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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入命周石石头结局+番外

躲命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叫醒我,你个兔崽子为什么昨天不叫醒我!!」周大娘一边哭,一边重複的责怪周石。「我......。那不是怕你累着么,要知道你当时被鬼给迷了。」周石手足无措,无奈的解释。「累个屁。你就不能把老娘给叫醒。我都几十年没见过凤仙姐了,昨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见个面,就这么被你搞砸了。什么被鬼迷了,那是凤仙姐,你还要叫她凤仙阿姨。」周大娘见到周石要张嘴说话,立马用红润的双眼仇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要解释了。你就是不了解你老娘的心思,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我也快半隻脚进棺材了,原本以为......」父亲见到周石的相当委屈的表情,不禁同情起来,开始帮他解围:「周大娘,凤仙阿姨还没走,她还在周师傅那裡。等等周师傅要来,你就可以见到凤仙阿...

主角:周石石头   更新:2025-04-04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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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石石头的其他类型小说《百鬼入命周石石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躲命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叫醒我,你个兔崽子为什么昨天不叫醒我!!」周大娘一边哭,一边重複的责怪周石。「我......。那不是怕你累着么,要知道你当时被鬼给迷了。」周石手足无措,无奈的解释。「累个屁。你就不能把老娘给叫醒。我都几十年没见过凤仙姐了,昨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见个面,就这么被你搞砸了。什么被鬼迷了,那是凤仙姐,你还要叫她凤仙阿姨。」周大娘见到周石要张嘴说话,立马用红润的双眼仇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要解释了。你就是不了解你老娘的心思,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我也快半隻脚进棺材了,原本以为......」父亲见到周石的相当委屈的表情,不禁同情起来,开始帮他解围:「周大娘,凤仙阿姨还没走,她还在周师傅那裡。等等周师傅要来,你就可以见到凤仙阿...

《百鬼入命周石石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叫醒我,你个兔崽子为什么昨天不叫醒我!!」周大娘一边哭,一边重複的责怪周石。
「我......。那不是怕你累着么,要知道你当时被鬼给迷了。」周石手足无措,无奈的解释。
「累个屁。你就不能把老娘给叫醒。我都几十年没见过凤仙姐了,昨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见个面,就这么被你搞砸了。什么被鬼迷了,那是凤仙姐,你还要叫她凤仙阿姨。」周大娘见到周石要张嘴说话,立马用红润的双眼仇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要解释了。你就是不了解你老娘的心思,你说你怎么那么笨呢。我也快半隻脚进棺材了,原本以为......」
父亲见到周石的相当委屈的表情,不禁同情起来,开始帮他解围:「周大娘,凤仙阿姨还没走,她还在周师傅那裡。等等周师傅要来,你就可以见到凤仙阿姨了。」
