HPV,怎么还让韩夕把她的药全换成假药呢,这样你老婆无法痊愈可怎么办?”顾宁廷吐了口烟:“她找媒体污蔑夕夕贪财嫁给大她三十岁的老头,让夕夕沦为全网笑柄。她对夕夕这么心狠手辣,就该一直被HPV折磨。”助理还是不解:“可韩夕毕竟当年抛弃了你转头嫁给你爸做了你后妈,你不但不恨她还要帮她报仇?”“她嫁给我爸做我的后妈不过是为了在同一个屋檐下气我,而我当年为了气她也转头一年后娶了安颜。等我报复完安颜,就和她离婚,我会娶夕夕。”冰冷的话语拍打在脸上,我万念俱灰。原来,这一...
《老公用携带HPV病毒针头扎我只为讨他后妈欢心后续》精彩片段
不幸感染HPV后,顾宁廷寸步不离地陪着我看医生,呵护备至。
我打算在痊愈后告诉他我怀孕的好消息,却在医院男厕门口听到他和兄弟的对话。
“你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用针头扎你老婆让她感染HPV,怎么还让韩夕把她的药全换成假药呢,这样你老婆无法痊愈可怎么办?”
顾宁廷吐了口烟:
“她找媒体污蔑夕夕贪财嫁给大她三十岁的老头,让夕夕沦为全网笑柄。她对夕夕这么心狠手辣,就该一直被HPV折磨。”
助理还是不解:
“可韩夕毕竟当年抛弃了你转头嫁给你爸做了你后妈,你不但不恨她还要帮她报仇?”
“她嫁给我爸做我的后妈不过是为了在同一个屋檐下气我,而我当年为了气她也转头一年后娶了安颜。等我报复完安颜,就和她离婚,我会娶夕夕。”
冰冷的话语拍打在脸上,我万念俱灰。
原来,这一场我以为的如胶似漆的婚姻,不过是顾宁廷和前任赌气的筹码。
那么我会及时收回真心,因为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
男厕里的交谈还在继续。
“不愧是你,做法真是一石二鸟!你让在药房工作的韩夕把你老婆的药换成假药,不但达到了让你老婆感染HPV不会好的目的,还给韩夕直接表了衷心!”
顾南廷心情愉悦:
“夕夕确实心情不错,当晚等我爸那老头熟睡之后去厕所和我恩爱了三回,而且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他的兄弟魏葳蕤戏谑道:
“那还真是靠着报复你老婆让你和你后妈感情升温?那让你老婆知道可怎么办?”
顾宁廷胸有成竹:
“除非你出卖我告诉她,否则在夕夕点头答应嫁给我之前她都不可能知道。”
我浑身如坠冰窖,细细想来,顾宁廷应该拿我做筹码在了他的前任兼后妈韩夕面前表衷心过不少回。
要我学短视频跳扮丑的舞蹈,刚好韩夕下班开门看见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也看着韩夕勾起嘴角。
情人节恶搞送花给我害我当场哮喘发作,韩夕在他说的那一句“对不起,该罚我对你不上心,忘记你花粉过敏”时难掩高兴。
在我怀了他第一个孩子时,他说最近感冒吃了很多抗生素怕对孩子不好让我第一时间打掉,陪我去取药时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在药房配药走来走去的韩夕,连隔壁配药的护士连喊我三次名字他都无动于衷。
......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我下意识地抚摸上肚子里的孩子,眼泪瞬间落下。
魏葳蕤使坏一笑:
“那我不告诉你老婆,你让我玩玩她怎么样?反正你也不爱她,我对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挺感兴趣的。”
顾宁廷愤怒地砸了一拳过去,拎着魏葳蕤的领子难掩暴戾:
“谁他妈让你开这种玩笑?想睡我的女人,你嫌命长?”
魏葳蕤讲话有些结巴:
“别......动手,兄......弟。我就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不过你还自称安颜色是你的女人,我看你也未必对她没有感情吧?”
