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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柳翎李裳云

将进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五岁活剥兔皮,七岁生啃恶狼,十岁只想拆了阿爹的脊梁骨做把佩剑,却被阿爹下令打死。人人都骂我是疯子,唯有双生子阿姐磕破了头,为我求得一条生路,只将我放逐到恶人谷。真奇怪。这女人不仅不盼着猛虎咬死我,还每月送来我爱吃的桂花酥,教我读书认字。后来听闻阿姐凭借才华破格入选为太子伴读,人人艳羡。于是我也笨拙地模仿阿姐的言行举止,努力装成她口中的正常人。直到阿姐满身是血的尸体被抬回家,害死她的人还嚣张地让阿爹尽管去告。再无人压制的我将剑抵在阿爹的喉咙上。“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做太子的伴读。”……才刚入秋,却漫天大雪。离家八年,再次推开那扇吱呀木门。往日同阿姐嬉笑的正厅中央,横放着阿姐的尸体。我拖着新做的虎皮披风,小心翼翼给阿姐展示...

主角:柳翎李裳云   更新:2025-04-06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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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翎李裳云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柳翎李裳云》,由网络作家“将进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五岁活剥兔皮,七岁生啃恶狼,十岁只想拆了阿爹的脊梁骨做把佩剑,却被阿爹下令打死。人人都骂我是疯子,唯有双生子阿姐磕破了头,为我求得一条生路,只将我放逐到恶人谷。真奇怪。这女人不仅不盼着猛虎咬死我,还每月送来我爱吃的桂花酥,教我读书认字。后来听闻阿姐凭借才华破格入选为太子伴读,人人艳羡。于是我也笨拙地模仿阿姐的言行举止,努力装成她口中的正常人。直到阿姐满身是血的尸体被抬回家,害死她的人还嚣张地让阿爹尽管去告。再无人压制的我将剑抵在阿爹的喉咙上。“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做太子的伴读。”……才刚入秋,却漫天大雪。离家八年,再次推开那扇吱呀木门。往日同阿姐嬉笑的正厅中央,横放着阿姐的尸体。我拖着新做的虎皮披风,小心翼翼给阿姐展示...

《结局+番外双生阿姐被欺凌后,我要他们血债血偿柳翎李裳云》精彩片段

我五岁活剥兔皮,七岁生啃恶狼,十岁只想拆了阿爹的脊梁骨做把佩剑,却被阿爹下令打死。
人人都骂我是疯子,唯有双生子阿姐磕破了头,为我求得一条生路,只将我放逐到恶人谷。
真奇怪。
这女人不仅不盼着猛虎咬死我,还每月送来我爱吃的桂花酥,教我读书认字。
后来听闻阿姐凭借才华破格入选为太子伴读,人人艳羡。
于是我也笨拙地模仿阿姐的言行举止,努力装成她口中的正常人。
直到阿姐满身是血的尸体被抬回家,害死她的人还嚣张地让阿爹尽管去告。
再无人压制的我将剑抵在阿爹的喉咙上。
“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做太子的伴读。”
……
才刚入秋,却漫天大雪。
离家八年,再次推开那扇吱呀木门。
往日同阿姐嬉笑的正厅中央,横放着阿姐的尸体。
我拖着新做的虎皮披风,小心翼翼给阿姐展示。
“阿姐曾教我的针线活,看我缝的如何?”
虎皮沾了雪,阿姐的体温却暖不化。
那个总亲昵唤我‘小野猫’的阿姐,吝啬到不肯给我半点回应。
阿姐死了。
我颤抖着手抚去阿姐遮面的白纱,冰冷刺骨。
那张曾名遍京城的倾国容颜之上,遍布青紫淤痕。
双眼肿起好似熟透的葡萄,半睁的右眼珠爆裂流浆。
摇曳的烛火像是永不愈合的伤口,映得阿姐瞳孔里雾蒙蒙一片,再也看不到我的倒影。
顺着血渍往下,我手忙脚乱解开阿姐的衣衫。
入目血红,刀痕遍布,翻起的皮肉扭成了“贱奴”二字。
尸体下方一根长长脐带连着的,是一团肉乎乎的东西。
我连连后退,低头胡乱去翻我的衣衫。
不对,不对。
阿姐是大家闺秀,肚子里怎么会有那种坏东西呢?
歪过头,我想应该把我的肚皮剖开。
看看哪里不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我拿起匕首往肚皮上比划,下人们纷纷吓作一团,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止。
因为他们都知道看似娇弱的我手上曾沾了多少血,危险至极。
只有在阿姐面前,我才会露出温顺的那一面。
可现在我偏偏失去了阿姐。