周大娘听到这话,立马无视周石,转过来忐忑的问:「真的?」
「真的,真的。」周石鬆了口气,很随意的坐下给自己倒了开水。「娘啊,你快去准备午饭吧,等等周师傅就来了。」
父亲也点点头。周大娘这才破涕而笑,起身去厨房准备吃的。当走到门槛的时候,周大娘转过半个头来,眼睛一瞥周石,无奈的说了一句话。
「怎么会生下你这个榆木脑袋的儿子呢,还没人家小章聪明。」
周石刚喝到喉咙裡的开水被这话给呛到,又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委屈表情,却不敢说什么,谁叫他从小怕亲娘呢。
周师傅来的时候,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农家菜,父亲三人早就坐在饭桌前等到周师傅。周师傅一进来,很自然的坐在空缺的位子上,然后招呼起大家不要客气,吃起来。周大娘扒了几口饭就放下手裡的碗,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看周师傅,然后拿起筷子又扒几口饭。周师傅很快就发现,然后询问着:「周静,你怎么了?」
「那个,周大哥,当年我和凤仙姐十分要好,到现在几十年没见了,我想再见一面凤仙姐。」周大娘吞吞吐吐的说。
「那容易,等我办完事回来就带你去见见李凤仙。」
「不能等等就见一面么?」
「不行,现在李凤仙的怨气还太大,你一见面就会被她迷着,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好吧。」周大娘无奈的回应一句,然后解开心结似的拿起饭碗继续吃起来。
吃完午饭之后,周大娘自个在厨房裡洗碗,其馀的人在客厅休息。当时父亲心裡有些担心老婆再遇上什么鬼怪,内心十分焦急,但是却没有流露在表面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父亲还是忍不住问:「周师傅,咱们什么时候上县城,我有点担心家裡那婆娘再遇到什么事情。」
半躺在椅子上的周师傅拿根牙籤正在剔牙,然后有些含煳不清的哼哼两声:「比起担心你老婆,我更担心你爸。」
「周师傅,这是什么意思?」父亲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你说你一个壮汉昨晚见到李凤仙之后,回来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么。」
「有,感觉特别累。」父亲如实说道。
「是啊,你一个生命正处在巅峰的中年见到鬼都会这样,那你将死的老爸突然见到一群鬼抬着棺材,恐怕现在有些魂魄被沾染的阴气强制锁在尸体裡,人死后三魂六魄不全就会成为孤魂野鬼,永世不能投胎。」
「那我们先去老屋看看我爸,周师傅,我们什么时候走。」父亲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多,但是自己父亲投胎要紧。
「现在。」周师傅忍下牙籤,起来伸个懒腰,整整自己的衣服,大步跨出房间。
父亲和周师傅走的时候,周大娘站在大门前不断提醒周师傅快点回来,那个望夫快回的表情,那说不完的话,不认识的看见这场面还以为周师傅是周大娘的丈夫。
周石开着他那辆平时运农作物的拖拉机,载着父亲两人赶往老屋。老屋离周家村不远,就在邻村。也就一根半盏茶的功夫,父亲两人就到老屋。周石将父亲送到目的地之后就返回自己家去了。
老屋大门上挂着白绫,一走进去,客厅空荡荡一片,只有一个圆桌上摆着香桉,一张黑白的遗照,和死者身前爱吃的东西。棺材立在中央的空地上,棺盖没有合上,一眼就可以看见裡面躺着一个穿着寿衣的花白老人。
父亲见守夜的人正在旁边睡觉,也没有叫醒他们。和周师傅各上了一炷香之后,周师傅绕着棺材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角落,不经叹息着说:「唉,果然这样子了。我和你爸也算老相识了,能帮的也就帮了。去拿一碗清水来。」
父亲照着周师傅的吩咐,轻手轻脚的从厨房拿来碗清水,放在棺盖上。周师傅从布包裡拿出一张人形白纸,再从爷爷的头髮上拔下一根头髮,掠过碗裡的清水,粘在人形白纸上。