顾宁廷又猛吸一口烟,语气嘲讽:
“睡了那么多回,就算是睡母猪也有感情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顾宁廷的女人,你别对她动不该有的心思。”
“另外,你都安排好了吗?到时候可要在你投资的密室拍多点她的不雅照,最好撕烂她的衣服,或者把她摆成撅屁股那种搔首弄姿的姿势。”
“之后我再找媒体曝光,安排一波集团股价大跌的戏码。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内疚提出和我离婚。这是求娶夕夕的关键之战,你一定要给我安排好了!”
魏葳蕤打了个响指:
“放心好了,包在我的身上。”
我用力捂住嘴巴,将那些痛苦委屈的呜咽悉数吞咽。
在听了他那么恶毒的计划之后,我不会和他一起去密室的。
我当初和顾宁廷结婚,是因为要报答他爷爷给我的五百万,作为交易之一就是出国学医回国后我要与他结婚三年。
如今三年时间快到,还有一个礼拜我就要离开他了。
顾宁廷见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魂不守舍的,走过来蹲着与我目光齐平。
他小心翼翼地抹去我的泪珠,语气温柔:
“是不是我离开你太久了害怕了,我拉肚子了蹲厕所久了一点。现在我回来了,老婆。”
我仔细端详着他温柔的神色,想找出哪怕一丝丝虚情假意的端倪,却发现他眼眸里全是真挚与心疼。
顾宁廷,你可真会装啊。
我在他牵着我的手坐电梯到一楼,准备回家的时候讽刺地问他:
“为什么吃药吃了好几个疗程HPV都还不好呢?我吃的可不是假药吧?”
他错愕了一瞬,随即宠溺地摸着我的头:
“吃完这个疗程再看看?要是再不好的话老公给你找国内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治疗。”
找医疗团队更好操作我的病情加续我的痛苦是吗,我心里苦涩一笑。
下到一楼,人群开始发出恐慌:
“配药房最漂亮的那位护士晕倒了!”
不到一秒钟,顾宁廷立刻甩开我的手,疯了似的往配药房跑去。
他心急如焚地拨开人群,抱着晕迷的韩夕往急诊室冲去。
急救过程中,他急不可耐地拦住一个路过的急诊科医生:
“配药房的韩夕她怀孕了。而且她体内只有一个肾。都怪我......她的身体比平常人要差得多,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晕倒的?”
我看着顾宁廷焦急又愧疚的表情,脑海里回味着他的那句“而且她体内只有一个肾,都怪我”,一瞬间似乎想通了不少!
我和他结婚那一年,不小心听到魏葳蕤问他怪不怪韩夕已经嫁给他爸一年,也做他后妈一年了。
顾宁廷言语里充满着愧疚地说:
“毕竟她舍命救过我。”
将这一切串起来后,看着顾宁廷如今为爱发疯的模样,我感觉自己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忽然间,我手机里的电话响起,我木纳地接了起来,对方开始推销网络黑人水军套餐。
顾宁廷听到电话溢出的声音,生气地把我的手机给砸得稀巴碎。
见我失望地看着他后,他又有些不忍,说是不想我被骚扰心烦才砸的。
实际上,这一个月以来我的电话和短信推销都是网络黑人水军套餐的内容,完美地让顾宁廷相信我就是那个摸黑韩夕让她身败名裂的幕后黑手。
所以刚刚他才会那么烦躁地砸了我的手机。
韩夕被确诊为低血糖晕厥,顾宁廷在我身边终于舒了好大一口气。
他让我先进去看看韩夕,看有什么用得上我的,他先去外面给韩夕买她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韩夕见我走进来,挑衅地问我:
“你知道我怀孕了吗?怀的是谁的孩子吗?你老公昨晚在你睡着之后还和我在厕所亲了半个小时。”
见我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她继续道:
“你都知道了?连HPV怎么得的,为什么好不了也知道了是吗?也是,宁廷让我每次在药房给你装的假药,你能好才怪。”
我的指甲快要嵌进肉里,心脏抽搭抽搭地疼。
她得寸进尺地笑了下:
“那你知道我们关于密室的计划吗?”
