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涛林雪的女频言情小说《婚礼上,老公临时换了新娘全局》,由网络作家“匪鱼所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时候,我正拿着根狗尾巴草在田间散步。“我已经递了辞职信,江总不会装作没看到吧?”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变重。“星澜,我不可能同意你辞职的。我已经解释过我和林雪结婚的原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我们辛苦建立的公司垮掉吧?”“我最后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你要不回来,我就和雪雪玩真的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我真是后悔在他身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随你便,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辈子锁死在一起!”江涛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呼吸一滞,牙齿咬得咯吱响。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林雪娇滴滴的声音。“阿涛,快来陪人家洗鸳鸯浴,人家衣服都脱好了。”对面停顿了两秒,江涛低声说了句“好”。他捂着嘴,低声威胁我:“叶星澜,你只有一...
《婚礼上,老公临时换了新娘全局》精彩片段
那时候,我正拿着根狗尾巴草在田间散步。
“我已经递了辞职信,江总不会装作没看到吧?”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变重。
“星澜,我不可能同意你辞职的。我已经解释过我和林雪结婚的原因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我们辛苦建立的公司垮掉吧?”
“我最后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你要不回来,我就和雪雪玩真的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
我真是后悔在他身上浪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
“随你便,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辈子锁死在一起!”
江涛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呼吸一滞,牙齿咬得咯吱响。
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林雪娇滴滴的声音。
“阿涛,快来陪人家洗鸳鸯浴,人家衣服都脱好了。”
对面停顿了两秒,江涛低声说了句“好”。
他捂着嘴,低声威胁我:“叶星澜,你只有一天时间考虑。”
说完,他果断挂断电话。
别说一天,就算一年,我也不会回去。
我对他早已死心,他们就算再怎么缠绵悱恻,也跟我没关系。
可没过几天,我的技术搭档给我打电话。
江涛竟然用技术部全体员工的前途威胁我。
他说如果我不回去,他就会解散技术部,开除所有员工,还要在离职证明上写他们技术不过关。
我只好忍着恶心回到公司。
“叶副总,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的日子,我们过得比牲口还惨。”
“公司都被司家姐弟搞得乌烟瘴气,大家都快活不下去了......”
这时,林雪摇着腰从我原来的办公室走出来。
“叶副总?你们是搞不清楚状况吗?不知道是谁在养活你们这些废物吗?”
“叶星澜,她现在是我的生活助理,不是正常的助理,只是生活助理哦。”
林雷在她身后昂着头,得意地说。
“叶星澜,愣着干嘛,快给我姐倒杯咖啡!”
“你知不知道,一会儿有国外大客户来跟我姐签十亿合同,十亿,你们这辈子都挣不到。”
办公室里一下子沸腾了。
“十亿?林雪有那个本事?吹牛吧。”
“就是,叶总拼命喝到医院洗胃才谈下来两千万,她凭什么能签十亿大单。”
听到这些,林雷更加得意。
“你们当然不敢想,因为我和我姐是壮绣非遗后人,有大佬要垄断这块业务,当然舍得花大价钱。”
看着这两个狐假虎威、害死我爸的帮凶,我气得发狂。
“一个靠偷摸爬床上位的蠢货,一个满嘴谎话的蠢猪,你们也配让我给你当助理!”
“林雪,当初我问你那些人来干什么,你支支吾吾,就是为了今天吧。”
“江涛最恨背叛和欺骗,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把你们赶出公司吗?”
林雪的脸色变了一下。
“我和阿涛已经是夫妻,他会看在钱的份上,不计较的,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这时,江涛从会议室探出半个身子。
他刚在跟客户展示我的主创科技产品,客户之前就看中了我们的产品,一直在考察。
一旦合作成功,至少也是个小目标的成交金额。
但讲解这个,江涛基本是个门外汉。
这也是他逼我回来公司的原因。
江涛看到我,眼睛亮了亮,不停朝我招手。
“星澜,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到产品分析的部分了。”
这时,一群人围着一个外国人浩浩荡荡走进公司。
他们就是林雷口中的大客户。
江涛急忙给林雪使了个眼色。
林雪和林雷立刻谄媚地围了上去。
江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双喜临门,这下要发达了。”
我大步走进会议室,向客户详细剖析我们的产品功能和发展前景。
整个过程,客户都赞不绝口。
江涛兴奋得不行,忍不住和几个高层开香槟庆祝。
可他们还没喝几口,助理急匆匆闯进总裁办公室。
“不好了江总,那些客户不但没签合同,还带走了我们的技术骨干。”
“而且林副总她,她......”
江涛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瞬间阴沉。
“林雪怎么了?...她怎么了?快说!”
助理吓得浑身一抖,鼓起勇气才开口。
婚礼进行到新娘入场环节,我挽着父亲的手,满心欢喜地朝着江涛的方向走去。
为了这一天,我等了整整八年,特意穿上妈妈生前亲手织好的壮锦婚服。
可就在我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江涛却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牵起了我的助理林雪的手。
他的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
“谢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和雪雪的婚礼。这辈子,我江涛一定会守着她,不离不弃,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摘给她。”
他说完,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起哄声。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
所有的目光都扫过来,惊讶的,嘲笑的,同情的,甚至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我站在原地,僵住了。
父亲的手微微颤抖着,声音里满是困惑和尴尬:“星澜,这不是你的婚礼吗?江涛......他这是搞什么?”