「周师傅,你......。能让我见见爸一面么。」爷爷死的太突然,父亲当时正在工作,没来得及见爷爷一面。现在动着心思想请周师傅见上一面。周师傅没说什么,将白纸小人给父亲之后,从布包裡拿出木筒子,取出一片溼漉漉的嫩柳叶,在父亲两眼上这么一沾就完事了。
「好了?」父亲睁开眼,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爷爷的身影,疑惑的问周师傅。
「恩。你自己在看看。」周师傅从原先站着的地方往后挪了一步。
「爸。」
父亲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往周师傅之前站的地方一看,便看见一个虚幻的人影站在那裡,两眼无神的遗址盯着棺材裡的尸体。
父亲当然认得自己的父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不像李凤仙那般有意识,而是显得呆滞。
「周师傅,我爸怎么像是没了意识一样的。」
「你懂什么,这是出魂。人死了为什么要过头七?除了是回家看望一下亲人之外,另一个就是等待七天,让自己的魂魄从尸体裡出来。只有到死后七天,才会有意识。而你爸现在是三魂六魄出不来,被困在身体裡,所以只剩下一个灵体守在自己的尸体旁边。」
父亲点点头。
「好了,你也看到你爸了。我要赶紧做法,不然时间拖的越迟,对你爸影响越大。」周师傅把父亲手裡的白纸小人拿来,然后两眼炯炯有神的念:「陈有才速速归回自己自己身躯。」

「妈,你去哪?现在都快天黑了。等等那李凤仙出来害你怎么办。」周石见自己的亲妈起身要跨出圈外,摇摇晃晃的起身。
周大娘跨出圈外,听到自己的儿子说出这话,立即双手叉腰破口大骂:「去你个兔崽子,皮痒了。就算凤仙姐出来,也不会害我。你哪裡知道当初凤仙姐对我有多好。」
「要不是你硬要我来这裡,我会来么?我当初就说了不会有事情的,不会有事的。你就是不信,硬是要把我拉来,说什么万一。」
「你就是想咒你老娘死是不是,还万一万一。万一啥,你给老老实实站在那裡别讲话,看见你就心烦。」
周大娘的声音一层高过一层,将很多正在圈子裡熟睡的人都吵醒了。醒来的人一看是周大娘也没说什么,大家都知道周大娘大大咧咧的,脾气比较火爆,谁和她掐架吵起来,另一个总是先败下阵来。其中有个满头白髮的老头起身调侃着说:「小静,你都那么老了,还这火爆脾气。」
「一边凉快去,你个老不正经的,还叫我小静。羞不羞,大家都半隻脚踏进棺材裡的人了。」
说着,周大娘急匆匆的迈着脚步走进小路裡,准备回家喝口水。周石被骂蒙了,喝白酒而通红的脸一副傻愣愣的样子,过了许久,嘴裡才弱弱的吐出一句话。
「我有错么?好心提醒还被骂了一顿。」
在旁边的父亲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平静下起伏的心情,故意找些话题和周石聊起来。
在黄昏和黑夜交替的时间也就短短的几分钟。刚才还能望见周边的景色,现在却漆黑一片,唯有挂在头顶的一轮弯月散发柔和的白光。在月光的照耀下,任何物体倒影在地面上,周遭没有任何响声,显得十分阴森。
父亲看着周边阴森的景色,脑子裡浮现出李凤仙的故事,身子不禁哆嗦起来,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唉,周大娘怎么还不回来。」
周石正想回答的时候,刚才那个老头却说出一句话,让两人都看向漆黑的小路。
「小静,你怎么站在小路裡,快点进圈子裡来啊。」
父亲和周石一回头就看见漆黑的小路上站着一个人形的影子。那体型看上去就是周大娘。
周大娘从小路裡走出来,面无表情的脸庞盯着戏台,小脚小脚地踩在地上,缓缓的走向众人所在圈子。
父亲突然感觉有点不寻常,现在的周大娘根本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脚步总是急匆匆的,而是如同一个弱女子小脚小脚地缓缓走来。
「石头哥,你妈这怎么了,有点诡异,怎么不像周大娘了。」
周石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知道现在的母亲根本不是以前那样。只有一种说法能解释现在的状况,就是母亲被髒东西附体了。