,才华也成了罪。
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一定将阿姐揉碎,藏进骨血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砰!”
大门被我一脚踹开。
众人回过头来,只一瞬便传来嗤笑。
“难怪方才闻到一阵酸臭之风,原来是骚狐狸来了。”
她们摇着软手捂住口鼻,哄笑一片。
钱清舞翩翩起身,纤细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
“伤养得不错嘛。”
“当初不过与你玩闹一番,你竟嚷嚷着要报官,结果你那县丞父亲不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还用说,欲拒还迎,表面上贞洁烈女,实际上比青楼娼妓还要风骚呢。”
一唱一和,又是一片笑声。
他们没认出我和阿姐的差别,以为面前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女子。
见我死死盯着钱清舞,柳翎推搡了我一下。
“贱人,还愣着做什么,让你作的诗呢,快拿来看看。”
她瞥见我掌心的皮料,猛地抽了过去。
皮料展开,墨与血浸染的字迹龙飞凤舞。
“屠虎谣…
猛虎踞庭噬羔羊,爪牙舞处尽豺狼。
忽闻林下风雷起,怒目裂眦发冲冠。
刃下权贵皆胆寒,刀光如雪血如餐。
食尽朱门三百户,血海翻波映残阳。”
阿姐,你留下的最后一首诗。
你也和我想的一样对吗?
风吹乱发丝,缠绕上我缓慢升起的诡异笑容。
所有人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简直大逆不道,作出此等反诗,你是要造反吗?”
像是害怕被我牵连,柳翎疯了一样想撕了那首诗。
韧性的皮料,暴力之下也只稍稍变形。
我笑着逼近她,手指在她白皙的脸庞划过。
“知道这皮料是用什么制成的吗?”
“如你一般漂亮的美人,可费了我一番功夫呢。”
柳翎肩膀抖了一下,瞳孔剧震,喉咙抽搐着便要呕吐。
我眼疾手快抠住她的下半张嘴,抢过人皮卷便塞进去。
怕她吃不下,贴心地拿起砚台朝她脸颊猛砸。
砰砰砰!
巨大的力量下,她软了身子,鼻血瞬间染红裙摆。
柳翎跪倒在地,被皮料噎得双目赤红,疯狂抓挠着喉咙却又吐不出来,几乎要噎死过去。
阿姐你看啊。
冰冷的刀尖刚刺出血珠,身后母亲啜泣声传来。
“赵大夫,你再看看,也许我的云儿还有救呢。”
白胡子老朽无奈闭眼摇头。
“令爱救不活了,准备后事吧。”
我丢掉匕首,恶狠狠掐住那老头的脖子。
“庸医,阿姐只是不喘气了,怎么会救不活呢?”
老头像是看见恶鬼的眼神,吓得直缩脖子。
“老夫尽力了,云小姐大抵怀着身孕遭受的酷刑,光是看那烧焦的皮肉,那一团……唉,并且,并且……”
“并且什么?”磨磨蹭蹭。
“并且在此之后,云小姐还遭受了歹人凌虐,看痕迹,应该不止一个男人。”
老头咚地坠地。
耳边母亲嚎哭声骤起,抑扬顿挫。
“原以为云儿成了太子伴读,便踏上了那登云梯,怎会有了身孕,还伤成这样?”
父亲仰头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只窝囊地转过身去。
他们为什么哭?
我该做些什么?
手指烦躁地将脸挠出血丝,也挤不出一滴眼泪。
想起来了。
阿姐曾教过我,眼泪是为挚爱而流。
可我始终不懂。
但我肢解强抢民女的恶霸,活剥小偷的皮时,他们都曾哭着流下血泪。
他们也是为挚爱流泪吗?
显然阿姐说的不对。
我急切想要一个答案,杂乱思绪被窗外的咒骂声打断。
“一个低贱的县丞之女,也敢勾引太子,再有下次,扒光你衣服游街示众。”
“李大人~”另一人声线忽地拔高。
“真不愧是你养出来的京城第一才女,不仅会作酸诗,床第之术也如此销魂蚀骨,给哥几个伺候的飘飘欲仙,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啊。”
“呦,那贱奴还躺那装死呢,估计是又想在一群男人胯下吟诗作对了吧,哈哈哈!”
“李裳云,赶紧起来干正事儿啊,下个月太子爷还等着你的诗给陛下交差呢,切莫忘了上次你做的诗陛下不甚喜欢,太子可是将他的烈马赏给你做了一夜的夫君,你猜下次如何?”
锦衣华服的俊男佳人,摇着云扇笑得肆意张狂。
尖锐的嘲讽声中,拼凑了阿姐伴读以来经历的所有噩梦。
表面光鲜的京城最高学堂,一群达官显贵之子对阿姐实施
反抗。
在钱清舞抑扬顿挫的哭诉下,太子高煜不时上下打量我。
片刻后他唇角扬起弧度。
“难以驯服的野马,就该用更烈的马来驯服,就让她与那赤兔马再次苟合如何?”
他也爱玩,果然和我一样。
发情的时节,马厩里的马儿不时踢着后蹄,躁动不安。
刚包扎好的钱清舞迫不及待来落井下石。
“上次太子让你伺候这匹赤兔马,你死都不肯,太子便说杀你全家,一碗媚药灌下去,你把马儿伺候的好生舒服哦。”
高煜端坐一旁,歪着身子睨我。
“这烈马怎么都不肯让人骑,大抵是又想骑人了吧,孤就成全它,就如上次那般,你若不从,孤便灭李家满门。”
原来阿姐遭了这么多罪,面对我时却从来不讲。
阿姐,你有无数不得不屈服的软肋,可我的软肋只有你。
你死了,那我还有什么怕的。
我解下腰带,以极其魅惑的姿态抚着马屁股。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惹不起啊。”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要怪只能怪他们生来就低贱。“
脑海里又吵了起来,指尖也不自觉抠进皮肉。
阿姐,我该怎么办?
烈马的嘶鸣声中,我意识回笼,跨身上马。
缰绳一甩,那匹烈马就彻底驯服在我手下,直奔高煜而去。
“鸢儿,你骑慢些,阿姐快要追不上你了。”
耳边突然响起阿姐的声音,随着马蹄声飘远。
眼眶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
原来这就是阿姐所说的眼泪,好酸好痛。
我拖拽缰绳,马蹄高高举起,落下时将高煜径直撞翻,死死踩在蹄下。
钱清舞等人四散而逃。
我抽出腰间藏着的软剑,直指高煜的项上人头。
“住手李云鸢,他不是杀死你阿姐的凶手,我知道凶手是谁!”
一声男人高呼刺破长空。