我感觉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江涛。”我抬头看向舞台上的男人,声音颤抖,“你什么意思?”
江涛听到我的声音,扭头看过来,一脸的不耐烦。
“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叶星澜,我是来结婚的,不是陪你耍什么无聊的闹剧。”
“你一个不解风情的工作狂,有什么资格跟雪雪比?她才是我的灵魂伴侣,你呢?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带着你那劳改犯爹赶紧滚!”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字一句割在我心上。
父亲有些急了,拉着我想往外走:“我们走,别让人再笑话了。”
可他刚要转身,就被人用力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撞到了身后的餐桌,发出一声闷响。
他口袋里一个小药瓶滚了出来。
“爸!”我吓得蹲下,想把他扶起来。
还没等我动作,一个胖胖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是林雪的弟弟林雷。
他双手插兜,斜着眼瞟了我一眼,语气里透着十足的轻视:“啧,站都站不稳,真丢人。”
“我姐嫁给江涛这么喜庆的日子,你们两个扫把星非得来添堵是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推人就算了,还这么说话,你马上给我爸道歉!”
“道歉?”林雷嗤笑一声,抬起下巴看着我,“道歉可以啊,先赔钱!你爸刚才撞翻那桌酒,光洋酒就好几千一瓶,这一桌少说也得一万块。”
说完,他突然伸手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整个人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赔得起吗?赔不起就赶紧滚蛋,别在这恶心人!”
“放开我!”我用尽全力挣扎,眼角瞥见父亲坐在地上,神色痛苦地捂着胸口,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顿时急了,冲着林雷吼:“你看不出来我爸病了?他有哮喘,你快让开!”
林雷不但没让开,反而一脚踩住了地上的药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病了就去医院,别在这装可怜博同情。”
“求你了,把药给我......”我声音开始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也许是我哭得声音太大,舞台上的江涛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黑着脸走过来,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脸嫌恶:“叶星澜,你又想干嘛?闹够了没有?”
“江涛,我爸哮喘病犯了,他们不让我拿药,他快不行了!”我急得快疯了,指着林雷脚下的药瓶,“求你了,让他们把药还给我!”
江涛愣了一下,似乎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
他弯腰把药瓶捡起来,正要递给我,林雷突然开口:“姐夫,别信她!他们刚才还闹得婚礼差点出事,装病骗药,鬼才信!”
江涛的脸瞬间又冷了下来。
他盯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叶星澜,你为了报复我,哪里来的这么多套路?你爸什么时候有哮喘病了?怎么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他是在牢里烧锅炉的时候落下的病根......”我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江涛,求求你了......”
“够了!”江涛突然把药瓶甩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我瞪着那些散落的碎渣,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江涛,你怎么能这样!”我冲他吼,“你是不是忘了,我爸当年是为了你才进的牢!”
江涛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别胡说八道!你爸他自己犯事,还想赖到我头上?”
我彻底绝望了。
不敢再耽搁,扶起父亲就往外走。
“站住。”林雪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挡在我们面前。
她勾着江涛的胳膊,一脸挑衅地看着我:“阿涛是科技新贵,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攀得上的。”
她低头扫了一眼我的婚服,冷笑了一声:“你一个劳改犯的女儿,这样的身份,也配在今天穿嫁衣?”
“来人,给我找把剪子来,我要亲手剪了她的礼服!”
“林雪,我自问没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雪笑得得意又讽刺。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叶星澜,你就别垂死挣扎了,当个笑话多好,大家正缺点乐子呢。”
林雷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倒在地。林雪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剪开我的婚服。
“住手!不要!林雪,你不能这样!”
我泪流满面,拼命挣扎。
“江涛!你让他们住手啊!这件婚服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这是妈妈生前一针一线为我缝制的嫁衣,她还没来得及看我穿上,就因病去世了。
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啊!
江涛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双手抱胸,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林雪冷笑着,毫不手软。
“你妈就给你留了这么点破布,你还当个宝?可惜了,今天就让我亲手把它送进垃圾桶吧。”
婚服被她彻底剪得稀巴烂,碎布散了一地。
我看着地上的破片,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疯子!”
这时,父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脸色发青,嘴角甚至开始冒白沫。
“爸!爸!你坚持住!”
我想靠近,却被林雷一脚踹开。
“装什么可怜!你爸就是个废物,死了正好,省得丢人现眼。”
我怒火中烧,冲着江涛喊:“江涛!求你救救我爸!他快不行了!”
江涛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
“叶星澜,你又搞什么花样?你的戏演够了没有?”
“他是真的病了!你看不出来吗?江涛,求求你,就当是看在我陪你一起打拼这些年的份上!”