周大娘缓缓地经过圈子,却没有踏进去,而是径直地走向戏台。等走到戏台中央,停下脚步,转身用空洞的眼球看着台下的众人,嘴边浮现一个诡异的笑容。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託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馀悲。」
周大娘扭动着身躯,唱腔字正腔圆,尾音绕梁不绝,幽怨的声音在周遭响彻起来。
所有人都被惊醒,见到周大娘两眼空洞,幽怨地唱着《凤求凰》。每人憋着没出声,瑟瑟发抖的用手脚往圈子的中央挪去。父亲因为酒劲而红透的脸庞,一瞬间白下来,丝毫没有醉酒人的任何特徵。周石也恐慌的望着在台上唱戏的母亲。
「这下可坏了。」
「周师傅怎么那么久还没来。再不来,就要出人命拉。」
大家都开始恐慌起来,不再完全信任周师傅白天划下的圈子能让女鬼不进来。这种简简单单用绳子绕成的圈子,丝毫没有给大家带来安全感。
父亲也是头一遭见鬼,并不晓得该怎么办,只能死死的盯着周大娘在台上唱戏,脚步微微向后倒退。
「啊,大家快看。」
人群裡有人这么一吼,众人都看着周大娘背后,瞳孔收缩,彷佛看见什么诡异的物体。
月光下,戏台上。
周大娘唱完一曲《凤求凰》之后,空洞的眼神看着台下的众人,幽怨的说:「小红,你为何这般对我。」
说完,又开始重複唱起戏子来。
而这些都不是大家所震惊的。最震惊的是周大娘的背后没有影子,却又一个实质般的女人和周大娘做着相同的幅度,嘴裡唱着相同的曲目。
那女子长发至腰间,脸色煞白,彷佛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粉末,红颜的嘴唇,身着暗红色的戏服,看上去就好像纸人,两个只有眼白的眼睛盯着戏台下的村民。
一人一鬼就这么重複挪动舞姿,唱着戏曲。一声声曲调带着强烈的幽怨,冲击着众人的耳膜。大家的心裡不像之前那样紧张,一种悲伤的情绪在众人心中悄无声息的诞生。圈子裡的不少妇女眼神变得空洞,脚步不自觉开始走向戏台,之后在戏台上跳起和周大娘一样的舞姿,嘴裡唱着《凤求凰》。
圈子裡的男人听着这悲伤幽怨的曲调,一个个都蹲在地上,双手遮面大哭起来。唯有小孩没有受这悲伤曲调的影响,只不过个个吓得缩成一团,大哭起来。
看着这现状,父亲的整个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就连这样一个强壮胆大的男人都被吓成这样,可见当时的场面有多诡异。
戏台上,女人们唱着戏,戏台下,男人们遮面大哭。
一时间,空地裡一片哭声。一种悲伤的情绪在空气裡酝酿,父亲听着听着,心裡的恐惧少了几分,脑子裡突然如同电影一样回放过去一切的事情,眼光渐渐微红。意识到自己的异样,父亲立马遮住耳朵,防止任何声音进入耳朵裡。只是那种悲伤的情绪在心裡开始生根发芽,脑子裡突然想起以前所有不开心的事情,不受控制的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父亲旁边的周石也是如此。

最主要的是,周师傅自言自语中是还没出生的儿子是他的孙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心裡有这个大疑惑在,但是父亲还是跟在周师傅身后,去做最后一件事情。
父亲跟在周师傅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知道上车之后才发觉自己坐上回老屋的小客车,什么情况?不是已经办好了么。怎么又要回老屋。
我还没看见出生的孩子呢!!
父亲在内心咆哮,死裡的怨恨周师傅老煳涂,孩子都生了,还不让他安心去看看出生的孩子。虽然内心正在咆哮,但父亲表面上像是看上去在想某件开心的事情,然后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赶上客车付了车票钱之后,周师傅坐在父亲旁边看见父亲盯着窗外的景象满脸微笑的样子,内心不禁疑惑的想:难道是因为事情都解决了才笑的,可是不像啊,怎么越看越像是内心变态的人猥琐的笑容。不会是最近经历那么多灵异的事情,把他整疯了吧。
