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地看着我。
我努力坐起身,声音平静得可怕:
“爷爷,放我走吧。”
老爷子皱眉:
“别说傻话,砚深那个混账我会处理,你先——”
我没有说话,把手机里的激情视频给他看。
画面里,傅砚深和李婉婉纠缠在酒店大床上,时间显示正是女儿抢救的那一刻。
老爷子的脸瞬间黑了,拐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停顿了半晌,终于开口:
“先处理后事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2
我叹了口气,他还是不肯放我走。
老爷子叫来了殡仪馆,处理后事,一直忙活了好久。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别墅时,已是深夜。
主卧传来暧昧的声音,李婉婉夸张的呻吟像是一把盐撒在我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我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却怎么也驱散不走医院的消毒水味。
女儿最后那个眼神一直在我眼前晃动,小手不住地朝我伸来,像是想抓住什么。
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从浴室里出来时,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你带那丫头片子去医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傅砚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身,透过氤氲的雾气看着他。
他衬衫敞着,脖子上还带着口红印,一张脸上全是不耐烦。
“婉婉那条高定裙子被你女儿弄脏了,你知道多少钱吗?都是你把孩子惯的,没有一点规矩,明天带着她去给婉婉道个歉。”
心里那根苦苦支撑的弦彻底绷不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他:
“她不是丫头片子,也不该被你强按进水里接受惩罚。”
傅砚深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不就是泡了几分钟水吗?至于这么矫情吗?婉婉也是好心教她游泳——”
我冷冷地打断他:
“她死了。”
我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刀片在割我的喉咙:
“暖暖死了,肺积水导致器官衰竭,抢救了五个小时。”
傅砚深的表情从错愕变成恼怒:
“你开什么玩笑?现在为了溺爱孩子,不让她为自己的错误道歉,甚至不惜找借口说她死了,哪有当妈的这样