我双眼通红,说我知道,但我不会去的。
她笃定地看着我,像一条致命的毒蛇。
“不,你一定会去的。”
一语成谶。
顾宁廷说我之前送给他的护身符不见了,猜测应该是掉在了魏葳蕤投资的密室里面。
他问我要不要陪他一起去找回那个护身符顺便玩一把密室逃脱的时候,眼里带着歉意。
我还是答应去了,因为那是自小与我相依为命的奶奶在临终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奶奶说这个护身符被大隐隐于市的师傅开过光,能保人一生平安,我在婚后第二年将这枚护身符送给了顾宁廷。
现在回想起来滋味是相当苦涩的,我因为爱他心疼他怕他出事送了对我最珍贵的护身符给他,而他却为了给韩夕表衷心以找护身符为由骗我去密室让他们作恶取乐。
他借口先去寻那枚护身符,让我先陪他们的兄弟们玩密室逃脱。
我扮演的角色是公主,他的兄弟们扮演的是公主的侍卫,讽刺意味拉满。
按照剧本的剧情走,他的兄弟们拿了一杯“玉液琼浆”让我喝下,我瞬间变得没有力气,瘫软在地。
不是是谁用力地踢了我几脚,伴随着我的低吼,他的兄弟们向我伸来魔爪。
“快快,你们记得人手录一个视频,我撕她衣服的时候记得给特写。还有,她享受的表情也给我录下来。”
“我的公主,你的侍卫们来咯。当我摸一下这里,哎哟,手感不错。快拿记号笔过来,你们快说在她身上写什么好呢?”
随着一浪浪的调笑,我的身上被写满了“母狗贱人鸡婆”等不堪入目的侮辱性词语。
我想要阻止想要逃,却浑身无力,只能对着好几个摄像头痛苦地流眼泪。
绝望至极,我半闭上了眼睛。
“药效过了,她晕过去了,快叫宁廷进来。”
顾宁廷进来看到我后脸上闪过一丝又震惊又不忍的复杂表情。
他的兄弟们问他刚拍的素材够不够用,能不能让引爆网络舆论,能不能让韩夕满意,他只是失魂落魄地看着我。
这时,魏葳蕤提议让顾宁廷的兄弟们轮流玩我,反正我药效也上来了。
顾宁廷却疯了一样一样,一脚踹在魏葳蕤的腰上,脱下外套盖住我的身体。
他的兄弟们前一秒还在调笑,看到他的一系列动作纷纷停了下来,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顾宁廷把我抱在怀里,有些不自在的别扭:
“你们要玩她?也不嫌脏?她得了HPV你们不知道吗?一个个不怕传染是吧?”
此刻,我的心终于彻底死了。
真是可笑又可悲,我竟在刚刚那一刻以为他踢走魏葳蕤遮住衣不蔽体的我是为了保护我。
“也是,安颜竟然得了这种病,简直比外面要花钱的还要脏。”
“宁廷,你小心别靠她那么近,很容易传染的。到时候染上了就在韩夕面前说不清了。”
又是一阵吵闹的哄笑,我却感觉身边的顾宁廷搂我更紧了。
我忍着眼泪,心像被剜空了那么痛,终于在绝望中晕迷了过去。
再睁眼,看到的是顾宁廷疲惫又心疼的那双眼。
“颜颜,对不起,那一场密室逃脱混进了好几个不是我兄弟的人。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顾宁廷和我说了好多安慰的软话,我只是麻木地盯着他的眼睛。
等他出去买饭后,我拨了一通电话:
“五日后,给我安排一架直升飞机和一具体型和我差不多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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