周师傅越看越觉得是被最近的事情给弄得有点疯了,摇摇父亲的肩膀说:「三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哎,我知道肯定是这些事情对你的冲击力太大了,回头我给你配个凝神的草药给你喝。」
父亲被周师傅说的一愣一愣的,看上就如同周师傅说的那样,疯了傻了。可是谁知道他笑的原因是因为在内心怒骂周师傅,脑子裡想像出那样的场面。
「没事没事,周师傅,我哪裡有事。就是想到孩子的事情都解决了,开心而已。」
周师傅点点头,就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了,不时回回头看见父亲奸笑的样子,感慨一般的摇摇头。
这是客车停在周家村的时候,周师傅和父亲都没有下车。周家村不是目的地,爷爷的墓地才是终点。当时的父亲在车上问周师傅过为什么要去墓地。周师傅是这样解释的。
「为了你小孩以后顺顺利利的过完人生,这个棺材裡的凶魂必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然万一出了差错,你小孩这辈子的人生就毁了。而这个世界上都有规则在运转,每个人由生到死,然后化成鬼魂进入轮迴,这就像一个循环,不可破坏。对于世界的规则来说,就算鬼魂有再大的过错,也不能让它魂飞魄散,除非是特殊情况。」
「毕竟魂飞魄散之后就再也没有重头再来的机会了。所以我们阴阳先生没有特殊情况,都不会把鬼魂打得魂飞魄散。如果鬼魂没有什么过错,我们让其魂飞魄散,那么世界的规则会降下惩罚,阳寿大减,死后进入十八层地狱受苦。」
「所以,这事情才麻烦。我必须找个阴气重的地方,比如墓地,然后製造假象,让世界的规则以为是鬼魂发生什么事情而魂飞魄散的。这样对我的损失降到最低。」
「懂了么。」
「哦,懂了,也就是鑽空子。」
父亲听着周师傅一口气把这事情解释了一下,虽然周师傅已经用简化的方法把事情讲一遍,可是父亲愣是没听懂,谁叫父亲不懂这行的东西呢。不过周师傅讲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听懂了。
说到底,不就是鑽空子么。就好似杀人犯用心理策略逼得一个人跳楼自杀,然后警察找上门来,录了口供才发现杀人犯没有对其人身造成杀害。这在法律上不承认,就把杀人犯放了。这就是鑽法律的空子,而现在周师傅也要和那个杀人犯一般,鑽世界规则空子。
周师傅被父亲说的老脸一红,也不解释,直接无视父亲。
爷爷出生的早,心裡挺迷信的,认为落叶归根,所以在知道自己得癌症的情况下,早早就和奶奶说好去世之后要葬在生他养他的地方。爷爷的墓地在章家村的那片后山上。
父亲和周师傅一下车就直奔后山,后山不远,只要走进村子,几分钟的路程就能走到后山的山脚下。当父亲赶到后山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几个招魂幡在空中随风飘荡,还有些燃烧的灰烬从半山腰上漂浮在空中。父亲眼尖,一看就知道那处烟雾飘荡的地方就是爷爷的墓地。
走到的时候,爷爷的棺材已经入土,大伙都准备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吃顿丧延,然后各回各家。当大伯等人看见父亲和周师傅,停下手上的活,说道:「老么,周老,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孩子生了么?怎么没在医院呢。」
父亲刚要开口解释,周师傅拿起几根香递给父亲,点着,说:「孩子安全产下来了,母子平安,所以我和三儿赶过来给有才上柱香。」
说着,周师傅用眼神提示了父亲,父亲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含义,然后和大伯说道:「你们准备走了么?」
大伯点点头。
「那你们先走吧,我和周师傅等等回去。」
大伯没说什么,招呼大家赶紧收拾东西,然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赶下山去。父亲把香上在坟前,转身和周师傅说道:「为什么要把他们赶走?」
周师傅深有含义的看着父亲,说道:「现在是破除封建的时期,有些事情,不能让平常老百姓知道。你懂么?快站到我后面来,等我把这凶魂解决了,就赶紧下山去喝丧延,一天下来都没吃什么东西,饿死我了。」