江涛冷笑了一声,抬脚踢开地上的药瓶。
“真会装,谁信?你爸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彻底绝望,强撑着扶起父亲,几乎是拖着他往外跑。
“爸,你再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刚跑到大街上,江涛竟然追了出来。
“叶星澜,别演了!就你这么娇弱的小身板,还能背得动你爸?够了,戏可以收场了!”
“我今天是来告诉你,我和林雪结婚,是为了公司大局,你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碰她的,我晚点再跟你好好解释。”
我停下脚步,转头盯着他,眼里全是冰冷。
“江涛,你不用解释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丢下这句话,我没有再看他一眼,拦了辆出租车,把父亲送到了医院。
可一切都晚了。
父亲没能抢救过来。
我跪在病床边,握着他的手,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手机突然响了,是林雪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她穿着华丽的婚纱,挽着江涛的手,笑得如花一样灿烂。
“叶星澜,你就算为他付出了再多又怎么样?最后,你和他拼来的这一切,还不是成了我的?”
紧接着,又是一条语音:
“别太难过了,就当是这些年我辛苦伺候你的报酬吧!哈哈哈哈......”
我看着屏幕,眼神空洞。
她的挑衅和嘲笑,此刻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第二天,我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回到了我和江涛曾经的家。
收拾好东西准备搬走时,江涛突然出现了。
他皱着眉,语气带着责备:“你跑哪去了?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呢,你以为自己在玩什么离家出走?”
我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江涛,我不干了。”
他愣住了,随即冷笑了一声。
“叶星澜,你又在闹什么?你知不知道公司离了你会乱成什么样?”
他换了个姿势,双手环胸,语气变缓:“还在生气呢?星澜,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他嘴角挑起一丝笑,仿佛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我跟你说实话吧,星澜,我娶雪雪,不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公司,也为了咱们的未来。”
我冷眼看着他,他居然还得意洋洋地继续说:“雪雪家可是壮绣的非遗传承人,她手里有一套刺绣秘籍,听说国外有人出十亿要买下来。”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十亿啊!星澜,有了这笔钱,咱们公司的研发资金就不是问题了,你也不用为了拉投资一次次喝得胃出血,更不用天天熬夜加班了。到时候,咱们的日子会轻松很多。”
壮绣?非遗?
我脑子里闪过三个月前的事——当时,有几个人来公司找我,问我妈是不是二十年前参加过什么壮绣大赛,还拿了个一等奖。我记得那时候正忙着机器人编程上的实验,没多想就让林雪去接待他们,还把他们提到的那本所谓的秘籍交给了她。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串起来了。
我看着江涛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心里只觉得荒唐和可笑。
十亿,的确是个大数字。可为了这笔钱,他能把八年的感情踩在脚下,甚至冷眼旁观我爸死在他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不会回公司,今天晚上你会收到我的辞职信。从现在开始,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江涛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叶星澜,你发什么疯?还没闹够是吧?”
他咬了咬牙,言辞里带着几分不耐烦:“我都说了,等拿到钱,我会跟林雪分开,然后回到你身边。你就不能再忍一下?到时候我亲自买点好酒,去给叔叔上柱香赔罪,这不就行了?”
我看着他,心里只剩下失望。
连厌恶都懒得表达了。
没再说一句话,我推开他,径直走进电梯。
他的声音在身后越来越远:“叶星澜!你别不识好歹!你以为公司没你就转不起来了?!”
坐上出租车,我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江涛。
他气得踢车门,像个失控的小丑。
我冷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懒得再去理会。
接下来几天,林雪的朋友圈几乎被“秀恩爱”刷屏。
什么江总亲自下厨做饭,给她捏肩敷面膜,带她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还有一些暧昧的照片,林雪故意漏出的痕迹,简直明目张胆。
更讽刺的是,江涛每条朋友圈都点赞评论,留言“爱你”。
我记得他以前跟我说过,发朋友圈炫耀是最没品的行为,点赞和评论更是无聊的存在感刷子。
所以,他现在的这些举动,分明是故意让人看到,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回头。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我不仅没吃醋,反手直接把他和林雪都拉黑删除。
对他最大的报复,就是毁掉我们曾一起打拼出来的公司。
我是公司的技术核心,所有重要的研发数据都在我脑子里。
他没有我,真撑不了多久。
把父亲安葬在妈妈身边后,我回到了老家。
那天,站在墓碑前,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没了意义。
那些曾经让我拼尽全力的目标,现在看起来那么可笑。
回到家后,我每天窝在妈妈的绣房里,摆弄她留下的那些绣具、绸缎。
绣绷上还有她未完成的“孔雀东南飞”。
小时候,爸爸妈妈教我绣壮绣,说我是这门技艺的天才。可后来,我觉得这东西太过时了,就没再碰过。
现在想想,妈妈手里的这些绣线,成了我唯一能寄托思念的东西。
我拿起绣绷,学着她的样子,一针一线地绣了起来。
那天,江涛突然换了个新号码打电话过来。
一接通,他的声音就传来了:“叶星澜,你怎么回事?散心散了这么多天,差不多该回来了吧!公司一堆烂摊子等着你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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