惨无人道的凌虐。
原来那人人艳羡的登云梯,竟是送命路。
我回头望向父亲。
八年前他下令打死我时明明那么威风,此刻怎的垂着高贵的头颅。
一声不吭,窝囊啜泣。
像一只不会叫的狗。
脑袋又疼又炸,那些被我压制已久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叽叽喳喳,各说各话。
“都给老娘闭嘴!”
父母亲惊愕的眼神中,我捂着脑袋,猛地抬起头。
“杀了,都杀了,一个不留!”
我捡起匕首,身子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滚烫的泪水砸在我手背,顺着刀尖淌下,如同鲜血滴落。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招惹不起啊。”
“那最中间的姑娘是钱丞相嫡女钱清舞,爱慕太子已久,京城刘御史之女曾因多看了太子一眼,便被扒光衣服曝尸街头,刘御史不服上告朝廷,次日刘府上下七十二口无一存活。”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我从未见过父亲母亲如此惧怕过。
眼睁睁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无奈,痛苦,彷徨。
我眯起眼睛,努力将他们的脸一一刻画在脑海里。
他们不知道阿姐死了,还等着继续折磨阿姐。
可他们不知道,我更喜欢折磨人。
我想看他们哭。
那柄匕首划着弧线抵在阿爹脖子上。
“要么割下你的头做夜壶,要么送我去伴读。”
善恶未尝有报,那我就做他们的报应。
我要重走阿姐的路,要他们血债血偿。
一个月后,我拿上写好的诗词,穿上阿姐生前留下的青衿学子服,站在了学堂门前。
隔着一扇木门,笑声不断传来。
满头珠翠的钱清舞被一男一女围坐在中间,好似众星捧月。
尚书之女柳翎殷勤为她摇扇送风。
“等李裳云做完诗,清舞小姐便可将诗献给太子,届时若博得皇上欢喜,太子一定对您好感倍增,说不定到时候封你做太子妃呢。”
钱清舞捂脸轻笑,眉眼轻蔑无比。
“若不是那贱人会作几首酸诗,她早就成为上京的孤魂游鬼了。”
“要怪只能怪他们生来就低贱。”
我双拳攥紧,额头青筋直跳。
原来出身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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