父亲很识趣的站到周师傅后面,好似感觉还不安全,又往后面退了几步。
周师傅从布袋裡取出装有凶魂的小袋子,然后打开往坟前的空地一抛,一副朱红色的棺材稳稳荡荡落在地面上。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魂飞魄散,还是封印在这片墓地裡。」
顿时间,墓地阴风大作,吹得周围的花草树木发出「嗖嗖......」的响声。一道阴冷嘶哑的声音从棺材裡传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样这般对我。」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朱红色棺材裡的凶魂没有理会周师傅,不停在咆哮内心的不屈。说道最后,凶魂话裡的不屈充满极强的怨气,四周的温度下降,不知哪裡来的狂风吹得坟堆上的招魂幡直接掉落。
周师傅一副镇定的样子,看着四周的动静,还有那棺材竖立在空地上不停的摇晃。而躲在后边的父亲望着四周的动静,已经强了许多的免疫力瞬间粉碎,脸色苍白的看着空无一物的空地,耳朵裡隐隐约约传来阴冷嘶哑的咆哮声。那声音就好像在四周传来,父亲没能判断出从哪裡传来的,有时候是从背后,有时候又是从坟前传来的。

可是孩子是孩子,不会做饭,不会烧菜,更不会自己去幼儿园。时隔多日,小孩走出房子的时候,穿着一身髒兮兮的毛衣,整个头髮都杂乱不堪。旁边的邻居看着心疼,就把小孩领回家洗个澡,吃顿饭。
当小孩和邻居家的孩子玩着游戏的时候,一副鬼模样的男主人半醉着找到邻居家,怒吼着拉住小孩的脚,拖在地上拉房子裡。
邻居见状上前去把小孩拉回来,可惜却被男主人恐怖的眼神给吓回去了。当邻居都在感慨小孩命不好的时候,旁边的房子裡传来小孩尖锐的嘶叫声和哭声,那声音听得邻居心裡都渗得慌。
转天邻居就报警,和警官说明这一切。几名警官冲进去之后,才发现房间裡瀰漫着一阵恶臭,走到三楼的房间,却发现房间裡发生过搏斗,并且房间裡还瀰漫着一股恶臭。男主人正坐在化妆檯前,整个面庞被碎玻璃划得不像个人样,而玻璃中间有个凹进去的地方,上面布满裂痕。从隔壁邻居口中得知这是一家三口的警官搜遍整个房子都没有发现小孩和妻子的身影。
这两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这个房子裡。
法医鑑定过男主人的尸体之后,确认尸体在几天前就已经死掉,并且死亡的原因是受到惊吓,脸部流血过多而死的。
邻居看了法医的鑑定之后,脸色惨白,心裡想着昨天还见到男主人和小孩呢?难道全是鬼。
刚这么一想,邻居就看见隔壁房子的门被一个人给开了,警官弄上去的黄线也被那个人碰落在地上。邻居正要去提醒那个人不要乱闯死过人的房子的时候,那人转过头来,邻居仔细一看,这人就是已经死掉的男主人。
邻居被吓得当晚全家人都住在宾馆裡,转天就搬了房子。
以前房子的主人听到租客死在房子裡,而且还阴魂不散之后,随便找了个道士做场法事,就託中介公司的人帮忙卖掉房子。
而买下房子的那个倒霉鬼就是我父亲。
父亲气愤之下,也对朋友无可奈何,没办法,房子的手续都办好了,无法改变什么。自己就只能吃了这个黄连,有苦也憋着肚子裡。父亲表面上看上去很后悔,很懊恼。可是实际心裡却很开心,毕竟这种灵异事件,周师傅一出场绝对解决,自己还赚了呢。
回到家裡,母亲正在做饭,父亲坐在一楼客厅裡看报纸。
而我当时因为身体不舒服,正躺在房间裡睡觉。
当然和往常一样,我一睁开眼就看见红衣小孩浮在牆壁上。我没管红衣男孩,正要闭眼再睡过去的时候,红衣小孩睁开没有眼白的眼睛,盯着我,身体快速飞过来,和我的身体对撞。
一撞上,我就感觉脑袋昏沉,陷入梦境裡。
第一次醒来。
在睁开眼的时候,窗外正散落下一片阳光在地板上,我看看房间四周,却发现家具摆设都不同,心裡正疑惑着。房门开了,一个半醉的中年男人闯进来,拖着我的脚,一下就将我扔在地面。我感觉胸口一阵疼痛,连正常的呼吸都不能维持的时候,一个鞋子踩在我的脸上,将我死死按在地上。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哭,心裡恐惧着:怎么就有个神经病突然闯进家裡来呢!!
中年男人一听到我哭,脸色不耐的吼了一声,然后对我一顿暴打,嘴裡不含煳的说着奇怪的话。
「你个杂种,哭,我叫你哭。你妈跑了,你就看不起你爸了,是不是。我叫你看不起我,我叫你看不起我。」
「我打死你个杂种,叫你看不起我。」
我当时听到这话,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裡根本不能发出什么声音。只有在心裡怒骂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中年男人似乎是打累了,我趁机起来想要逃跑的时候,一个酒瓶稳稳噹噹敲在后脑勺。脑子一阵眩晕,我又陷入黑暗裡。
第二次醒来。
我睁开眼发现正站在二楼那面有镜子的橱柜面前,后站着那个疯狂有虐待倾向的中年男人。我看了他一眼。中年男子就很敏锐的发觉,左手按在我的脑袋上往镜子砸去。
「啪啪啪......」
连续几下,镜子就碎了。鲜血从我脑袋上流下来,我心裡的怨恨更深了,两眼死死的瞪着镜子裡的中年男子,却发现原来我的模样......。
第三次醒来。
我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看着他在洗澡盆裡灌水,嘴裡说着:「宝根,今天给你洗个澡,明天去学校好好上课。」
澡盆裡的水多的渗透出来。我心裡对中年男子怨恨之深,两眼狠狠的瞪着他。中年男人见水溢出来,就把水龙头关掉,转身抱起我,扔进澡盆裡。
滚烫的开水在我全身流过,我痛得撕心裂肺,却不忘盯着中年男子,彷佛要将他死死的记在心底。
第四次醒来。
我看着半醉的中年男人坐在化妆檯前喝酒,心裡的怨恨让我疯狂起来,狰狞的脸庞。我冲上去按住中年男人的头就死死的砸在镜子上,如同他对我那样。
「啊。」
我被惊醒过来,衣服被冷汗浸透得溼漉漉的。我下意识的张望房间的模样,还有中年男子有没有出现。还好,在自己的房间裡,没有中年男子。我望着红衣男孩平静的脸,心裡悲伤起来。
楼梯的牆壁传来酒瓶碰撞的声音。
红衣小孩躺在我身边,本来平静的面庞突然恐惧的看着门口。
我当然知道谁来了,心裡对中年男人的恐惧化作泪水和尖叫声。正在一楼的父母听到我的哭声,立马冲上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不,他一直都在。」
父母被我的胡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当我哭着伸出手指,指向他们背后的时候,我看出他们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裡儘是恐惧。他们也发觉了。
他一直都在。
一时间房间裡相当的安静,我不说话,溼润的眼睛所看的方向和手指直至的方向相同,那个男人--那个就出现在刚才梦裡的男人就站在门口,低着头,凌乱的长髮遮挡住眼睛,嘴巴微微往上翘,手裡拿着一个空酒瓶。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他正在看着我和父母。
「小宽,你在说什么呢。」父亲有些惊恐看着我,随后镇定下来,用责怪的语气对着我说。

「你说怎么回事,这个二手房那么便宜,我心裡就觉得疑惑,你还说根本没什么事情。」
「你老是和我说吧,这房子以前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么?」
「没有,没有,我儿子怎么可能见鬼......干嘛问我儿子几岁,对,十二岁了。怎么可能,我儿子不会撒谎的。」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阳台上没有声音。父亲回来的时候一脸阴沉的样子,严肃的问我:「小宽,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撒谎,你没见鬼对吧。」
「有鬼,有鬼,就是有鬼。」
我把头埋在母亲怀裡,奋力解释着。父亲的脸越来越阴沉,明显是受刚才电话那头人的影响,心裡怀疑我说谎的想法根深蒂固。
「好了,你怎么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呢。被你那个狐朋狗友这么一说,你就怀疑儿子撒谎,你说你是不是煳涂。我当初就感觉你那个朋友没有安好心,说什么有套三层楼的二手房要便宜卖,和你关係最好,一看到就马上告诉你。」
「也就你会信了,他们就是看重你的优点,说好听点叫老实,说难听点就是傻子。」
母亲突然暴走,抱着我站起来就把父亲骂了一通。虽然在家裡,什么事情都是父亲做主的,但是有时候父亲做的不对,母亲就会突然暴走,然后父亲就乖乖的投降了。
「那你说怎么办?」父亲有些鬱闷的看着母亲,小心翼翼的问母亲的意见。
「能怎么办,打电话给周师傅呗。」
父亲茅塞顿开的拿起手裡的电话拨通。父亲心裡一想周师傅一来,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心情也慢慢缓和下来。可惜,电话那头的周师傅对着父亲说自己在外地办事情,过几天才能回来。这一消息就像冷水泼在父亲身上,彻底失望。
不过还好周师傅对于我见鬼的事情做出解释,能见到的鬼不代表就会害你,而有些鬼,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根本不会害人,而且它们生活在和你们不同层次的世界裡,哪怕你能看到他,你们之间的距离也隔得很远。
一听到周师傅说这鬼不会害人的时候,父亲鬆了口气。也就几天的时间,熬熬过就行了。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心照不宣的住在新房子裡了。
那个红衣小孩一直都在,还有那股无形的力量。
有时候,在房间睡觉被惊醒的时候,就能看见月光照耀下,一个人影端着书桌的角落裡。我观察小孩的脸上毫无表情,眼睛裡透着麻木,绝望,悲伤。当我还没仔细打量完小孩的时候,那股无形的力量再一次出现,和第一次看见的一样,双脚浮空,头部着地的拉出去,扔到转弯处,一滩鲜血就从后脑勺流出来。
有时候我靠在左侧牆壁睡的时候,半夜一睁眼就看见牆壁上浮现出红衣小孩的半个身体,眼神紧闭,好像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盯着他看的时候,在一瞬间,他的眼睛就睁开了,眼神裡透着恐惧。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出现,把浮在牆壁上的小孩拉出来,扔在地面,反反覆覆的。
有时候我在厕所裡上大号的时候,门会突然响一下,然后厕所裡出现红衣小孩,满脸悲伤的敲打这房门,试图想出去。我很不自然的快速解决,然后开门,那门经过小孩身体的时候,直接就穿过去了。厕所的门开着,红衣小孩却在厕所裡继续挣扎。
起初是害怕,到后来直接麻木了。我发现那个无形的力量一直在折磨红衣小孩,关厕所,扔下楼梯,扔在地上,撞牆,用热水泼。
而红衣小孩就被重複虐待。这就好像花开花落,永无止境一般。
他永远都在受苦。
我自从第一次看见红衣小孩的时候告诉过父亲之后,就再也没有告诉父母我一直能看见那个鬼。反正他们都不相信,我也不想告诉。
住在新房子第四天的时候,父亲突然神色古怪的跑过来问我有没有去过他们房间。而当时我一直呆在自己房间,回答父亲没有之后,父亲脸色难看的走回房间裡。我有些好奇的躲在门后面偷听,才知道原来父母也看见了。
是昨晚睡觉的时候,父亲突然感觉和母亲之间隔着一个人。起初认为是我,也没说什么,还是继续睡觉。可是睡着睡着越来越不对劲,父亲在黑暗的房间裡看见「我......」的头部竟然飘起来,最后像是上吊一般浮在半空,死命的挣扎。父亲惊叫一声,把母亲给吵醒了,两人打开灯一看,什么东西也没有。彻夜未眠之后,父亲就跑过来确认我昨晚有没有跑到他们房间裡去。
我们一家三口都觉得这新房子越来越诡异,只好硬着头皮等周师傅回来。
父母经历昨晚的事情之后,也开始神经兮兮起来。有时候,房子裡放出什么响声,都会感觉到心裡发毛。甚至半夜去一楼上厕所的时候,母亲都要人陪伴才肯下去。而我虽然麻木,却经不起红衣男孩时不时的出现在我身边,有时候真的被吓到魂都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对灵体的免疫力,自从第一次被吓到以后,我还真没有恐惧过。
我一直看见红衣男孩之外,父母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看见灵异的事情。一家三口仍然住在这个新房子裡,等待着周师傅的到来。
父亲除了去工厂管理一下之外,每天都要跑到中介公司去调查这件二手房子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虽然父亲在中介公司的朋友一直坚持说那栋新房子以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乾乾淨淨的。父亲虽然老实的很,但是如果连这点智力都没有,他也不会开起一个工厂。
当人被不断质疑之后,总会不知觉的说出真话。父亲的朋友就是这样,在父亲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说出了关于那个房子的事情。
那个房子之前的住客也是一家三口。男主人是在一个工厂当经理,女主人在家做专职的家庭主妇,小孩当时正在读幼儿园。
一家三口的日子还算过的滋润,可惜好景不常,就在搬来的半年后,女主人不见了,听旁边的人说是和别的男人跑了。男主人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失魂落魄,渐渐的工作也丢了,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孩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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